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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这课间休息的十分钟,很多眯眼的人处于半醒状态,听到收作业,头垂在课桌挣扎一会就爬起来了。
趴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同学,绝对上节课就进入了补觉生活。
手中的卷子越来越多,临近最后两排,陆知欣脸上的笑容尽无。
余时州在最后一排,他前面有二个睡觉的人,章欢和彭民达,一瘦一胖,好像在比呼噜声谁大,一个响完另一个接起,不绝如缕地扩散到空中。
靠墙坐的唐佳抬起胳膊,把卷子递给她,眼睛扫向睡觉的那两人,无奈地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一是扰人清梦的事她不想干,二是清楚这忙她帮不得,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位余时州同学想必乐意至极。
陆知欣点点头回应,印象里睡着的这两个人平时和余时州形影不离,打架的事情也少不了他们。
手表的秒针一震一震,马上就要上课了。陆知欣略过倒数第二排,径直走到余时州的桌子前。
余时州趴在桌子上,长腿闲适地伸直,金黄色的光线投过窗户落下来,黑色的头发泛着柔软的浅色。
陆知欣犹豫了几秒,伸出胳膊,小幅度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轻喊:“余时州。”
余时州肩膀抖动,垂下的脑袋磨了磨与桌子亲密接触的手。
眉毛无意识皱起,戾气横生,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陆知欣放下了手,他紧皱的眉一点点舒展,泛起的褶皱渐渐松开。
毫无要醒的迹象。
陆知欣打量着余时州,见他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加大了点。
她微微弯腰,又叫了声:“余时州。”
余时州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他,还敢推他的肩膀,困意束缚着他挣脱不开。没想到这个人胆子不小,肩膀上的触感更激烈,他刚要发火,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每个夜晚侵入他梦中的声音。
余时州慢慢抬起头,风动,伴着薰衣草的清香缠绕在他身上。
深色的眸子驱除疯狂叫嚣的睡意。
抬眼,撞上少女看来的目光,晶亮湿润的眸印着一个他。
也只有他。
“陆知欣。”余时州缓缓地叫她名字,沙哑又低沉。
目光从头到尾扫了她一眼,眼神闪着侵略的占有。
陆知欣撞上他的视线,捏了捏手中的卷子,强装淡定。
他没穿校服,一件淡黄色的卫衣,松松垮垮地套在少年单薄的身上,隐约勾勒出劲瘦的腰线。
乌黑的头发耷拉在额前,一双墨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不知为什么,陆知欣对他的眼神隐隐生出一种恐惧,太过强烈。
陆知欣安静地站着,像往常一样把长发扎起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脸庞。眼睛很黑,也很亮,秀挺的鼻梁,小巧粉嫩的嘴唇,漂亮的像橱柜里的洋娃娃。
这学期文理分班时,余时州和一帮好友们直接坐在了最后一排,班主任王有为横叉一脚硬是在中间多加了一行,打乱班里座位的布局,中间从三行变成了四行。
因此他有幸和陆知欣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虽然不到一个月。
开始对陆知欣的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安静话不多,还有一点笨,一道讲过的物理题第二天能忘得干干净净。
细白的手握着一根圆珠笔,她苦恼地皱眉,思考问题的时候,脸颊鼓了鼓,又瘪瘪嘴。
洁白的脸上流露着倔强,让人生出怜爱,舍不得对她说重话。
她常用薰衣草味的洗衣液,缭绕在两人之间,香香的,声音也软软的。
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他大大咧咧地趴在桌子上假寐,女孩刚洗完头发,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有点像冰糖雪梨,甜腻腻的。
上课铃声响起,他懒洋洋地窝在桌子上,刚准备爬起来。
一只小小的手,搁在他肩头,温和地摇晃。
“上课了。”
软软的声音钻入他的脑袋里。
两种香味混合,空气莫名多出了几分缱绻的味道来。
余时州慢吞吞地抬头。
星星点点的光斑染在陆知欣身上,直刘海下一双漂亮的杏眼,嘴角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澄澈的眼睛望着他,干净的面孔显得温柔又单纯。
见他醒来,她毫不留恋地偏过头。
余时州心里有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蠢蠢欲动,像吸水的气球,不受控地膨胀。
“陆知欣。”
他不知不觉喊她的名字。
她目光投来的那一下,像是盛满了天上的星星,他的心脏莫名颤了颤。
当下余时州心痒痒的,想做点什么,让这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会。
从那以后,余时州像中毒一样,眼睛总会在她身上停驻,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炙热。
每回到教室,陆知欣像粘在板凳一样都在,有时候会和别的女生聊天,更多的是低着头奋笔疾书,仿佛学习的永动机不知疲倦。
跟她讲话,会回,又透着疏离和冷漠。
余时州自信地想,既然她这么喜欢学习,他有能引起关注点的地方,他物理和数学单科一直保持第一。
某节课上,王老师打印出一张新成绩表,上学期文综理综都考,排名也按照总分来,而这张表新在抛去了文综三门课后重新排了名。
哪里有让他飘的余地?陆知欣除了他得瑟的两门外,成绩都比他高。
你多看看我,好不好。
余时州知道自己病了,此药只要陆知欣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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