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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古今名画,这在大?光朝的士大?夫看来,是极其文雅的事?。自打十年前盛德皇帝派兵平复边疆战乱以来,大?光朝迎来了一个快速发展时期,繁荣的经济让有钱又有闲的士大?夫们?在奢华享受上又开始了追求文雅。
他?们?喝茶要文雅,要讲水质、要讲环境、要讲同谁品茶;吃穿要文雅,大?鱼大?肉已不入眼,用那花花朵朵的做出来的菜才叫有趣;收藏古今字画更是文雅之事?,但?凡有点学问的人,家里?书房、正厅之类必要挂两幅字画来表明?自己有品位。
盛德皇帝登基后?,以酷爱书画闻名,这一爱好?更将大?光朝的书画地位捧到极至,朝中大?臣们?追风而行,原本就喜欢的更加挚爱,原本不懂得也去多买几幅,好?装模作样说出个所以然来。
那些有钱的富商们?有的为了巴结官员,四处搜罗好?画送给那些大?人们?;也有的附庸风雅,听说那里?画好?便挥金争买,其实并不是懂画之人,因此大?光朝书画价格奇高。
原本青青认为以自己书画的高额定价一天卖出去一两幅已算很好?,但?没想到没到一个时辰就卖出去十余幅画,有的画因为几人争抢,还卖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高价。
隔着窗户看着自己的铺子里?满满的人,青青十分崩溃,要是都买光了,她的铺子可就空了。毕竟自家的书画铺子和旁人家的不一样,只?卖自己姊妹的字画,两个人又不想将精力都放在写?写?画画上,毕竟生活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她们?做,比如吃,再比如看话本!
躲在瑰馥坊喝茶的青青连忙叫个伙计传话给“书画”坊的掌柜的,让赶紧限购,每日只?卖三幅画、五幅字,预定的客人要等十天才能取字;三个月方能取画,字画每月各接受一名顾客的预定。那个伙计赶紧溜过去,把满头大?汗地掌柜的拽到僻静处,悄声道:“二姑娘吩咐了……”
掌柜的听了连忙应声,又挤回人群去,高声宣布了这个新规定,众人哗然一片,别的铺子都怕字画卖的不好?,偏这家还不让人买!正在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有两个机灵的忙蹿到王掌柜前面:“正好?我?瞧中了三幅画,我?全买了!”
“凭什么你?买,我?也要买!”
“我?有银子!我?出双倍!”
这些人有的真爱画,见书香居士着实画的一手好?画,见猎心喜想买回一幅心仪的画作回家慢慢赏玩;有单纯为了附庸风雅的,没瞧见沈太?傅都还买了两幅画回去,那自己必须得跟着买。沈太?傅是谁啊,那是大?光朝有名的爱画之人,收藏了不知道多少古画名画,连他?都愿意出银子买回去的,那肯定是好?画没错了。
王掌柜的被?吵的头疼,还未想出法子来,这些人就彼此抬起?价来。王掌柜舒了一口气,悄悄退出来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倒了碗茶喝。好?在那些人没一会就竞完了价,拔得头筹的那三人人交了银子选了画走了。剩下的一窝蜂的又跑去找伙计登记预定,没一会功夫就预定到了五年后?了,吓得伙计不敢再收定金了,连连摆手说名额满了,这些人见都到五年后?了,确实是没法子了,只?得罢了。
那些不懂字画的见没有东西?可买,便都散了,留下那些真正爱画之人在这里?流连忘返,顿时书画坊里?清净了许多。掌柜的只?吩咐了伙计不让顾客靠近画卷便是,其他?的随他?们?看去。
当天晚上,徐鸿飞到书画铺子去查看了下当天的进账,顿时被?上面的数额惊的瞠目结舌,回了家忍不住和青青道:“你?这一天的进账赶上咱家胭脂铺子一年的收益了,士大?夫的钱果?然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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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不乏新鲜事?,但?中城多出了一家铺子叫“书画”还是迅速传遍了全城。都说里?面的画作极好?,只?是因为画少,每天对外卖的字画都是有数的,还有那预定,听说都到五年后?去了……
徐鸿达在翰林院听见同僚们?一脸兴奋地讨论着这个话题,心中十分紧张。有同僚还过来问沈雪峰:“听说昨日开业你?同沈太?傅一起?去了?那里?的画当真那么好??”
沈雪峰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低头缩肩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徐鸿达,忍不住笑了一声,才回道:“自然是好?的,我?父亲对书香居士的字画赞不绝口,最妙的是三楼展出的画道长的书画,比画圣的吴道子的画还强上几分。”
众人听了皆不敢置信,顿时一片议论纷纷,无非是说沈雪峰夸大?事?实,对画圣不敬之类的话,沈雪峰泰然自若,微微笑道:“各位大?人有空去瞧上一回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此时这些大?人们?听了内心直痒痒,都恨不得立刻奔了去瞧瞧,可眼下还有活没干完,又一想还得五天才休沐,实在忍受不了,内心里?都打起?了小盘算。于是当天下午翰林院忽然集体患病,有牙疼的、有腹痛的、有头昏的、有肠胃不适的、有突然崴着脚的纷纷请假走了。剩下的一瞧病都装的差不多了,再说同样的说辞容易露出了马脚,因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抢占了先机的同僚们?欢天喜地的溜了。尤其是那个说自己崴着脚的跑的格外快,他?的上峰坐在那都气笑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徐鸿达来翰林院一瞧,就零零星星来了几个人,剩下的都不见踪影。直到中午,翰林院的官员们?才一脸意犹未尽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晃进了翰林院的大?门,这回连掩饰都省了,个个眼里?都闪着光芒,嘴里?都讨论着“书画”坊里?的藏品。
学士刘鹏仕清咳了两声,见众人都一窝蜂散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背着手踱着方步一脸正经的走了。沈雪峰见状凑到徐鸿达的桌前,小声道:“我?猜刘大?人肯定往你?家的铺子去了。”
徐鸿达连连摆手,“嘘”了一声,不叫沈雪峰再谈此事?。若是这话让同僚听到,徐鸿达想想那场景,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沈雪峰哈哈一笑,自去起?草诰敕不提。
“书画”铺子经过前几天的火爆后?,便一切都上了正轨,“书香居士”的山水、鸟兽、贺寿等画作受士大?夫们?喜欢,而“食客”的花草透着富贵大?气,更受夫人们?欢迎。虽然许多人纷纷议论说着别号起?的有些奇怪,但?也有人说这充分表现出“食客”是个悠闲富贵的散人,一般的俗人再没有这样洒脱的心境的。
此时洒脱的朱朱正在厨房里?尝试着蒸一样新琢磨出的点心,糖糕拿着一张纸在旁边念道:“十二张花卉扇面,要按一年的十二月中盛开的花来作画;一幅三尺宽的花开富贵图,加急;雪中踏梅一幅……”
朱朱包点心的手都哆嗦了,忍不住扭头去瞅那张纸上到底记了多少:“青青不是说要限购吗?怎么还这么多?”
糖糕一脸无奈:“这是刚开门时候就定上的,推不出去,好?在画完这些就过年了,明?年小姐就轻松了。”
将点心一个个摆在锅里?,朱朱嘱咐厨娘看火,自己带着糖糕匆匆忙忙回书房去找青青,就见青青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摞纸发呆,朱朱凑过去瞧一眼:“都是什么?”
青青眼泪汪汪地瞅着她:“五年内的订单……”
朱朱吓的一激灵,忙道:“等我?攒够了开酒楼的钱我?可就不画了。”
青青无奈地看着她,忍不住拿手戳了戳朱朱的脑门:“开酒楼不是有钱就行的。我?问问你?,旁的不说,就那掌勺的大?厨怎么办?你?在家做做菜也就罢了,若是想去酒楼去掌勺,爹娘肯定不答应。”
朱朱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那就买一个现教。”
青青摇了摇头:“你?想的容易,当初食师父教我?们?两个,用了多少精力、浪费了多少食材,我?们?哪有那些功夫再教出一个人来?若是从外面雇一个,学会了我?们?的手艺被?别人挖跑了怎么办?京城这地界,从墙头上掉下块砖头都能砸到一堆三品以上的大?员,咱爹那点芝麻小的官,可护不住酒楼。”
朱朱闻言有些气馁,往旁边一歪坐在琴凳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拨弄着琴弦:“那你?说怎么办?”
青青走过去把她拽起?来拖到画案前:“先攒够了钱再说,回头我?细想想,先赶紧作画吧。”
朱朱看着自己的单子,忍不住吐槽:“扇面也就算了,花开富贵也算应时节,这踏雪寻梅是怎么回事??”
青青头也不抬,一边快速的调配颜色一边说:“等你?画好?了正好?冬天,到时候就应景了。当初,咱山上小院的梅树长的颇有傲骨,往年那两株梅花你?也没少画,怎么还愁起?来了。”话音刚落,朱朱眼睛一亮,喜滋滋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和青青说道:“我?记得我?画过这样的一幅画,找出来卖给那人,省的费功夫了。”
青青知道朱朱的心思都在开酒楼上头,若不是为了攒本钱,她才不会作画出去卖,她只?把作画当成闲情?雅兴,而烹饪才是她一生的真爱。
如今大?光朝各项规矩比前朝松泛了许多,朝廷对百姓和官员吃食、穿着、住所的逾制问题放任自流,相应的对女子的要求也宽松许多。若不然徐鸿达夫妇也不会纵容两个女儿开铺子,还随她们?自己去找铺子自己折腾。青青的铺子挣钱,宁氏也由着两个女孩自己收着,只?是嘱咐她们?要记好?账,若是想买房子买铺子买地要和家里?说一声,家里?帮着参谋参谋把把关。
等到了真的踏雪寻梅的时候,徐鸿达已经升为六品修撰了。因进了腊月,学堂放了假,宁哥写?完了大?字就拿着书到青青屋里?,听他?讲书。然哥小小的一个人儿,才开始背《三字经》,却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哥哥后?头,乖乖的坐在哥哥旁边,听姐姐讲书。
朱朱怕然哥坐在凳子上累的慌,顺手把他?抱到一旁的榻上搂在怀里?,然后?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点心喂他?。然哥看了看姐姐手里?香甜的点心,又看了看旁边坐的板板正正的哥哥,小脸皱成了一团包子,奶声奶气地说:“哥哥说,读书时要好?好?坐着!”
朱朱忍不住捏了下他?肥嘟嘟的小脸,笑道:“你?二姐姐给哥哥讲的你?听不懂,要不大?姐带你?去旁边那屋玩好?吗?”
“不去!”然哥坚定地摇了摇头,认真地和朱朱说:“大?哥说要好?好?读书,长大?了要考状元的。”
“有志气!”朱朱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又把他?抱回小凳上,青青把徐泽宁这个月学过的内容帮他?通了一遍,然后?随口拿出几个句子让他?试着自己做文章。
见徐泽宁写?的认真,然哥也要了支笔,半跪在椅子上在一张宣纸上画符,青青见然哥不吵不闹的便随他?去,自己到一边的画案上,准备写?两幅励志的字,挂徐泽宁的书房里?。
如今天冷,朱朱不爱动笔,见在书房没什么事?,她便披上斗篷往正院去了。打前几天起?,宁氏就哈欠连天的,如今越发懒怠着动弹。
朱朱掀开帘子进了屋,只?见宁氏手里?虽拿着针线,眼皮子却快合上了,朱朱慢慢地将宁氏手里?坐了一半的衣裳拿了下来,宁氏这才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过来了?外头冷不冷?”说着伸手去摸了摸朱朱的手心看暖和不暖和。
朱朱一边笑道:“抱着手炉呢,再说这两步路,冻不着我?!”一边拿出个脉枕来:“我?再给娘把把脉。”
宁氏嘴里?说道:“前几天不摸过脉了,我?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冬天打盹罢了。”
朱朱扶着她肩膀,让她躺好?:“我?都拿脉枕来了,再说摸下脉又不费什么事?。”说着将手指放在宁氏的腕间。
朱朱的神情?很认真,宁氏不由地也郑重起?来,有些紧张地瞧着朱朱,片刻后?,朱朱收回了手,脸上多了几分笑容:“我?摸着像喜脉,只?是日子有些浅,有些拿不准,一会我?叫青青来摸摸看。”
宁氏听了瞬间红了脸,喜脉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让小姑娘给摸出来,忙拉住她的手叫她不要声张,说再过几日请了郎中来瞧瞧。
朱朱笑着应了,嘱咐宁氏不要再做针线,自己则去了厨房泡了银耳,准备给宁氏做一碗银耳冰糖红枣羹。
在翰林院当值的徐鸿达却还不只?家里?这桩喜事?,他?正在翻看近十年的典礼文稿,沈雪峰叼着个苹果?凑了过来,问:“二月二是太?后?的寿辰,你?开始预备贺礼没有?”徐鸿达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下眉头:“你?又吃着东西?到处乱晃,仔细刘大?人看见了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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