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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开阳这个“又”字用的就很有故事。
方便不知情群众脑补一出相爱相杀的大戏。
小礼堂门墙厚重,隔音效果十分好。但是门口的两个人战况激烈,动静频繁。走廊里全是打斗肉搏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有个重物砸墙,砸的框框响。
动静之大,恨不得盖过龚涛的讲话声。气的龚涛拿着三角尺就往门外走。身后则是两百多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脑袋。
“你们两个……”大门打开,龚涛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暗器打中,直击印堂。
那是个咬过一口的香芋面包……还有夹心酱。
徐开阳:“老师……”
段弋:“你印堂发紫。”
全班同学笑的前仰后合。
龚涛本是个帅男人,这会儿却气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抡起三角尺指向扭打在地上的两坨人:“你们两个!给我去办公室!”
捏着顾言喻脸的季寒舟:“……”
掐着季寒舟耳朵的顾言喻:“……”
“龚老师,实在是对不起。”季明奎一脸囧相,双手握住龚涛的手,抖了三抖:“我们家情况特殊,两个孩子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
在校打架总归影响不好,班主任还是叫了家长。电话放下不到一个小时,季明奎就开车过来了。
不过看那样子,他准是没敢让徐依梦知道。否则以顾言喻对亲妈的了解,她肯定第一个冲进来,披头盖脸数落他一顿。
干架二人组靠在墙边,俩人都跟被冰雹打过的蘑菇头一样,萎靡不振。
顾言喻看着老季的侧脸,恍惚间想起了很久以前,顾擎帮他开家长会的时候。
那会儿他还不怎么打架,就是跟小朋友闹着玩,结果不小心把对方眼角抓破了。
记得当时那孩子家里有钱,家长闹到学校,非要他给个说法,还扬言:你把我儿子挠成什么样,我就把你挠成什么样。
顾擎这人一贯给人感觉忠厚老实,但是那天他的举动却惊呆了所有人,包括顾言喻。
顾擎到了办公室之后什么话也没说,拿着老师的钢笔就往眼角戳了两下。两条大口子,蓝墨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流淌下来,特别渗人。
他把钢笔尖擦干净,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说:“你们要是觉得不解气,我就再来两下。但是我儿子还小,你们不能动他。”
语气一如既往的斯文。
那一幕,顾言喻永远也忘不了。顾擎眼角的疤很深,至今都在。
所以顾言喻始终介怀,顾擎当初那么护着他,怎么一离婚,说不要就不要了。
“小兔崽子!”
一声河东狮吼,直接把顾言喻从回忆中拽出来。
顾言喻再回过神就看见老季拿着龚涛的三角尺,追着季寒舟满屋跑:“老子送你来上学,是想让你有个好文凭,有个好出路。不是让你来跟弟弟抢面包,欺负弟弟的!”
“爸爸爸爸爸……你冷静!”
“老子冷静个屁呀!”
季明奎不比季寒舟高,但是架不住他体形宽,长得结实,局面呈现压倒性趋势。
龚涛显然也没料到这位父亲是个暴脾气,赶紧抱住老季的腰,试图阻拦。
结果却被老季拖着走了好远,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鞋尖差点磨破。
季寒舟:“……”
顾言喻:“……”
考虑到现在是高三冲刺阶段,是每一个孩子最重要的人生转折点。龚涛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就让两个孩子握手言和。毕竟有一部分家里的原因。
龚涛一手捂着后腰,一手支撑着办公桌,气喘吁吁看着这位季爸爸:“您这岁数,我的妈,可以啊您。”
老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练过几天,惭愧惭愧。”
龚涛擦拭完额头的汗,一本正经道:“今天是周五,六日休息,等周一回来再写份检讨,当着大家伙的面念一下,表示悔过就好。”
“龚老师,你说这……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了。”老季为了表示感谢,差点当场演示何为“内牛满面”。
他本就喜感十足,这一“哭”像极了春晚上的小品演员不小心笑场,还非得忍着,结果表情管理失败。
顾言喻怎么看都觉得滑稽。
周六日不上课,住宿的学生们可以选择回家。
季明奎带着两个比他都高的崽子去宿舍做了离校登记,然后才离开。
此行来的匆忙,季明奎没顾得上换车,开的是他去公司那辆迈巴赫。由于太过显眼,停的距离学校有些远。
两个孩子坐在后面,他坐在前面开车。
季明奎一沾上座位,怒火中烧的状态当即烟消云散,仿佛在办公室要拿三角尺卡死季寒舟的暴躁老爹不是他。
“爸刚才演的像不像?”商场老板季明奎一秒化身段子手老季。他打着方向盘,顾言喻正好能从后视镜看见他咧嘴笑着:“我一看你们班主任是个年轻小伙儿,就知道该使用什么对策。看,一招摆平,爸牛不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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