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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突然暴吼一声,“心儿,你不能如此,哪怕你只是假意说心里没本王,本王的心都痛得在滴血!”

“所以啊。推己渡人,你刚才的行为,难道我的心就不滴血吗?”

萧夜衡紧紧地用双臂箍住她,沙嘎地呢喃,“对不起,心儿!”

“松手。”颜水心冷淡地推开他,“有些事情做了,不是一句歉意就可以被谅解。我颜水心不过是一个区区尚书庶女,身份低微,配不上安王。”

她转身往公用厨房的方向走,他跟在后面,痛苦地道,“心儿,本王不该自以为是地为你好。本王从不曾在乎过你的身份。”

看着她孤傲单薄的背影,他的心剧痛,“我连命都可以给你,又岂会在乎你是何人之女。”

她依旧不理他,他忽然呕出一口鲜血,沉重的身躯摔倒在地。她总算回过头,三两步跑到他身边,扶起他,“王爷,你怎么样了?”

他嘴角渗着血,定定地注视着她担忧的面容,痛楚地说,“心儿,你听本王说。若是其他人,囚牢规则活到最后,或许还能活命。可本王是被太后与晋王合谋,砍了腿扔进来的,断不会再给本王生机,不会让本王有命出去扳倒他们。所以,你只有杀了我,才可以离开。”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她抬手拭去他嘴角的血渍,泪水潺潺滴落,学着古人文绉绉地说,“心儿已经是你的人,是你说过,要负责的。生,我们一起生,死,我们便一起死。”

她的泪滴落在他脸上,烫疼了他的心,他瞧着她坚定的神色,心知她是不会改变主意了,无比凝重地点了点头。

“本王一吐血,你就不呕气了。”他唇角扯开一朵苍白的笑痕。

“还笑。”她嗔了他一眼,扶他靠住杂物间的侧墙。

她去捡了先前那支扎中他胳膊的箭矢,从怀里掏出半块肚兜片覆盖沾了毒的箭头擦拭,再把箭扔了,“王爷,虽然我现在无法解你中的毒,但我们出去之后,细心研究,还是有半丝机会的。我先把毒汁保存起来,将来研究备用。”

她再把肚兜片叠好,塞进一个手指大小的竹筒,盖上塞子,收入袖袋。这样,是以防沾到水,遭毁坏。

他瞧着她镇定的神色,似乎两人真能出去似的,不甚在意地道,“先前本王被毒箭射中胳膊,原本想将胳膊砍了。反正,本王肢体不全,再少条胳膊也没什么。”

“千万别。牢里没药了,我瓷瓶里的药只剩下两颗了,磨成粉,也不够份量给碗大的断伤止血。你要真那么做了,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本王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砍。”萧夜衡遗憾地盯着颜水心绝色的容颜,“昨儿才偿到了滋味儿……以后都不能行房,美人在前,却碰不得。简直比死还难受。”

“起码你还活着,能看到我。”颜水心把瓷瓶里的最后二颗伤药喂入他嘴里,“死了,可就看不到我了。”

他将珍贵的唯一两颗药丸吞下,“因此,本王要好好活着陪你。”

她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本来想亲你的嘴的,你嘴上有毒血,不能我也中毒,改了个地方。”

他抬袖擦干净唇角的血渍,“现在可以了。”

她瞧着他半残半俊的容颜,酸楚一笑,“留着以后亲。”

“那,本王记着。”他认真地颔首。

颜水心先前去了公用厨房后院,井已经被填平,上面还压着巨石。她想把石头搬开,把填井的土重新挖出来取水喝。

可萧夜衡受了重伤,根本无力帮忙。

六月天,非常热,她与萧夜衡渴得嘴唇发干,而且两人早上每人只吃过半碗豆芽菜,先前一番杀人恶战下来,早就消耗殆尽,饥肠辘辘,她一个人怕是没办法搬开巨石,进而去挖出底下填埋的土。

即使能,牢里不能再多呆,也不想白花那力气。

她想了想,便放弃了那口井,转而在大牢各处找雨水。

昨晚下了场大雨,虽然地面早被晒干了,也许还有什么地方存了些水也不一定。

果然,她在狱卒住舍旁的空地上发现了一只被丢弃的瓷碗。

碗缺了一角,朝天放着,里头估计淋了雨水,被太阳蒸发了,也还剩下两口。

她忙拿起来,端到萧夜衡旁边,“王爷,你喝点水吧。”

萧夜衡又岂会不知道这点雨水的珍贵,摇了摇头。

她迫着他喝,他执拗着,与她一人饮了一口。

最后一点儿雨水也没了。

大牢里,没水没粮……眼看到了傍晚。

她与萧夜衡都饿了一天了。又渴又饿,怎么办?

颜水心瞅了眼地上的几具尸首,无奈地问萧夜衡,“王爷,难道咱们真的沦落到要吃同类吗?”

他反问,“你吃吗?”

她摇头,“宁可饿死,也不吃人肉。”

“那本王也不吃。”言下之意,她吃,他才吃。

其实,颜水心与萧夜衡也好些天没吃过盐了。人体长期缺盐份也不行。

他的伤必须出牢,她才能用药设法研究。

不论从哪方向考虑,出牢势在必行。

傍晚了,漫天晚霞时而像飞舞的彩带,时而像奔腾的骏马,时而如硕大的棉絮……漫天绚烂,多彩多姿,似乎丝豪不知某间吃人囚牢里,关着两个即将饿死的人。

颜水心从狱卒住舍那边拿了张椅子给萧夜衡坐,与他具体商议,“王爷,你说,我们俩有没有办法冲出牢外的箭网?”

他叹息,“若是以往,本王未受伤,也许可以冒险一试,那也是九死一生。现下,本王伤重,全身无力,走路都困难。是决计不可能了。”

“那么,就让我做最后的赢家吧。”

他眼神一亮,“心儿,你同意取本王首级?”

“想得美。”颜水心冷哼,“干嘛那么老实。牢里又没有别人了,弄具尸首烧焦代替你,又有谁知道你没死?”

“可外头的弓箭手会清场点算。”

“这次死的人多,目前加起来三百二十八具尸体,基本都埋在大牢后的空地下,埋尸有先后,死的早的,几个月下来变成了白骨了。其余腐臭难当。”颜水心思忖着,“就算他们想点算尸首,挖不了几具,就会放弃了。”

萧夜衡同意,“那便依你所言,你装成最后的赢家出去,本王在囚牢中躲起来。要找个绝对没人找得到的地方。水井、囚牢中任何住舍怕是不行,等本轮致命规则结束,下一批人会被抓进来,怕是所有房舍会被恢复。”

颜水心想了想,“茅房那里恶臭难当,根本没人愿意去,有办法了!”

她去到一长排茅厕门口,每间都是地面上放着大约一点五个平方大小的木圆桶,高度约五十公分,桶上的平面架着木板,中间有个洞,黄金就是从洞里下去。

挑一间茅房,她搬了里面的大木桶出来,从杂物间拿起锄头,在原本放木桶的地方开挖,挖了一个小时,天黑下来了。

她歇了一会儿。

萧夜衡内力催化服下的药丸,身体稍恢复了一许,便拿起锄头继续挖。

颜水心饿得全身无力,喉咙渴得快冒烟了,囚牢里半滴水粮都没有。

真是快撑不下去。

看到几只飞鸟停在牢房空地的一株树枝上,颜水心连忙捡了牢里唯一的那把弓,又从夏初雪生前住过的房里拿来几支箭。

大晚上的,她可不会射箭。射出去也瞄不准。

弓箭都交给萧夜衡,并将他叫到离树二三十米的地方,指了指树上的鸟。

他明白她的意思,拉弓射箭,瞄准树哑上的三只鸟,三箭齐发。

三只鸟同时中箭,坠落下地。

其余几只飞鸟则受惊飞走。

“王爷,你太棒了!”颜水心高兴地得萧夜衡脸上亲了一口。

他一愣,面颊浮起不自然的羞红,“拙略小技,不值一提。”

她兴奋地去捡了三只被箭矢扎穿的鸟,徒手拔毛,用以前给萧夜衡割过腐肉的刀划剖鸟腹、去内脏。

砍了厨房里的木桌椅当柴烧,升火。

三只被处理好的鸟架在火堆上烤。

两人饿得眼冒金星,盯着烤鸟差点儿没流口水。

过了一会儿,鸟就烤好了,每只大约三四两重,对于鸟类来说,还是很肥的。

颜水心与萧夜衡每人一只,吃个半饱。虽然没盐,味道很淡,有吃的就满足了。

余下的一只烤鸟,颜水心用树叶包了,给萧夜衡留着。

她在背风的杂物室侧墙放了个六个木桶,每个桶上搭了个木架,架子上用树藤绑了几把刀,刃朝下。

萧夜衡在旁边看,“心儿,你这是……”

“黎明会有雾气,遇冷刀凝结成露水。”颜水心解释,“这个地方,背光阴暗,是最能尽可能多的搞到露水的地方了。”

萧夜衡佩服地盯着她,“本王都想不出这法子弄水,心儿真聪明。”

“要做安王妃嘛,哪能是个蠢蛋?”她微笑以对。

二人继续去其中一间茅厕里挖土,歇歇挖挖一整夜,总算挖了个一个平方宽,大约二米深的坑。

还在大牢空地上准备了一大堆木柴,牢里的几具尸首都搬到柴堆边待烧。

天色大亮,第一缕阳光透过黑夜,迎来了清晨。

颜水心与萧夜衡并排走去杂物间侧墙,发现六个木桶里都有一些露水,全倒在一个桶里,有半桶。

两人早就渴死了,每人喝了一大碗解渴。

萧夜衡拿出唯一的一只烧鸟,准备与颜水心分食,她却摇了摇头,“我马上就出去,就有吃的了。而你,只能靠着这点口粮,不知能撑多久,我才能返回来救你。”

“无妨,回不来,本王也不会怪你。”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情深似海,深怕少看了一眼。

接下来,颜水心去了已死的牢头孙成的房里,找了纸墨,端祥着白锦川生前画过的画,画上的情景就是写着牢里发生的事,只有几张,内容是到宛娘与阿旺被吊于塔顶,白锦川等人在与萧夜衡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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