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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文正认错却还是想要知道,李璟笑道:“姜将军不必想太多,只不过是因为本宫的事情,让镇北军受到牵连,实在心中不安。何况有些事本就应该,只是因为镇北军成军经历与其他不同,便区别对待,这对驻守在边关的将士们不公罢了!至于那些冬衣……”
李璟眯眼一笑,缓缓道:“都是姜将军这段时间挣来的,姜将军无需客气。”
姜文正嘴角一抽,有些无语。殿下,咱能不能好好说话?明明他方才还挺感动的……
待到姜文正抬着一个大箱子回到营帐之后,镇北军那些将领都一个个的跑来,想要看看邵阳长公主给姜文正送了什么做了谢礼?
待看到那乌金甲和长刀之后,众将一个个的瞪圆了眼珠子,恨不得现场将东西给自己吞了。
众将叹道:“啧!赚,真的赚发了。看看这乌金甲,这长刀……这宝石撬了够咱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早知道咱就去了。”
待余千里也跑来看热闹的时候,姜文正说之后长公主殿下还会送来给众将士送来一批冬衣,余千里忍不住叹道:“没想到你这么值钱?那长公主殿下若是真的要带你回京,那是不是给的东西更多?能不能换两只骑兵营?增兵咱们也不能只填步兵啊!”
姜文正黑着脸,咬牙说道:“晚了,长公主殿下觉得末将去了京都不好看,就没想领。将军,您的骑兵营没了。”
真当老子是卖身不成?等等!好像也的确是卖……
姜文正挠了挠头,生着闷气。
余千里咂嘴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将军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一身甲胄都没有,你小子倒是好,一下就是乌金甲,啧啧!”
“将军,您像末将这般年纪的时候,可是还在京都靠科举呢!”姜文正怒道。
“嗯……好像是……”余千里想着即将要送来的冬衣,满心欢喜,很是大度的没有计较姜文正拆穿自己的事情。
众将虽然对姜文正得了两件好物,心生羡慕,却也是感激他能为军中将士得来一批新的冬衣。
姜文正如何肯认这个?只道是长公主殿下感谢镇北军将士救援一事,与他本人并无绝对关系。
至于众将听不听,就不是姜文正能够左右的了。只是,镇北军上下此时却也都明白,自此之后他们镇北军在其他人眼里,不再是京中无人撑腰的外系了。
只是这对镇北军而言,是真的好吗?以往京都也不是没有人试图拉拢他们镇北军,可余千里生怕镇北军被牵扯到朝堂纷乱,害了众将士,所以便一直做那不被待见的外系。可如今……
“这段时间我们也都看到了,陛下不仅让姜参将给燕郡王当了‘先生’,更是让长公主殿下通传口谕,同意殿下为咱们购置冬衣……陛下不可能不会想到之后的结果,所以末将以为,陛下很可能是有意为之。”媳妇儿坐完月子终于回来的马参将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这些都是陛下刻意的?”一位中年将官问道。
马参将摇头道:“也许一开始并没有这个打算,但是邵阳长公主在北境遇袭,即便是最后姜参将救回了殿下,也无法抵消镇北军失职的罪名。若非有殿下求情,恐怕我们镇北军早已经被牵连,哪里还会继续被委以重任,护卫陛下?而之后的种种,末将以为那是陛下在看,在看镇北军是否全然无罪,直到现在默认咱镇北军被划拨成长公主一系。”
姜文正问道:“老马,你这一个月啥都没干,就想这些啊?”
马参将苦着脸,说道:“不然呢?”媳妇儿不搭理,孩子吵得慌,可不就打听军中有啥事儿发生了吗?长公主遇袭的时候,他险些把给媳妇做的汤给撒了。
余千里动了动手指,缓缓道:“大家也都不要胡乱猜测,至少就目前看来这并非是坏事。”何况,对方是邵阳长公主,他们镇北军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这么多年,镇北军一直背后无靠,在北境苦哈哈的撑着。谁能想到,父皇就这样把镇北军给了她李璟!”滕王一脚将面前的长几给踢翻。
帐中扮成老仆的幕僚忙是劝道:“殿下,切莫动怒,如是让陛下听了就不好了。”御帐离着不远,滕王殿下也实在是太过焦躁了。
滕王身形一顿,最后一脸怒气的坐下,低声说道:“你说父皇他是怎么想的?那镇北军多少人想要拉拢,结果转手就被送到了李璟面前。她一个公主,难道还能……”
滕王话未说完,那幕僚忙是出声打断。“殿下,隔墙有耳啊!殿下!”
滕王也是知道自己心急了,他咬着牙,生生的长舒一口气,而后说道:“一直如此,一直如此,自从有了她李璟,父皇眼里就没有其他的儿子的存在。我们拼命想要争夺的东西,李璟根本无需开口,父皇就能亲手送到她的面前。因为什么呢?就因为她李璟是那个女人生的女儿吗?所以我们这些儿子在父皇眼中便是什么都算不上了吗?”
滕王的话虽然带着怨愤,可情绪比之方才要好了很多。幕僚暗中松了口气,缓缓道:“殿下,即便是长公主在受宠,可她仍旧是一个公主啊!殿下。我朝规矩,即便是陛下再如何宠爱长公主,陛下也不可能封她为储。即便是现在给的再多又能如何?待到日后,所有的一切还不是殿下您说了算的?至于那镇北军,虽然因为长公主的原因,使得镇北军得了一些好处,可日后谁又能知道会是怎样?长公主深居宫中,镇北军在边关,日后顶多也不过是长公主能让镇北军好过一些罢了,再多不说陛下会不会同意,那余千里是京都世家出生,如是要依附谁?也不可能选一个知道今天不知明天的人呢?”
滕王一边听着,一边揉着自己的额角。“二哥那里没有动静吗?”
幕僚摇了摇头,说道:“卫王那里知道消息并不比殿下晚,但帐中没有任何动静。”
“老狐狸!”滕王冷笑道。“他一向能够忍,装的倒是人模人样的,本王倒是想看看他能够忍到什么时候。”
大概是因为卫王那里没有什么消息,滕王竟也是慢慢的没了方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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