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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听舟夸张地咧咧嘴,想把暧昧的氛围驱散,江语却不为所动,他于是收了表情,朝四下看了一眼,说:“什么办法?”

僵持片刻,江语笑了,不答反问:“我能亲你一下吗?”

这语气太过蛊惑,李听舟屏住呼吸,烧灼的感觉再次爬上耳后,但他依然眉梢一挑:“不行。”

江语略带了点失望地“哦”了一声,站直身子:“走吧。”

李听舟撇撇嘴,明知他故意的,还是无法忽视他表露出的情绪。

看着江语的背影,他突然想到成新意说的话,心里有点不安,却没控制住跟上去的脚步。

上了车朝城北区走,李听舟神情看似放松,但一直习惯性地抱着手臂。江语侧头看他一眼:“是想问什么吗?”

李听舟:“我问了你就说?”

江语笑,李听舟耸耸肩:“你看你,就是这么不真诚。敷衍人敷衍惯了吧,跟别的男的也这样说话?”

“你这么直白我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江语说。

李听舟瞥他一眼:“还以为你万花丛中过,多得是借口。”

江语掰了一下后视镜,从镜子里看他:“敷衍人也是要精力的,我不怎么爱找借口,你说的也是真的,是我不真诚。”

而后两个人再没什么可聊的,江语问:“听歌吗?”

李听舟“嗯”了一声。江语连了蓝牙找歌,好像是不经意,随手点开了中间的一首。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林忆莲的声音懒懒,李听舟跟着哼了起来,他的嗓子有种不沾尘的意思,两种风格混在一起却也很搭。

一首歌结束,江语问:“你喜欢林忆莲啊?那天在河边也听到你唱这首。”

“还行吧。”李听舟应,“成新意喜欢,我就跟着听听。”

江语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你很黏成新意?”

“说什么鬼话。”李听舟说。

江语笑:“有什么可介意的,又没说你喜欢他,你俩不是死党吗?我就很依赖舒杨,不过是精神上的依赖,他不知道。”

李听舟听他坦诚,想了想应:“可能吧。”

江语又问:“那你讨厌舒杨吗?成新意现在有比你更亲近的人了。”

李听舟反问:“那你讨厌成新意吗?舒杨现在有比你更亲近的人了。”

顿了两秒,两个人同时开口了——

江语:“讨厌。”

李听舟:“不讨厌。”

再静了片刻,两个人都笑起来。

末了李听舟说:“看你就是睚眦必报的。我可喜欢舒大哥了,他比你好一百倍。”说完立即有些懊悔,这话显得幼稚了。

江语哈哈地笑起来。

“为什么依赖舒大哥?”李听舟好奇地问,“我听成成说你们俩还没上高三就没在一个地方了啊。”

江语说:“你不觉得他那个人就那样吗?很能给人力量。从小就是。”

李听舟点头:“是的。”

看他认真在思考,江语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目光变得温和,说:“引你平和地跟我说几句真是不容易。”

李听舟微微一愣,脸不由自主又撇了一下,半晌正过头来,问:“那天,就是你跟我蹭车的那天,你是专门给舒大哥带梨过来的啊?”

“顺便的,”江语说,“过来办点事情。”

“哦。”李听舟拖长了声音应。

江语饶有兴致地问:“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拿了梨子走?”

李听舟不屑地说:“还用问吗?你在楼下没走呗。”

“是。”江语坦诚地答,“看着你下来上去又下来……才走的。梨子甜不甜?喜欢的话下回再给你带。”

李听舟有点不好意思:“很快就都过季了吧?”

“没有,一直到冬天都会有。”江语应,再次接回刚才的话题,“那天你很酷,没见过骑摩托车比你好看的,我就多看了一会儿。”

“……”李听舟清了一下嗓子,“我能切歌吗?”

江语笑:“随意。”

挑来挑去,还是又回到最初那首《为你我受冷风吹》。

静静地听完第二遍,江语忽然说:“为谁掉过眼泪吗?”

李听舟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笑了一会儿才答:“为什么要因为谁掉眼泪?好傻。”

江语笑笑:“我也觉得。”

兴许因为话题开端是成新意和舒杨,两个人总算平和地同行了一程。车最后停在了省城大学的南门外。“多谢。”李听舟正想开门下车,江语说:“就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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