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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出生的证明。我爹是北洋水师的,我出生那年战死了。我娘去年得病过世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军爷您带我走吧!”
傅云琛朝官差磕了好几个头。
“小鬼,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去了可就是去鬼门关,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傅云琛毫不犹豫地跟着官差走了。
郭昊天的病没有任何起色,眼见着快不行了。当时卜卦的意思是,如果这病能传给甲午年生的男孩儿,郭昊天就能痊愈。确实是送死的事,但傅云琛想豁出命去赌一把。就是死,他也不想做一个饿死鬼。
到了总兵府,傅云琛被抓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吃了一顿饱饭。接着就被送进郭昊天的屋子里,让他照顾少爷起居。
进了屋子傅云琛才感觉到害怕,但他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不跳不行了。若是郭昊天活了,他尚且有一条活路。若是郭昊天病故,他就算没染病,郭长林也会把他摁进棺材里陪葬。
傅云琛又想再赌一赌。他摘下脖子里的玉佛,挂在郭昊天脖子上,祈求爹娘在天有灵,保佑他们能渡过难关。
这玉佛是傅云琛母亲的遗物,就算再苦再难,傅云琛都没想过要把这玉佛当掉。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也不知是傅云琛诚意感天还是郭昊天命不该绝,原本小棺材都定做好了,郭昊天竟然慢慢痊愈了。
郭夫人念傅云琛可怜,便求了郭长林,留下他。郭长林也觉着可以收下他,认作义子,护着郭昊天,压一压邪气。
然而,总兵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一介乞儿,岂是可以轻易攀龙附凤的。郭长林嫌他体格瘦小,把他扔进军营去操练。
军营的日子苦不堪言,但傅云琛却从不懈怠,不管是练功还是练枪,从来都是最能吃苦的一个。
几年后,清朝覆灭,各地举兵起义。郭长林剪了辫子,带兵投靠了山东王,占据了陵城,成为陵城霸主。
傅云琛也出落得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不再是昔日那个瘦小的少年了。
郭长林见他枪法好,武艺高,就将他带在身边,经常派一些重要的事与他做。起初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暗杀工作,之后便把码头交给他打理,让他去管教陵城的地痞流寇。
纵使如此,傅云琛却很清楚。在郭长林眼中,自己不过是一颗好用的棋子。
傅云琛没有亲情缘,他在心里一直都默默将郭长林当作是自己的父亲,把郭昊天当弟弟。他从不敢叫郭长林义父,只是和其他人一样,叫他大帅。
兴许是对郭昊天感恩。小时候,每次郭长林动气要责罚郭昊天时,永远都是傅云琛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他。可是而郭昊天也没叫过他一声兄长,虽然两人关系亲厚宛如同袍,但傅云琛还是挺想听郭昊天叫他一声哥哥的。
“狼收敛了爪牙难道可以装狗吗?”张崇岳的话宛如一条蛇缠住了傅云琛。
傅云琛从睡梦中惊醒。他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冷冰冰又空荡荡的房间。十五年了,他想要的东西始终没有得到。
这几日,郭昊天见傅云琛心事重重,脸色不佳,以为是郭长林又为难他。
郭昊天一把搂住傅云琛的肩膀,亲热地对他耳语道,“云琛,我看你还是跟我去广州吧!”
“你又想找借口跑了?”傅云琛以为郭昊天想回避去军营的事。
“陵城没意思,”郭昊天撇了撇嘴,“听说广州□□活动越演越烈,你难道不想见证历史,搅弄风云吗?”
傅云琛无奈道,“那是大人物要做的事。”
郭昊天愤愤道,“什么是大人物?难道是那张崇岳?我看他就是一头虚情假意的东北虎!”
“你们俩成天黏在一块,有完没完!”郭晓婉本意来找傅云琛,想让他带自己去骑马,结果又碰见了‘游手好闲’的郭昊天。
“你别成天缠着云琛哥,他可是要娶媳妇了。”郭晓婉抗议道。
郭昊天闻言脸色阴沉,“你听谁说的?”
“我妈说的。”郭晓婉指的是自己生母三姨太,“大妈已经物色好人选了,还说让云琛哥挑一挑呢。”
傅云琛一脸淡然,好像要娶妻的‘傅云琛’不是他本人一样。
“是真的?”郭昊天脸整个垮下来了,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云琛轻声道,“我想等定了再告诉你。”
郭昊天生气了,“那不叫‘告诉’,叫通知。不行!你成亲这事我不同意。你可是要跟我去广州的。我跟爸爸说去。”
郭晓婉拦住他,“你可真怪。云琛哥成亲还要你同意吗?”
郭昊天正要跟她理论,只听一个小女仆怯生生地叫傅云琛去大帅办公室。
那小女仆正是寿宴上被扇耳光的小丫头,叫胡阿绣,也是贫民出身。她的父亲和傅云琛还有一些渊源。
傅云琛拍了拍郭昊天,笑道,“别生气了,我一会回来跟你解释。”
郭昊天望着傅云琛渐行渐远的背影,满心失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快留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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