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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痛不痛,伤口深吗?”似乎带着懊恼。“没事,就算是留着记号吧。你该回去了,我,也要走了。”文溪烈耐心安慰。
“好,文将军一路顺风,还望马到功成,凯旋而归。”后面的话是说给全部人听的。
文溪烈没有回答,只是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前进。扭头是多么简单的动作,此刻却是重如千斤,文溪烈抿抿嘴,深吸一口气。只在心里说着抱歉……
什么长亭送别,在这里都不适用,只有转身,各走各的,回到原本的生活。可能在夜晚多一壶酒,醉的时候喊着挂念的人名,醒来后依旧是原样,什么都没有打破,最多是道旁的花遭到你的惊扰,偶尔的鸟雀疑惑地看着你,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追上去,说出来才有意义吗?
回程时,赵牧远去了相府,一路上,没了那身黄袍,不过也是个普通人,最多是个相貌气质不凡的普通人。赵牧远紧紧攥着林嘉优的手,半刻也不想放手。林嘉优懂他在害怕什么,也就由着他去了。
很好的春日,关键还有正好在一起的人。赵牧远拉着林嘉优在街上乱窜,从这个摊位晃到那个摊位,知道林嘉优头晕眼花也没见着赵牧远买了什么,倒是手上多了一串冰糖葫芦,咧着嘴正吃得起劲,眼睛丝毫不放松周围的热闹地带,那只手指还不时地指来指去。
林嘉优看的心烦:“再指,就剁了。”
“剁了的话你以后的‘性’福怎么办,我还指望它开垦呢。”赵牧远一脸贼笑摸上了林嘉优的腰。
“自重,自重。”眼鼻口要被气得冒烟了,林嘉优红着脸摔下一句话就兀自走开。
“小优,小优,别走啊,等等我,等等。”赵牧远跟在背后大喊。
林嘉优在人群中穿梭,脑袋里还不时闪现着赵牧远的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走到哪里去了。等到回头时,身边早就没了赵牧远,踮脚朝人群里张望还是没有。林嘉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留皇上孤身一人在闹市堆里,这危险无疑是羊入虎口,林嘉优拨拉着人群,额头细细的汗渐渐聚成汗珠,一滴滴滚落,除了君臣关系之外,那隐秘在表面下的是我对你遥遥无尽的爱意啊,赵牧远,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窄窄的街明明那么短,为什么还是没有发现你。林嘉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忽然从天而将一个橘子,正正好好地砸在丞相林嘉优的头上,原本以为抬头可能会看到哪家淘气的小孩朝他做鬼脸,却是赵牧远,本以为林嘉优定会恶狠狠地上楼来损他,但看到的却是林嘉优眼眶里一瞬间的湿润,“蹬蹬蹬”上楼后的林嘉优不由分说拉着赵牧远就往相府赶。
“小优,怎么了?小优,你不要吓我。”絮絮叨叨的赵牧远很烦。
林嘉优头也不回死命拉着赵牧远一同进了里屋,赵牧远还处在愕然的状态,林嘉优就钻进他怀里,鼻息很重。慢慢蹭着攀上肩,一个吻就盖下来了,赵牧远在很短的时间里缓过神,手一揽,两人顺势坐到了椅子上,而林嘉优则跨坐在赵牧远身上,唇舌交缠好一会,赵牧远松开口,笑道:“怎么了?从没见你这么主动过。”
“废话怎么那么多。”林嘉优不满赵牧远分神作势咬上来,赵牧远吃痛,又不肯让林嘉优受半点伤,遂一点也不反抗,直到嘴里出了血腥味。欲望瞬间被模糊的铁锈味刺激到顶点,赵牧远再也忍不住,抱起林嘉优直上卧榻。
宽衣解带之前,赵牧远还有点担心地问道:“大白天的,不会不好吗?”
深夜,床上的两人都没有睡意,想到林嘉优今日的反常,遂拉过林嘉优抱到怀里,“今天到底怎么了?”
“……”
“快点说。”语气很强硬。见躲不过去,林嘉优开口,却是词不达意:“赵牧远,你不许在我前面死,听到没有。”知道自家的丞相倔强脾气上来了,并且赵牧远在震住的那几秒里明白了话中的意思,缓和下来的口气里是满满饱胀的喜悦:“好,朕万万岁,怎么可能死在你前面呢?”话毕,在林嘉优的鼻尖上轻轻一啄,“睡吧。”
就算你不说,朕也知道你抬头时眼里闪过的是什么,只是小优,宫廷之事多是复杂多变,朕既然下定决心治理煌帝国,就不会半途而废,至于死不死,那就要看老天到底要朕活多久了,至于小优你,朕定会用生命来保护你。赵牧远睁眼看着空荡荡的屋顶,环紧手中人的腰。未来在迷雾里,只要还有你在身边,就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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