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苦涩的初恋 远离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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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去镇中学交学杂费的日子，也有个噩耗在等待着我跟哥哥，因为大哥大学毕业之后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爸妈对上学已经没有任何期望了，再加上村里有好几个不上学的在外地打工都能挣很多的钱回来，所以非要让二哥辍学，而且说了说家里的情况，爸爸说：“小涛，你也知道，你爸就是一个农民，就这么大点本事，除了养养鸡，做点小买卖，也没什么收入，你看人家小虎，出去打工回来不也风风光光的吗？”二哥从小就是比较听话孝顺的一个，所以为了不要父母为难，也勉强的笑着答应着说：“爸，你放心吧，我听你的安排，我不去上学了，我也跟着小虎出去打工。”虽然勉强的说着这话，但是因为还是忍不住流着泪。

“小雨，你别愣神了，赶紧吃饭去学校报到，交完学费赶紧回来，今天我跟你爸得上你舅家去给你姥姥上坟，你哥哥过两天也得去北京了，今天也跟着一起去，你在家把鸡喂好了。”妈妈的话把小雨从沉思中叫了回来，小雨赶紧扒了几口稀饭，放下饭碗就推着那辆破旧的凤凰牌自行车出了家门，在路上小雨一直在回想爸爸跟哥哥的一番对话，哐当一声，只听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哎呀，你怎么骑车的，我都那么躲着你，你还撞过来，真是倒霉。”小雨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摔伤吧？”抬头一看，把小雨惊呆了，虽然那时候小雨不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但是他看到那个女孩的第一眼就已经把女孩放在心上了，那女孩起身扶起自己的自行车，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回头说了句：“以后骑车注意点，这条路上那么多车子，幸亏我是骑自行车，要不然你就惨了。”小雨回了声谢谢，就一个北一个南分道扬镳了。到了学校缴了学费，看了看自己分配的班级，就回家了，回到家中，小雨一直在想今天撞车的小女孩，那么甜美笑得女孩，如果能天天跟她在一起多好啊，真希望还能碰到她，想归想，但是11点该喂鸡的任务还是不能落下……

今天也许能碰到那个女孩，哎呀，终于可以上学去了，来到一、三班看见同学们都在排着队，这是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咦！这不是那天的撞过的女孩啊，竟然是一个班的，嘿嘿，真是有缘呀，老师一个个的叫到教室分配了课桌，后来知道那个女孩叫晶晶，是我们邻村的，从那以后就开始小雨有事没事跟她闹，记得一次老师让她上讲台上去念她写得作文的时候，她笑得眯起了双眼，两个深深的酒窝，让小雨深深的迷恋，那时候讲台讲的作文小雨似乎一点也听不见去，放学故意等到女孩出门的时候紧紧跟着，最愚蠢的一次，小雨发现那女孩的自行车扎胎了，自己也把自己的自行车的气放掉，跟她一起回家，小雨跟一个班的一个男孩关系不错，那个男孩让他给女孩写纸条，既然喜欢人家干嘛不敢跟人家说，可是小雨害怕如果说了连现在的关系都保不住了，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写纸条。

有一天中午，学校来了个摊贩，卖一种放在水中才能开的花，花五角钱一朵，那女孩跟小雨要花。可是恰恰这一天小雨没有带钱，他只好跑去同村的王功田哪里去借钱，那可恶的家伙明明很有钱，却很小气，小雨死乞白赖的借了3元钱，买了6朵“水中花”他想全部送给女孩，女孩只要了两朵，他们一起到食堂的水池旁用方便袋接了几袋水，把花放在了水中。“花开了！花真的开了，真漂亮。”女孩吃惊的喊叫着，等到上第三节课的时候，女孩对花也看够了，于是拿着圆珠笔在方便袋上扎了一个孔，往小雨的身上喷水，小雨也开始拿着自己放在课桌抽屉里装花的方便袋喷女孩，结果把女孩身后的一个男生的课本弄湿了，这个男孩破口大骂，小雨一开始本来还是道歉的，但是听到那个男孩那么不文明，就跑到那个男孩书桌前把他得书都弄到地上，还把那男孩的圆珠笔给折断了，这个男孩气呼呼的说：“张小雨，你给我等着，我告诉老师去。”

大概十分钟左右，他领着班主任来到教室，班主任把我叫到讲台上问：“张小雨，为什么要折断他的圆珠笔。”可是小雨怕把女孩供出来，所以一直沉默，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打在小雨的脸上，小雨一直沉默，老师让那个男同学回到座位上，却把小雨留在了讲台边罚站，自己就开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抄着以前期中考试的试题，让我们复习，等快抄完的时候，瞪了瞪眼狠恶恶的对张小雨说：“回去拿笔记到这里给我做，如果考不了95分，你就给我等着。不是喜欢闹吗？我让你闹，赶紧的。”小雨回到书桌上拿圆珠笔和笔记本来到讲台托着本子抄着黑板上得试题，火辣辣的脸蛋，发出阵阵的疼痛，“都抄写的差不多了吧，一会下课了，等上课了就开始做题，都复习下，这是去年的期中考试的试题，今年也许能用得上。”说完走出了教室。

前边的同学都开始取笑张小雨，“喂！张小雨，疼不疼啊刚才那两巴掌可真响呀，哈哈！”虽然小雨脸上阵阵的生疼，可他还是觉得值，最起码他喜欢的女孩没有受牵连，而且自己挨打的时候那个女孩一直眼睛红红的，小雨一直以为女孩也是心疼自己的，所以就鼓起了勇气给女孩写纸条！可自从他写完纸条后，女孩不再跟他有说有笑的了，而是躲着小雨，小雨一直想搞清楚状况，所以他一直在找机会问清楚，就在放学的时候，小雨还是跟以往一样，等着女孩出教室才跟着出去，在路上女孩一直飞快的骑着自行车，不再回答小雨任何的问题，终于在一个胡同口小雨把晶晶拦下了，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你却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她冷笑道：“喜欢，你喜欢我，我不喜欢你，我们才多大呀？你说你不好好学习，净乱想什么？”小雨支支吾吾：“我，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很开心，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每天见不到你心里就会心烦意乱，不能自己。”晶晶不知道怎么的，眼睛红红的，“张小雨，我求求你，我们现在是上学的年龄，不应该为这些不是我们的事而扰乱自己，我感激你上次为了不把我跟你闹说出来，躲过了老师的臭骂，但是我们可以先做朋友，等我们毕业了，再说谈恋爱的事情不好吗？”

小雨这次算是给自己心理找了一个安全的港湾，有了晶晶这个承诺，他也不再逼晶晶什么，只是每天都对晶晶很好很好，而且晶晶也不躲避了，每天他们的心理话都是用传纸条的方式来传达，那时候张小雨跟不懂什么接吻，什么是性，什么是结婚，只是一心一意得对晶晶好，好景不长，俗话说得好纸里保不住火，没过多久他们的事情就传到了老师的耳朵，一开始班主任只是把张小雨叫到教导师办公处，心平气和的对张小雨说：“你学习也算是不错，为什么不把心思放到学习上，偏偏要去做些与年龄很不符的事情呢，你们还小，知道什么是感情吗？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是感情了，这样不仅会影响你的学业，也会让袁晶后退的，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小雨只是沉默，仍然跟以前犯错误时一样，一字不发，老师见他没任何话语，过了一会就叫他回教室了，然后把晶晶也叫到了教导师办公处，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小雨就在校门口等着晶晶了，这次她出来完全是另一种神情跟小雨说话。“小雨，老师说的对，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我们确是年龄太小了，我才13，你也才14岁，我们现在真的不应该让这些事情把该做的功课落下，而且老师是我爸的同学，如果被我爸知道了，我也就只能被转到别的镇上的中学了，你愿意要这样的结果吗？”小雨这次真的有点怕了，如果把晶晶转到别的学校那以后连见面都不可能了，“我，晶晶！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了，害的你也挨骂了，我们以后只是在校外是情侣，在学校就是同学，这样可以吗？”“恩，好，我答应你，等我们毕业了，我绝对答应你做你女朋友，这样可以吗？”就这样，小雨把晶晶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