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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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邪看着她笑了声,两只手臂把她抱得紧紧的,让她掐。
她那点力气掐他,连猫抓都不如。
“您这是闹什么脾气啊?”
他语气淡淡的,有点欠,用她的话来堵她。
霍沉鱼憋着一口气,怒视陈邪,跟他又野又欲的黑眸对视十几秒,莫名其妙娇羞起来,垂着眼睛看他线条紧绷的下颌,小声说:“你怎么总想这些事。”
“你不给我,老子可不就总想着。”陈邪理直气壮,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其实她给了,他更要想了,这根本是他自己的问题。
霍沉鱼不高兴地扬起下巴,睨着他不说话,嘴巴翘得能挂油瓶。
媳妇儿也太可爱了。陈邪笑,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粉唇,递给她一个手掌那么高的丝绒盒:“给你的。”
他向来凶狠的眼睛里浮起紧张。
霍沉鱼两只小手抱着盒子,低着头一脸认真,把盒子打开。
这是一个什么东西,造型好奇怪。
说它是水晶球吧,它的确有水晶球的底座,球中央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明珠,还有条仿真小鱼在球里游,一转底座,水晶球里就下雪。
但偏偏底座上还有好多像花枝一样隔空缠绕球体的金色枝丫,枝丫汇集到顶上,弯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又像一个挂在墙上的仿古小灯笼。
“这是什么?”霍沉鱼看了半天,没明白,抬头呆呆地看着陈邪。
他的审美如此奇特吗?
陈邪在她打开盒子后,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很怕她嫌弃他的品味,会不喜欢。
果然听见她这么问,陈邪看了看她疑惑纠结的脸色,移开眼,说:“装饰品。里面夜明珠晚上会发光,他们说很好看。你晚上记得看一眼。”
不等霍沉鱼回答,他又看似不在意地解释:“我回来得急,随便买的,你不喜欢的话,下次再买好看的。”
说完紧紧盯着她。
车里空调开得大,霍沉鱼脸上的红晕很快淡了下去,粉□□白的。
她举着这个球仔细看了半晌,把球放回盒子里,转身抱着陈邪的脖子,两条小小的胳膊又白又软,温温冷冷地贴在陈邪肌肤上,与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我没有不喜欢。”霍沉鱼笑得很开心,她看见陈邪的眼神了,“这个很好看。”
陈邪偏头看着她,憋了半天,嘴角还是不自觉扬了扬。不枉费他在拍卖场坐那么半天,他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送给她。
霍沉鱼把小脸埋下去,抵在他肩膀上,也不介意他身上的汗味,像睡觉一样,半眯着眼睛,盯着他裤腿上被她踹的那个小脚印,还有裤脚那里的灰尘。
陈邪对她太好了,一直纵容她,她做什么他都不恼,也不计较,但是她跟别的男人有一点亲近,他就特别介意,也不知道怎么做到这样两极分化的。
他是吃醋长大的吗。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又乱想了?”霍沉鱼歪头枕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突出的喉结。
陈邪顿了顿,垂下眼睛,淡淡地“嗯”了一声。
霍沉鱼仰起下巴,甜甜地亲了一口他的喉结。
陈邪眼皮一跳,浑身绷紧。
她又坐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两只小手还勾着他的脖子,语气很认真地说:“你可不要乱想呀,他很厉害,但你是最厉害的!”
她还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
陈邪就喜欢听她说这种话,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一句夸奖能高兴半天,心跳跟着咚咚的,看着她,劲劲儿地痞笑:“老子那么厉害呢?”
“对。”霍沉鱼抿嘴,有点想笑,又忍住,耐着性子哄他,“以后我不问他了,什么问题都问你,好吧?我烦得你不想说话。”
“那可能光问公司的问题烦不到那个程度,你得问点其他方面的。”
霍沉鱼茫然地皱眉:“什么其他方面?”
陈邪凑到她耳朵边去,低声说:“比如我在床上强不强,你一问,我就会不想说话。不信你试试。”
这是陈湘上次的问题,特别羞人,霍沉鱼记得很清楚。他一说,她就听出来又在逗她,烦得“哎呀”了一声,拿手一直打他胳膊,怒道:“陈邪你闭嘴吧。人家认认真真跟你说话,你不是正经人。”
“我怎么不是正经人了?”
“我不跟你说。”霍沉鱼扭头不理他,气鼓鼓的。
陈邪笑出声,笑得胸膛都跟着震动,一整天的燥热和劳累都散了。
回家吃过晚饭,陈厉夫妇问了几句陈邪在公司和出差的情况,让他们赶紧上去休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别太累。
这么早霍沉鱼还不想睡觉,陈邪就带她去楼上玩。
上面两层楼什么娱乐设施都有,但陈邪也不能跟霍沉鱼打台球、练拳击射箭什么的,在她面前健身倒是可以,可惜她大概没兴趣看。
最后他们去放映室看电影。
霍沉鱼坐在沙发上,面前摆了一堆小零食。
因为是电影院那种数字电影服务器放映,屋子里很黑,陈邪挑了半天,选好电影,过来抱着她。
霍沉鱼被漆黑的环境弄得有点不安,在黑暗中望着他硬挺的轮廓,揪住他的衣服,悄悄问他:“是什么电影呀,好看吗?不吓人吧?”
她不想看恐怖片。
“好看,不吓人。”陈邪想笑,他就看了个开头,哪知道好不好看,不过肯定不是吓人的。
霍沉鱼点点头,放了心,撒开他的衣服,开始认真看大银幕。
电影名字叫《路上遇见的爱》,听起来是个温暖的公路爱情片。
霍沉鱼屏住呼吸,聚精会神。
电影开场是一男一女在庄稼地里奔跑,用的慢镜头,特别唯美。男人追上女生,和她坐在长着野草的荒地里聊天。
野草长得比人还高,非常茂密。
两人说着说着,男人忽然把女生按倒在草地里,激烈地一边亲吻一边脱衣服。女生开始喘气,声音特别羞耻。
霍沉鱼直直地看着这个画面,脸唰地一下涨红,幸亏在黑暗中不太明显。
陈邪怎么放这种东西,讨厌死了。
她闭上眼睛,拿手捂着脸,刚要扭头说换一部,陈邪的两只大手已经从背后圈住她,交叉着慢慢伸进她衣服里,带着火热的温度,一路抚摸上去。
霍沉鱼惊慌地“呀”了一声,急忙把手放下来,想要推他的手臂,又推不动。
其实电影还真是正经片子,只是开头有这样的画面一闪而过,但两人已经完全顾不上看电影。
陈邪强硬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放肆一阵,实在忍不住了,抱起她回卧室。
他一脚踹开房门,反锁好,把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压下去,深深地吻着她的唇,撬开她,贪婪地吃她甜津津的唾液,两只手不老实地又掐又揉。
霍沉鱼只有被迫承受喘息的份儿。
水晶球里的夜明珠绽放淡蓝的幽光,折射出鱼游水中的波光粼粼,整个卧室都在荡漾,空气中满是荷尔蒙爆炸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陈邪酣畅淋漓地爽完,躺在床上,抱着她亲了又亲。
霍沉鱼累坏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脸上全是汗,黏着碎发。
他温柔地把她脸颊的头发拿开,哑声问她:“困了吗?”
“累,困。”霍沉鱼刚哭过,眼睛红红的,娇滴滴地看他一眼,没有力气,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好,那我们洗了澡就睡啊。”陈邪坐起来,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没忍住,又在她身上乱摸乱揉了一阵,霍沉鱼根本受不住,哭着求饶,他才放过她,好好给她洗完。
出来的时候,霍沉鱼已经快睡着了,扒拉着他的手臂,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睡熟。
大约早上五点,陈邪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准备换衣服,冷不防被霍沉鱼轻轻拉住了手臂。
她揉了揉眼睛,一脸惺忪朦胧,看着他软软地问:“陈邪,你要走了吗?”
“嗯,早上醒了给我打电话,你快睡吧。”陈邪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又亲了亲她拉他的小手,想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
霍沉鱼小脸一皱,两只手都伸出来,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我不,我不要你走。”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眼神倔强又耍赖。
她不管,她就任性这一回。
陈邪看她这样,心都化了,笑着“啧”了一声,对她没有办法。又躺回来抱着她,拿过手机,给助理发消息,把早上的行程推到下午。
一觉睡到早上九点。
霍沉鱼很少睡这么久,坐起来脑子有点懵懵的。
陈邪靠着窗边的墙壁,开着窗抽烟,看见她醒了,笑着问:“睡够了啊?”
霍沉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浑身酸痛。
她吸了吸鼻子,皱起眉毛,忍着不舒服,慢吞吞地去衣帽间。
陈邪掐了烟,走过来一把抱起她往里走,喉结滚了滚,低声问她:“走路会疼?”
“疼。”她抱着他脖子,低下眼睛,抿了抿唇,又想到昨晚上他的疯狂,羞红了脸,娇声娇气地小声埋怨,“都怪你,叫你不要那么凶,你还偏要。”
陈邪心疼地看着她的小脸,点头:“嗯,怪我。”黑眸扫过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停留一瞬。那都是他干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痛:“哪里疼,我揉揉。”
陈邪把她放到衣帽间的软凳上,蹲下来,手伸过去,真想帮她揉。
霍沉鱼吓得立刻打开他,委委屈屈地冲他说:“你还来,就是你揉痛的,讨厌死了,用那么大力气。我不要你揉。”
他真的太野了,她脖子上、胸口、大腿全是红红的手指印,还有他的吻痕,密密麻麻一大片,状况特别惨烈。
现在她看见他伸手碰她就想躲。
陈邪顿了顿,收回手,不正经地笑了声,起身说:“那我去给你拿药擦一擦。”
他开门出去,好几分钟,拿了一个医药箱上来。
箱子里都是缓解淤青、疼痛、跌打损伤的药,还有几盒特意注明用于激情后。
霍沉鱼只好拿着药进洗手间,不许他跟来。她自己画治疗术来得快多了,但是为了不让他觉得奇怪,还是擦了药。
出来时陈邪还在衣帽间站着。
霍沉鱼要换衣服,因为昨晚羞耻的对话,又完全不好意思看他,低着头晃动小脚丫,希望他赶紧出去。
陈邪不走,歪着头问:“你怎么不敢看我?吓到了?”
“我没有。”霍沉鱼睫毛颤动了一下。
“没有?那你看我一眼啊倒是。”
“我不看。”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你昨晚也说不看……”
“哎呀你不要说话了!”霍沉鱼被他撩得恼了,有预感他接下来肯定要提他昨晚逼她说的话,一点不想听,骄横地冲他鼓脸,“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快点快点。”
她撒娇似地跺着脚说“快点快点”,他就扛不住。
陈邪慢腾腾地转身走出去。
霍沉鱼换好衣服,出来也不看他,自己去洗漱。大热的天,她还得穿高领打底衣和一直到脚踝的长裙。
陈邪弯腰抱她,看着她羞恼的小表情嗤笑。“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走,已经不疼了。”霍沉鱼小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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