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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跟你讨论。”

霍沉鱼一听这个,知道没有好话,刚准备起身,又被陈邪拉住手,扑倒在沙发上。

沉重的压迫感挤压着她胸口,肩膀也被两只大手摁住。

她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睫毛微颤,眼睛来回地望着陈邪,被他炙热的眼神羞得不行,偏过头:“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不放。”陈邪黑眸蠢蠢欲动,想在走之前把她给办了。他怕他不一定回得来,或者回来后缺胳膊少腿,大小姐会嫌弃得不要他了。

陈邪喉结滚动,哑着嗓子,“我想要了。”

“我不想要。”

霍沉鱼拒绝完,看他好像很难受,有点不忍心,想了一会儿,两只温凉的嫩手攀上他的脖子,勾着,努力抬起头亲了他一口,睁大眼睛看着他,特别娇声娇气地拖着调子叫了一声,“邪哥宠不宠我。”

这一声叫得陈邪差点没了。

“行,邪哥宠着你。”陈邪大笑,笑得胸膛跟着震动,看着她,挑眉,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想要邪哥?”

霍沉鱼羞得眼神慌乱了半晌,急中生智,小声说:“等你变好才可以。”

“怎么算变好啊?”

“我说变好就变好了。”

“操,那你评判不公正岂不是要憋死老子?”

霍沉鱼鼓起腮,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特别认真,跟他说:“我很公正的。你就说你改不改?”

陈邪还能怎么办,在她面前没有一点办法,点头答应:“改,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

这还差不多。

霍沉鱼开心了,眼睛一弯,笑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又吧唧亲了一口,软软的唇瓣触在冷硬的脸上。

她顿了顿,又移上去,亲了一口他眼角的伤疤。

对不起呀,以前让他留了疤。

陈邪怔住,看着她一个劲地笑,心跳如雷。他的痴心妄想,能得到她一点点回应,得到她一个心疼的动作,现在就是让他死了也甘心。

他喘着沉重的粗气,极力忍住,笑着逗她:“大小姐别这么主动啊,撩得老子受不了,你又不给,让我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办?”霍沉鱼凉凉的手指挂在陈邪脖子上,摸到后面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一下脸红,心虚地不看他,撒娇说,“反正那样不行,你要宠着我。”

陈邪“嗯”了一声,认真地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今天就放过你。”

霍沉鱼乖巧地点点头,眼神斜睨着他,等下文。

陈邪盯着她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霍沉鱼低着眼睛不说话,手指在他脖子上无意识乱动,捏了捏陈邪肩膀上鼓胀的肌肉,弄得她手上都是他的汗。

男人的汗味和灼热的气息让她特别不自然。

他怎么现在就问这个。要是她说喜欢,他后面却不改怎么办。

“别这么勾引我,”陈邪被她搞得有点燥:“喜不喜欢老子,大小姐给个话啊。”

霍沉鱼被逼急了,又听他说她勾引他,羞恼地说:“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不喜欢还亲那么多次?骗谁呢?”陈邪已经看出来了,明显不相信,她这样要是不喜欢,他算是白活了这么大。

“骗小狗呢。”霍沉鱼特别小声地接了一句。

被陈邪听见,眼睛里笑大了,捏着她的下巴,正要说话,突然门铃响起来,佣人在门外说午饭好了,请他们下去用餐。

陈邪心里憋着火,咬了半天牙,还是只能抱着霍沉鱼坐起来。

一连好多天,沈续他们几个人,轮流打电话问陈邪,把人哄好了没有,叫他一起出去玩。陈邪都说不去。

又约晚上的酒局、饭局,陈邪还是不去。

“邪哥怎么了啊?结了婚这么清心寡欲的?”

陈邪语气淡淡地说:“不怎么,我要早睡早起吃早饭,去公司上班,你们自己嗨吧。”

“……”沈续沉默几秒,惊叫,“不是吧,邪哥你认真的啊?这怎么能忍得住?”

“忍得住。”

让他忍不住的只有失去她。

陈邪好不容易得到她给的一次机会,再困难的事,他都能拼了命去做,何况只是这样。

陈氏夫妇听说陈邪有心去公司,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安排他在陈氏控股市场部学习管理经验,了解集团各方面业务,以便将来接手公司。

陈邪从小就不是个静得下来的人,喜好和擅长都不在文的这一块,也对做生意、搞投资没什么想法。

去了公司,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没完没了的各种市场数据,看得他头昏脑涨,越看越烦躁,几次都想摔东西走人。

公司总部的女生,一开始看着他都有点害怕,后面渐渐感觉他特别神秘,有种颓废的危险魅力,又开始春心萌动,茶余饭后都在讨论他,连带着讨论和霍沉鱼的关系。

这种现象引起一部分男职员的不爽,对着陈邪当面敬畏吹捧,其实根本瞧不起。

背地里,还有人把他初到公司时,问的那些常识性问题,拿来当笑话讲。

尤其跟着他的那两个助理,有一个之前是总裁办的,干了九年,业务能力非常强,但是跟陈厉一模一样的严肃刻板,姿态摆得很高。

对陈邪这样的二世祖,他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不是很放在眼里。

每次跟陈邪汇报什么工作,或是陈邪问什么问题,他都有种讥讽的语气。

陈邪压着火。

要是之前,敢拿他当笑话的人,会再也笑不出来,用讥讽语气跟他说话的,陈邪能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但霍沉鱼让他在公司要虚心学习,不准他随便跟人打架,不准脾气那么粗暴、下手那么凶残,不准他随便伤害别人。

陈邪只能忍住,把气憋在心里。

等回家看见她就好了,什么气都消了,什么都值得。

她说了,只要他能坚持一个月,她就让他睡床上。

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天,不能半途而废。

几次三番打电话请不出去,沈续开车到陈氏控股总部大厦堵人,总算把陈邪拉出来一回。

俱乐部里烟雾缭绕。

陈邪穿着精细考究的衬衫,两条肌肉紧实的长腿包裹在西裤里,懒散地翘着二郎腿,嘴里咬着烟,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在看,非常有成功人士那种大权在握的成熟魅力。

可惜颓废的眼角有疤,带上了几分狠意,瞬间变成又欲又禁欲的嚣张的野。

沈续看陈邪出来玩还盯着文件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嘶了一声,说:“邪哥穿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吧,跟人正经的精英又有点不一样。”

其他几个人都问:“怎么不一样了?这不挺帅的吗。”

“就那种,怎么说,反正脸上透着一股凶猛的躁动。”沈续实在没想出来该如何形容,开始意识流。

这词汇听得几个人哈哈大笑。陈邪眼皮都没抬一下,偏头吐了口烟圈,不太在意地说:“燥不躁动,老子还能把这脸扔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呗,大小姐都没说他这样不好看,他们有什么意见。

几人点头:“那是不能够。”

沈续看他一直漫不经心,死盯着那文件夹,不禁好奇地问:“邪哥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谢霖歪头瞥了一眼,说:“什么市场战略布局方案。”

“卧槽,可以啊邪哥,这都看得懂。”

陈邪一直懒散的表情有点凝固,然后逐渐不耐烦,啪地一下合上文件夹。

“看不懂。”

他就认得标题那几个加粗的黑字。

“哈哈哈哈,刚才邪哥看得那叫一个起劲儿,我他妈差点吓死。”

“还以为邪哥是个百年一遇的商业奇才,这就要奋发图强了呢。”

沈续苦口婆心地劝他:“邪哥,没必要,真没必要。咱就不是那块料,何必硬要吃那碗饭呢?谁也不能三百六十行都会啊,给职业经理人留条活路吧,钱一分不少挣,还能有大把时间陪小嫂子,不好吗?”

那当然好了,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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