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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老者挥了挥手中的纸扇,神色微变的说道。
“是!”年轻汉子轻轻答应了一声,很快退出了密室。两人的对话十分简短,声音又轻。但密室内的都是人精,否则也不会成为各家势力的代表。众人闻言都是满脸诧异之色,几乎同时闭口不言,望向了一旁从未发言的老者。
“老夫也没想到华夏即使分成了南北两派,竟然还能在短短十年恢复的如此之快。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华夏虽然胜了两场,但北方一路损失不小,暂时失去了进攻的可能。而且老夫在来之前,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当然既然是小道消息,那是否是真的就凭大家各自的揣测了。华夏此次和日本开战,其实战场不止两处,华日两军在青岛和旅大交战外,还有一处也已经交上了火……”
自言自语了几句之后,老者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当即站起身来,“前面两场是否胜利都无关紧要,最后那一场若是华夏输了……啧啧啧。”
听到老者所言,密室之中顿时议论纷纷,三名身着露臂短衫的中年男子正相邻而坐,低声的讨论起来。
“这老头说的不会是日本海军去攻打大沽口了吧!否则日本人哪来一举翻盘的机会?这一次我们可是下了血本,将赌注都压在了华夏身上。没想到竟然还是让日军占了先机。”一名身材像一个瘦竹竿一般的男子眉头紧锁,缓缓说道。
“这些日本人,好好的来做生意就得了,一个月前在我们的国都,还出手伤及我的国民。杀人掳掠,简直就是嚣张无比,所幸华夏和日本开战,日本人才没有继续挑衅,若是华夏败了。我等岂不是任人宰割?”附近另一名上身赤膊的壮汉一脸怒意的插话说道。
“只可惜我国国小,式微,现在只能押华夏胜利了,若是日本获胜,或许我们难逃一劫。”瘦竹竿男子露出一丝后怕之色,撇了一眼挥着纸扇的老者,“届时南洋一带就是日本人的天下了,那老头子背后有法国人支持,却不知,法国人远在欧洲,日本人却已经近在眼前了。”
“背后是法国人又怎么样?南洋一带,荷、法、英、美哪家的势力没有?两位也不必过于忧心,战争才刚刚进行到了一半而已。最后会如何还犹未可知。倒是这次我们看到了华夏一直隐藏的力量,且有不少精锐部队出现,令人欣慰。这在前几届的北洋军之中,可都是非常少见的。”附近一名儒生模样,貌似华人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赤膊壮汉等人相视一望之后,则均都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来……
华日之战不仅关系到了东亚的格局走势,这些南洋各国也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他们对于华夏的庞大愤愤不平,但失去了华夏的保护,又令他们担惊受怕,所以此次华日之战自然让各派势力都不敢忽视。
然而不管战场之外诸多势力如何反应,华夏和日本人的战争仍旧在进行着。
白云之上,十六架战机护航的客机,正载着赵云飞往蓟县。在圆柱形的巨大机舱之中。
赵云烦恼的思考着蓟县的战局。如今蓟县战局最大的问题就是王承斌是否能够诱敌深入,虽然王承斌采用了新式的编制和武器来武装那些满清八旗,但是对于满清八旗战力的不信任总是叫人担心。
和王怀庆所担心的不一样,王怀庆知道八千满清八旗根本不可能守住蓟县,他们在正面战场上绝对不是六千日本陆军的对手。而赵云所担心的是,满蒙八旗的服从性,由于日本海军的舰炮厉害,王承斌一定要把日军引到日本海军的大炮射程之外,可不要还没引到位就贸贸然的出手了,或许稍微有些损失不靠谱的满蒙八旗就可能一溃而散了。
回想起,赵云在旅大外和王怀庆的谈话,“满清老爷哪里是那么容易训练的?”王怀庆何尝不知道王承斌等满人想东山再起,可是重新找到一次入主中原的机会比登天还难。这年头可不是大明末年,而满清八旗也已经不是那支纵横东方的彪悍骑兵了。
“在蓟县赵某见到大清倒下后,不知有多少满人贫困潦倒,王承斌大人也是念在同宗之谊的份上才建了这个满清混编团,算是收容一下满人。对于那些满洲老爷的战力,赵某自问也是很不信任,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王承斌,王大人的指挥能力,你难道不相信?我们信不过那些满人,却是要信的过王承斌王大人的。”赵云无奈的劝说道。
“没用的。”王怀庆并非赵云,和满人接触时日尚短。满清已经烂到了根子上,王承斌纵然是满人也无法彻底融合各股势力,为己所用,顶多是暂时的聚拢这些人,无法长久控制。想起那些个个鼻孔朝天的满清贵族,王怀庆也是一阵头疼,即王承斌感到惋惜,也为其感到无奈。
“随他吧!”王怀庆急于救援,却发现自己拿日军毫无办法。自己的嫡系可是拼了个七七八八,要是靠那些奉军和土匪去救援,不说他们会不会出工不出力,光是增援的时间就是一个问题。火车不通,光靠马匹,有能有多少士兵跟上日军的速度,在日军到达蓟县前,截住日军。
无奈之下,他只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听从赵云的安排,暂时撤兵,后退五十里,安营休整,准备再战。当然,这撤退也不是轻易能可以办到的。
谁前,谁后,谁和谁安排在一起,也都有计较。赵云安抚好了王怀庆,不得不立刻启程,再次赶往蓟县,准备迎接那里的大战。
青岛被占,旅大华夏暂时撤兵,这些都已经不能影响日军的高层已经准备好了剖腹谢罪的替罪羊,但在谢罪之前,日本人准备再次狂热的赌了一把。
日军眼见华夏的心脏就在眼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调集了几乎所有登陆的兵力攻打蓟县。
1923年8月17日,日舰20艘抵大沽口外,拽倒拦江铁戗4架,进行挑衅。18日,日舰10艘布列在大沽口,先令火轮拖拽铁戗,连续拖倒10余架,而且拒绝天津卫送来的劝阻照会。下午2时,用轮船直撞守护炮台的铁链,随即向炮台发起轰击。守卫炮台的爱国官兵抑怒多时,势难禁遏,各营炮位环轰叠击,又有小船20余只,满河游驶,共打沉日军舰3艘,重创3艘,日军共计伤亡420余人。
大沽口守军的英勇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过,大沽口还是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失守了。天津卫成了租界后,日本等国在租界内都驻有驻军。内外夹击之下,大沽口的八百守军,二百余人战死,四百余人被俘,余者作鸟兽散。
拥有两千兵力的天津卫的守将,是一位胸怀热血的满洲贵族,虽然是靠着王承斌的路子才当上了这份差事。但是早在听到日军进攻的时候,就召集部下,准备驰援。可当他饮下三房姨太太端来的茶水后,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他的部队失去了这位黄带子的制约,有的赶往大沽口和日本人作战,有的贪生怕死,收拾细软,忙于逃命。失去了组织性的抵抗,日本人很快就占领天津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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