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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李橘白和木蓝并肩要走,他扯了一下胡子道:“早点回来吃饭。”哎,女儿大了不由人啊。离县衙没多远的时候,木蓝伸手拉住了李橘白的衣袖:“夫子,爹爹他最看重大哥,还贪财,我们可以用大哥的前途威胁,再用金钱诱之,此事可成。”
李橘白点了一下头,而后抽开衣袖继续往前走。
木蓝忙又去抓李橘白的衣袖,没抓到衣服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夫子,我还没说完,你带够银子了吗,我觉得没有个几百两谈不下来。”
李橘白驻足,视线在两人的手上落了一下,而后抬眸道:“我身上有银票,你不必担心。”
“那就好,夫子你的手好凉,我帮你暖一暖吧。”木蓝放心下来,这就好办了,随后她就发现自己正握着李橘白的手,手指冰凉几乎没有什么温度。
李橘白不语,两人四目相对,一丝尴尬在空气中流淌。
“我不冷。”李橘白抽回手。
“夫子你…害羞了?”木蓝看着脚步加快、耳根通红的人,忍不住好奇问到。
真是难得,李夫子给她的印象一直都冷冰冰的不好靠近,没想到握一下手就红了耳根,还真是意外的可爱啊。
李橘白又停下来,面色沉静,语气严肃道:“我没有,是太冷了。”
“好,你没有。”木蓝无声地笑开,还真是一个别扭的人。
原本并排而行的人,变成了一前一后,脚步无声加快的李橘白走在前面,因为方才的言不由衷,心跳也快了一些。
从记事到现在,她虽然二十五岁了,在百钺这个年纪的女子大多都已经成婚生子。
而在李橘白的记忆中除了爹娘之外,还没有人握过她的手,以前没和邵旺族退婚的时候,他倒是趁自己不备牵了一下。
最后被李橘白一个巴掌打得他生气愤离开了,还扬言以后她求着碰也不碰。
而木蓝,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握她的手,是有意还是无意?
李橘白分不清,也不想分清,更是在努力去忽略自己为什么会心软,是因为对方也是女子吗?她从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抗拒邵旺族的触碰,现在也想不明白对木蓝为何没有心生抵触。
所以只能努力去忽略,忽略这一份不同。
李家离县衙不远,所以当两人到的时候,木老爹刚挨了几板子被衙役拖出来。
木老爹病歪歪地拖着腿走,一看见她们两个就破口大骂,声音却比在李府门前时小了很多,毕竟还在衙门跟前,他也怕啊。
木蓝好心提醒道:“若你再骂,我便告你恶意中伤李夫子的名声,她可是举人,知道中伤举人的名声会挨多少板子吗?”她知道木老爹最怕什么,所以一张口就占了先机。
木老爹下意识地住了口,随后又忍不住反驳:“你这个不孝女,老子骂得是你,老子骂自己闺女怎么了?”
木蓝语气威胁道:“我与夫子已经订婚,自是不分你我,骂我就等同于是骂她。”
李橘白站在一旁,心里微微有些不适,不过见木老爹果真不再张口骂人,她便配合着木蓝道:“不错,还望老人家冷静下来,莫要为自己惹来牢狱之灾。”
木老爹嘴角抖了抖,恨不得手里有把刀直接和这两个人同归于尽,不过听到牢狱之灾,他再无知无畏也怕了,当下便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木蓝便直接快刀斩乱麻道:“大哥被革去了功名,若想再参加科举,在本县想必是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结保,唯一的出路就是改名换姓去临县重头再来,他现在半死不活不管是看病还是去临县安家落户都需要银子,这笔银子我们可以出,不过你要去县衙和我写一份义绝书,否则咱们就继续耗着,你只要敢来闹,我就次次都报官,就是不知道你能撑多久,你儿子又能不能耽误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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