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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军心里已经想好了措辞，他的语速慢条斯理，生怕顾瑶是哪个字听不清的，他说：“顾老师啊，我们原定结束拍摄是九月份，这个您知道吧。”
顾瑶抱肩挑眉“当然，我对时间记得都很清楚。”
王志军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孟华导演觉得您连续这三天状态都不是很好，这样会有很多镜头补拍，这会拖累剧组的进度，我知道您的演技肯定是没问题的，咱们能不能调整调整状态，把进度赶上来。”
顾瑶这下明白了，现在孟华倒是学会转弯了，有什么话不当场发飙直接说她，还会请了说客。
她笑了笑说：“这地方环境艰苦，晚上手机都找不到网，我得到处举着手机晃悠，虫子又多，什么稀奇古怪的虫子，我在这儿是都已经见过了，你说我是故意拖进度的吗？肯定不是啊，我知道了，我会调整好状态的，晚一两天杀青，又有什么关系呢，理解不了。”
面对顾瑶也发着牢骚，王志军叹了口气说：“我们这边情况不同，顾老师之前拍的戏都是大制作的，不会懂我们的处境。”
顾瑶已经想象不到，她在这个剧组到底是有多穷，拍摄地都挪到大凉山了，还说经费不够。
换做是以前，她兴许会发善心，豪气的投资，现在还是算了，这部戏她只能保证不亏本，票房大卖，和这部电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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