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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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浓愣了愣,想着,当初强忍着同她分开,是为问心无愧,如今同她好,则是为得偿所愿。便说:“这个我不懂,不过我必然不叫你忧伤终老就是了。”
早在数年前他便盼望她能说出如此承诺,他们经历几度分合,中间有曾隔着生死和人命,这些时日,他不知灰心丧气过几多次,
苏三闻言便耐不住激动,双手微颤,忽然就抬起她的脸,轻怜爱吻,
月浓环住他的脖子,无意识发出唔的叫唤,说:“我困了。”
他稍离,便见她眼皮打架,已经困意上头了,想着自己方才所为,不由哭笑不得,
往他怀内攀了攀,月浓含含糊糊地嘟囔,说:“三哥,去年的今日,我们的宝宝降生,只是当时我以为他死了,只顾着伤心,都没好好看他两眼,现在想起来,他的鼻子和嘴巴都生得像你,眼睛应该要像我才好。”
苏三闻之眼神一黯,想起她那一年内所受的苦楚,便忍不住心颤,至今仍心有余悸,
若非那个孩子仍活着,他即便后来活过来,他们也难和好如初,
只是若他和孩子都去了,将她一人扔在这世上活命,她一个人却承担两人死亡的痛楚,又该是如何悲怆欲绝的境地。
想及此,他仿佛亲身经历了那种创伤,心上不由悲痛起来,眼里亦有泪,
在她发顶落了一吻,轻声保证:“你莫担心,三哥定会早日将他接回来,我们一家团聚。”
不知听到或是无意识所为,月浓在他怀内轻哼了声,算作回应。
他们这处上演一出破镜重圆,就是不知那琴声一个人响到了几更天。
“三哥,我们不能再躺会?”月浓抱着他问。
苏三忍不住笑了,说:“你现在可是老板。”
她任性地闭眼,环着他的手紧了紧,说:“我当了三百六十五日的老板,便不能休息一天?”
苏三便说:“如此也不能躺了,你得陪我,而我要回府处理事务。”
月浓不高兴地抬头,横他一眼,哼道:“你便不能空一日给我?”
皱着鼻子问:“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他看着她,觉得有趣。低声笑,
月浓在他胸口拍一掌,逼问:“快说。”
苏三将她的手握住,认真说:“三哥以往打理一个偌大的难全阁,为着什么,连自己也想不明白,似乎是生在此境地,便天生该承担这副担子,不过,现在嘛,有了人替我花钱,我才明白,这挣钱的意义。”
她终于感到赧然,面上红了红,闷不吭声地窝在他怀中,半晌才说:“那还差不多。”
二人相拥着,静了静。
片刻她才又说:“感觉像梦,似乎一睁眼,又回到你赶我出家门的时候。”
苏三听到一个“赶”,心上一刺,
他未想过,自己的行为,叫她落得狼狈撤退、无容身之地的境地。
喉咙发堵,出口也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说:“是我病糊涂了,三哥,悔。”
月浓闻得一个“悔”,也跟着鼻子发酸,
飞快爬起来,飞快往床下跳,
苏三惊得一坐而起,长臂伸出,一把拽住她,说:“小心些。”
她红着眼回身看他,说:“你碰谁?快放开,你那样对我坏,我要讨厌你。”
见她甩手离去,苏三苦笑,才知她虽不恨怼自己,只那许多事,到底成了她心上的伤疤,不能稍碰触,否则便会痛楚。
月浓独自在院中发了许久的呆,直到文娘提醒,“今日营业吗?”
才恍然站起身,转头问:“什么时辰了?”
清风端一碗药膳上来,顺口答:“辰时末,巳时初。”
她并不接碗,反而转身问:“阿谈来了没?”
方文媛摇头,
月浓蹙眉,片刻便说:“我们先开门迎客再说,你随我去前堂。”
清风却拦住她,说:“先吃了再说。”
她下意识瞪眼,终究屈服在对方万年冰山的面孔下,乖乖吃了药膳,还重重道:“这总行了吧!”
清风却丝毫不在意她的语气,反倒淡定地点头,惜字如金,“行。”
月浓恨得咬牙,直翻白眼,连带在心上把始作俑者,苏三也骂了个百八十遍,
二人到前堂挪桌椅长凳,
月浓就问:“你知道这桌凳平日是如何摆法?”
方文媛摇头,
她只能大略回忆起日常所能记住的几个方位,又向清风笑眯眯地说:“清风哥哥,能否请你帮我抬下桌子?”
清风在她面上看一眼,点头。
月浓心喜,当下如火如荼地指挥下来。
不想黄眉老头往门框上一倚,啧啧摇头,说:“你们这样可不行。”
月浓叉腰就问:“哪里不行?”
老头四下逐一点过去,道:“哪都不行,首先东一张桌,西一张,行不通畅,二来酒楼的常客,皆有各自座位爱好,有的喜欢隐蔽的角落,有的喜欢临窗,有的则更愿意在人群中大吃大喝,你看,你们摆的,全无章法,最后,如上所说,对闹静要求不同,每一块桌子的紧凑疏密自是不同,你们如此均匀分布,不通。”
月浓经营酒楼至今,从未听过如此说法,一听之下,又以为颇对,忙凑上前,笑问:“那爷爷,你替我们指挥吧。”
老头摆手,便要窜走,被月浓一把抓回来,低声威胁:“你最好识相点,否则别想我原谅你。”
老头气得吹胡子,半晌伸手,“你得点给我常客的名单和喜好。”
月浓喜完一愣,茫然摇头,“没有啊。”
老头便说:“那我就没办法了。”
月浓看一眼满堂的桌凳,急得直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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