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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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扒开了苏三的衣襟,双手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连脑袋也往里面钻。
苏三制不住她,便从床上掀起床单,将她裹成蚕蛹状,四肢严实捆在里面,强抱着出了歌舞坊。
上了马车,月浓便开始同身上的床单作斗争,实在无法,便气得咒骂起非但不帮她反倒见死不救的苏三。
苏三始终采取三不政策,任她如何骂,只紧紧箍着人。
见骂人没作用,她就开始哭求。
哭了一会儿,见仍没用,她恶从胆边生,一口咬在他唇上,意外的清凉柔软。
她黏上去大力吮吸,身子一直在苏三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月浓感到他整个人在剧烈颤动,她不在乎,更用力地巴在他身上,不放过任何清凉可口的美味,一点点都吸进肚子里。
几乎将他整张脸涂遍了口水,便往下亲,吸血鬼似的巴在他脖子上咬。
她听到苏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吼,呼吸也粗重起来。便将她箍得更紧,仿佛在她耳边恳求,“你乖一点,月月,乖一点。”
她果然停了停,却不安分地挣扎,叫嚷着,“你抱疼我了,快放开。”
只是苏三这会铁了心要治她,双臂铁钳子似的,箍得她一动不能动。
月浓恨极,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扎入血肉,点点磨牙,怎么也不放开。
他哼也未哼一声,只是将人抱得越紧了。
她就同他那块肉较上劲了,咬了满口血腥,就是不放口。
忽然听清风在外道:“三郎君,已经入了府。”
苏三便道:“把我院子的门槛也卸了,直接开进去。”
不一会儿,马车入了院子,他便问:“冰水准备好了没?”
得到应答,则吩咐所有人出去。
陡然,月浓感到四面八方的冰潮冲她汹涌而来,似乎下一瞬便将她淹没。
那冰冷恰好缓解了她满身心的燥热,只是漂浮的浪潮叫人害怕。
她扑腾挣扎,大呼,“三哥,救命,我快被淹死了。”
苏三扶住她的肩膀,尝试同她讲道理,“别怕,你只是在泡澡。”
“不是,明明是冰河,好高的浪,快把我淹死了。你今天怎么那么坏!好狠心,眼睁睁看着,竟然不救我。你不是三哥,一定是妖魔变的,和坏人是一边的,都要害我对不对?”她挥舞着手臂,拍打水花,就是不肯合作。
苏三被溅了一身湿,还挨了她几记耳光,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难全阁苏三的影子。
他无奈叹了口气,同她商量:“那三哥抱着你好不好?只是你不准再动手动脚。”
他最终只好跟着下了浴桶,抱着她坐在冰水中。
纵然三伏暑天,这样的冰寒也叫他的关节刺痛,被那寒气一迫,便是一个激灵。
月浓这回总算肯消停了,竟然乖乖窝在他怀中泡了半个时辰,渐渐的,打起小呼噜。
苏三的手掌分别探她额头、面颊和颈部的温度,感觉滚烫总算下去,才狠松一口气。
此时他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灌了铅似的,直往下坠。
孔安国坐在门槛上望天,月浓从苏三房中出来,伸了个懒腰,也学着他的样子,在院门前蹲下。
天是高远,开阔,蓝的清澈,万里无云。
八月,真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
“苏郎君的身子如何了?”孔呆子问。
还知道关心旁人的身体就好。
月浓暗叹,眉头纠结,连连摇头,才又极缓慢地一点头:“时好时坏。不过今日烧退了,精神养起来,病才好了一半。中秋前怕是难好。”
又问:“你修行得怎么样了?”
孔安国呆呆摇头,反问:“你的买卖呢?”
月浓也失魂落魄的摇头,叹息一声,“长安的水好深啊!”
她一出门,明眼人一瞧就能猜出底细。说她在长安里有后台。
碰到个眼瞎心盲的,起了歹念,剥了她的衣裳,瞧见胸口那枚玉简,也吓得忙往难全阁苏三这里通禀。
事后一千一万个该死,那每一株的鹤望兰都抬到了三百珠钱一株,却哪里又是买花,是畏惧难全阁三郎君的威名。
她这半月思量着,世上的人事总要日久才见真心。做买卖,自当如此,贵在坚持。
她从衣食住行,想到吃喝玩乐。
突然想到这个时代的饼和馒头都是无陷的,品种单一,又不够松软,倒是个绝佳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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