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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皖拎着手掌大的猫崽子就往屋里走,手里的活物几次三番地想挣扎摆脱,但发现抗议无效之后就乖乖夹起了尾巴跟个小棒槌似得一动不动,当然,现在装孙子不可能一笑泯恩仇,猫崽子四肢自然垂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即使在郊区也能听见市中心欲盖弥彰的炮仗声音,城管和城市环委三令五申禁止放炮,但偌大的城市总不能让几个没什么实权的人士管的过来,索性她们离群远,噪音能忽略就忽略了。

现在比较吵的是刚被放下的猫。

一楼是原木地板,表面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打磨的跟地砖似得一样光滑,猫崽子一动弹能从房间一头滑到中间,因为对环境不熟悉的原因,它四肢倾斜着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嘤嘤的叫声。

林皖拍了一下它老人家的尊臀,一阵张牙舞爪之后又矜持的像没发生事一样。

林皖打算晾它一段时间,信手拎起它,放在一个软垫子上,随后心安理得的脚下踩风溜到厨房。

厨房里没有室内花里胡哨,简单的跟没开过火一样,餐具也聊胜于无,两人的碗筷还是林皖强行翻找出来的,任谁决计也想不到能住的起这么豪横的人家凑不出碗碟。

现在镶金带玉的小屋又多了个吃软饭的,在没买到奶粉钱,还得让那腿脚不灵便的猫崽子屈尊降贵的吃人类的东西,林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小适中的盘子,给它弄了点奶糊。

新年这几天林皖都不打算出去,过年的这几天喜气随着炮仗声从市南吹到市北,而从小听惯了乐声的林皖对这声音避而不及,况且现在老婆崽子热炕头,是林皖来到这个世界最熨帖的时候,至于别的什么,就暂且先放放。

年夜饭大多数都是做法简单,容易上手的菜,放锅里吧啦几下就色香味俱全,师锦拿出了买好的饺子皮,放在案板上一个一个揭开,林皖用筷子和着饺子馅,两人配合的挺默契。

“少买点好了,现在估计得吃好几天剩饭。”师锦把饺子皮往手上一放,用筷子夹起一小块肉馅,这么一翻装腔作势之后,手忙脚乱地给面片十分牵强地粘在一起,林皖乐不可支。

“哈哈哈……还以为你会包呢,二五八万的就显摆你这技术?”林皖尽职尽责地跟着有模有样地学着,尽管更加惨不忍睹,但好在她学习能力够强,用自己独创的方式代替了师锦的手艺。

林皖把一个包的像样的饺子放在案板上,说道:“今年春节是我过过的最特别的一个,就咱们俩,也不能说不好,以前都是热热闹闹的,今年忽然这么平静,有点没转过弯。”不止过年,这一切很多都始料未及,诸如换个人生,喜欢上一个和自己相同性别的人,仅仅一年的日子过得比她前二十几年的人生还要惊险。

师锦看向窗外远处升腾起来的烟花,忽然说道:“你知道我一开始就是弯的吗?”

林皖:“实话说,没看出来。”看出来了也不会告诉你。

师锦笑了一下:“但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同类。”

林皖:“为什么?”

师锦思索一会,不咸不淡的说:“你看我的眼神不对劲,虽然大部分是厌恶,但还是隐藏不了那一小部分的异样,就算我不是弯的,也能感知得到。”

林皖半信半疑,讲道:“我从来没喜欢过女的,或者说我没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因为我长得就足够好看,别的庸脂俗粉比不上我。”师锦刚想附和一下,林皖接着说:“除了你吧,你这张脸还挺吸引我的。”

师锦:“……”

林皖把饺子下了锅,打上火,立在一旁拨弄着饺子,师锦学着林皖常用的姿势斜靠在门边,看着雾气一点点从厨房里飘出来。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师锦是圈里有头有脸的,过年过节收到一两条祝福信息是家常便饭,师锦一个个读了之后删除,等到林皖把饺子煮好了端到桌子上才腾出空。

晚上七点整,她们两个人才算忙完了东西上桌,师锦把捡来的小野猫洗干净,分给它一条刚炸完的小鱼,和剧组里算是风餐露宿的日子相比,这样安逸的时光在师锦的人生里并不多见。

春节之后没几天师锦就要复工,一段时间有关林皖的负面新闻已经鲜少出现在大众眼里,凭借电影小火一把之后林皖的工作量只多不少,两人商量过后决定过完最后几天的闲暇时光就各自奔赴工作。

两人居住的小屋子在炮仗声音消失之后的没几天就开始冰消雪融,后山的松林雾气腾腾,从外面向那个方向眺望总有种如临仙境的错觉。

宅院前厅的小池塘裂开了一道缝隙,等林皖出来路过的时候正好漂起了一大块浮冰,应该没几天后里面的小锦鲤就要苏醒过来,不过她们两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投喂。

林皖从车上下来,热气只在空中停留了不长时间就退散的一干二净,车辙轧出两道雪痕,公司给她们两个人送来了几个本子,师锦选了个制作成本高的电视剧,林皖挑了一个小众的电影,两人合计了一下,还有三四天就得各奔东西,林皖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等着离开的时候再把那只捡来的小猫安排妥当之后,这一小家子就要等到下个长假才能凑在一起。

林皖走进公司,办公室坐着一个短发精简的女人宋丽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笔和人事资料。

林皖脱下了沾雪的大衣,坐在宋丽对面,笑道:“丽姐新年快乐啊,你复工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给我资料的事是你助理办呢,对了顺便把师锦的也给我带上吧,顺路。”

宋丽合上笔杆,双手插在衣兜里,道:“你不正和她住在一起吗?顺什么路?”

林皖心头一惊,不过马上又恢复正常,她妥协道:“丽姐……你知道了?”

“你以为你藏的多好吗?”丽姐一脸恨铁不成钢,接着说道:“你真是弯的?还是为了点什么和师锦在一起?你知道我看不上她吧。”

林皖被这么一说有种叛徒的负罪感,但是这种东西也不是真的由她自己掌控,她一开始确实只是为了一堆数据和师锦接触,但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沉溺在自己设的陷阱里,她想,她应该喜欢上师锦很久了,否则也不会因为一个尚在未知的敌人就莽撞地和师锦告白,不过就算别人知道了,对她又有什么影响?她上辈子活的那样成功,从来没看过别人的眼色,在意过别人的眼光,在她做出那个决定起,就同样做好了两个人一起面对的打算,至于什么时候被别人知道对她还没有太大的影响。

林皖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还能因为什么,喜欢呗,我难道还能因为那点资源和她在一起?”

丽姐:“过了个年而已,怎么还把自己包装的那么高洁?我告诉你,你和她的事情我可以不掺和,但是如果一旦被大众知道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对师锦有什么影响,别以为只是你刚经历过的那种小风小浪,一个师锦没了能给大家分出什么资源你应该清楚,到时候别管她有多硬的背景,照样被封杀。”

对师锦有什么影响林皖明白,但是一个外人都能明白的道理难道师锦自己不会清楚吗?或者说她和林皖一样,从接受的那天开始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林皖在心里问自己,她这么做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管师锦做没做好打算,可林皖知道对方喜欢演戏,她真的舍得有一丝风险让对方的期许破灭吗?

林皖看向办公室在走廊上那张师锦的海报,像是认定了什么,道:“要封杀也是先封杀我,大不了我到时候先承认,能把脏水都泼到我一个人身上最好,至于资源什么的,反正我也不喜欢演戏,没必要在这耗着。”

丽姐被这几句话气的发颤,她也知道林皖不能把自己逼上这样的绝路,但是她不懂为什么林皖能这么没有事业心,她看不得自己辛辛苦苦栽培的一颗树居然以这样的理由被摧毁。

丽姐脸色冷的吓人:“公司给你解决了你家人的矛盾花了多少钱和门路?你就是这样对待公司的?没给公司带来利润不说,还打算给公司泼个脏水?”

林皖最受不了别人用仁义道德约束她,偏偏这件事情还是自己理亏,林皖摆出了她那副不变的笑容,道:“我会尽力把公司搭进去的收益挣回来,至于这件事情,就算发生了不可控的变化,我也不会把责任推到公司身上。”

林皖拿起衣服,走到丽姐跟前,“这回能把本子给我了吧,我还在给公司创造收益,总不能事情还没发生就打算把我踢开吧?天要黑了,再不回去师锦要着急了。”

丽姐把办公桌上单独摆开的合同和台本拿给林皖,一份是给师锦的,另一份是她的,林皖漫不经心地翻了几下,果不其然给师锦的都是公司上下盼也盼不来的大制作剧本,相比她的那份就平常的多,林皖拎着师锦的那份心里盘算着两人还要分开多长时间,依照本子上的内容,师锦就算随随便便挑了两个也要花去一两个月的时间,况且是封闭式拍摄,外人想进都进不去,一想到这林皖手里的东西就像烫手山芋似的在林皖心头翻来覆去,把心扎成了筛子。

“让师锦好好挑挑,她自己经纪人撂挑子让我给她参谋,那堆里至少选出四个合心意的。”

林皖拎着资料出了办公室,由于刚刚春节结束,公司里没几个人,门口往常必不可少的五个保安都只剩下两个,楼层里格外安静,两边走廊上去年的海报没来得及替换新的,一群大部分林皖都不认识的面孔排列在墙上。

林皖一个个走过,脚步放的轻缓,长廊走过就是办公人员的桌子,林皖以为这层没有人,但没想到路过前台的时候看到了谢笑笑,对方没有注意到她,而是正认真的低头看着什么,神情专注的忽略了林皖的脚步声。

林皖想和她打个招呼,却一眼瞧见了她桌子上的一张纸,是她和顾北辰离婚协议的签字页。

谢笑笑像是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她猛然抬头,看见了林皖站在自己面前。

凉意从谢笑笑脚下窜到心头,身体被吓得不受使唤,她先是僵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用旁边的一本书盖在了协议上面,谢笑笑动作急,声音也大,导致过后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楼层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谢笑笑勉强撑起笑容,脸色白一阵红一阵,道:“皖姐,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林皖:“要是先通知你我能看见它吗?”

林皖慢条斯理地拿开了书,从底下抽出了那张协议,她二指并拢夹起协议,上面她和顾北辰的名字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还有大部分的离婚协议内容。不过是用手机照下来后打印的,原件在她自己那里好好的放着。

林皖把眼神移到谢笑笑脸上,神情早已没有对待先前的她那样温柔,她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说说你拿它想干些什么,拿来要挟我?你好像还没有这个本事。”

谢笑笑想抢走协议,越过桌子后就向林皖扑来。林皖错身把协议往相反方向走了一步,不耐道:“这么想要这个?你当初想要的话直说啊,我也未必不给你,为什么去我房间里偷?”

谢笑笑不置一词,眼眶里都是冰冷和陌生,当初亲切可爱的那一面好像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灰飞烟灭,带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转向林皖。

谢笑笑:“你就差最后一步,对吧?”

听起来没来头的一句话云里雾里的把林皖套了进去,她既觉得空穴来风,又觉得谢笑笑知道些什么。

谢笑笑看着若有所思的林皖,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来到了这个世界吗?”

林皖不寒而栗,系统曾经告诉过她有另一个人强行进入了这个世界,导致系统和服务器崩了一次,就是那次她无缘无故在剧组昏倒进了医院,她至今还记得浑身刺痛不能从惊梦中醒过来的感觉,现在告诉她那个背后的人一直在她面前出现,甚至曾经无微不至的照顾过她,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林皖神色不虞,她伸出手指把协议撕碎,道:“我是知道有个和我一样的人,就是没想到是你。”林皖对谢笑笑虽然比不上对待师锦,但是也算是她曾经悉心关怀过的人,她上辈子倨傲,两辈子加起来总共就没真心疼过几个人,现在别人却来反咬一口,林皖不能容忍自己的良心搁在敌对的人身上,对谢笑笑现在更是除了厌恶没有别的感情。

林皖问道:“一开始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就为了这么一张纸吧?”林皖把碎片往她身上一扔,她承认自己有些意气用事,可现在的她脑袋一团乱,想不明白谢笑笑接近她的目的,只能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谢笑笑正眼注视着她:“你觉得我们是谁亏欠谁?是你的好心给错了人,还是我天降横祸被别人占了身体?”

林皖接连被迫接受了很多信息,可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自己篡改了别人的人生轨迹这点林皖承认,可是她以为当她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真正的林绾已经死了,所以自己才能这样心无愧疚的重新开始别人的人生,说到底还是她的过失,她无可辩驳。

怪不得系统当时受到了那样的重创,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系统告知她闯进世界的那个人不出现在原书中,这个世界没有过她的痕迹。可自己把别人的人生占了,别人如果还会有活过的痕迹就更加荒诞了。

谢笑笑异常平静地讲道:“当初我设计师锦在弹钢琴的时候受伤,没想到最后自己反而成了被伤的那个,被撞了脑袋之后本来不是重伤,可我醒来之后却换了一个身体,这不是天降横祸是什么?”

林皖恍然大悟:“所以你是等到我的数据马上就要到了才来准备摧毁这个计划?说出去有人信吗?再者,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能阻止我?其实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要不是我帮你收拾了你那对吸血的父母,你现在怕是要比死了过得还要凄惨吧?”如果说林皖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绝技,那厚脸皮算是翘楚,林皖不是良心泛滥的圣母,有些东西一旦到了她的手里,只要她不想还回去,那别人得到它的几率还挺小的。

谢笑笑嗤笑了一声,显然像是没把林皖的话放在心上:“我猜猜,你的任务应该马上就要成功了,如果成功的关键在你,估计你早已经不受系统的控制了,至于为什么还没自由,关键在于师锦吧?”

谢笑笑一语中的,任务成功的关键确实由师锦决定,只要师锦心里一天没有完全接受林皖,林皖就不可能完全占据这个身体,至于师锦的问题,林皖也一直在琢磨,按理说师锦不可能有第二个喜欢的人,可系统就是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林皖不动声色的露出一个笑容,假笑充斥了她的生活,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笑意中夹杂着冷意,桃花眼不复从前一样明媚。

林皖:“接着说,咱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怨气,能掀起多大的浪。”

谢笑笑接着道:“师锦她天生就是弯的,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她从前还喜欢过一个人吧。你根本不清楚师锦多喜欢她,师锦喜欢的命都不要了,所以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就是一个替代品,她永远不会全心全意的喜欢你。”

林皖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有原主的记忆,至于师锦到底有没有那么喜欢一个人就更加不得而知了,不过听她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电影院的那个女人、金屋二楼那个封闭的屋子、小院的另一个设计师……它们都在证明着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只是师锦不想主动提,林皖就从来不问,可以一旦要在林皖和那个人之间做个决定,林皖不觉得自己就能胜出,师锦到底在考虑些什么呢?

林皖没给谢笑笑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也许她真的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地位,她被迫卷入场漩涡之中,等她反应过来,却在可以脱身的时候选择了泥足深陷,现在后果追上来了,她不得不思考一下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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