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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现在解锁了拥抱了,一私下相处他恨不得时时抱着,并蠢蠢欲动准备解锁亲吻,那唇时不时在她发顶碰来碰去,找到机会就想往下移。裴月明才不惯他,“去去,赶紧睡觉!”
没好气,一脚踹过去,要是平时抱一下她也不反对,今天太累了,她困得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
把他撵回床里侧去,“明日还有早朝呢。”
明日早朝事儿不小。
他俩都好几天没换,根据经验,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要是明儿累她发困的她可不干。
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赶紧睡,听见没?”
……好吧。
她卷卷被子躺下了,很快就睡着了,萧迟有点点失望,但被警告过他也不敢再滚过去,只好往床中央拉了拉枕头,磨磨蹭蹭躺下去了。
诶。
事儿怎么这么多。
想私下处处都没时间!
萧迟十分郁闷,希望明天就顺利把申元坑了,给他省点事儿。
他有点不高兴地阖上眼睛。
……
萧迟怎么想的,裴月明就不知道了,不过她也是很希望这次能顺利把萧逸掀出来的。
至少能分摊一半火力啊。
一夜无梦,次日睁眼,两人果然换过来了。
绕过萧迟跳下床,快速穿衣梳洗,而后直奔皇城宣政殿。
今日的早朝,照旧吵成一锅粥。
这种大变动,除非黄河决堤有人造反之类的大事,否则在吵出结果之前,是没什么能打断它的。
激辨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状态。
“陛下!臣以为,中书省拟诏自来从无纰漏,诸位大人兢兢业业,请陛下三思!”
“诶,并非如此。自从前年调整地方上奏制以后,地方奏疏增了很多,中书省诸大人虽勤于公务,但限于数量,难免略略拖延一些。如今陛下设奏议处,正好分担一些,省得政务拖延,岂不更好?”
“你这话不对!那你倒是说说,有哪个政务拖延不决了?!”
正和颜琼激辨的这个,是御史张怀信,据他们这段时间的盘点观察,正是萧逸目前放在明面的得力人手之一。
战力了得,追着颜琼连连逼问,又一一驳斥,口才十分厉害,把前者辨了一个哑口无言,刑部尚书吕敬德赶紧来支援。
“奏折渐多总是事实,增设奏议处分劳,使政务通畅,有何不对?!”
“哼!太.祖太宗圣训,不管朝堂地方,最忌杂员沉疴,故下官以为,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应增设这奏议处!”
观张怀信的激烈反应,估计,萧逸在三省也是有势力的,并且不会太小。
裴月明挑了挑眉。
她貌似安静不语,实际视线余光并没离开过皇帝。皇帝端坐不语,视线一会落在张怀信身上,一会落在颜琼吕敬德身上。
今日,依然是颜琼等代表皇帝一方处于下风,皇帝心情肯定不会好。
他很注意这个张怀信了。
目前,张怀信这口黑锅还在扣在他们头上的。
裴月明不动声色,和段至诚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状似不经意瞥了一眼立在中前排的忠毅侯申元。
申元没吭声,但能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
张怀信等人踱步辩驳间,时不时会貌似不经意瞥向申元,申元微不可察点点头。
裴月明段至诚收回视线,再次对视一眼
这时机不错,可以开始了。
今天,裴月明跟前的站位仍空着,萧逸请的病假还没完,没来。
很好。
裴月明瞥了周淳一眼,周淳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呵,这怎么就是杂员沉疴?奏疏倍增是事实,在中书省停留时间比旧日要更长也是事实!政令通畅,诸事之本,汝等不思设法改进,反而一再反对,是何居心?!”
“我等当然一心为了陛下为了大晋!凡事有利必有弊,可行否?还得看弊大还是利大!御史者,本该畅所欲言,据理力谏,如此,方不负太.祖及陛下予之风闻言事之权!!”
“吕尚书,你以为对否?!”
周淳时不时声援张怀信,尤其在吕敬德加入颜琼以后,他直接调转枪头和张怀信一致对敌了。
唾沫横飞,俨然一副死磕到底的姿态。
“没错!”
“可行否?还得看弊大还是利大!太子殿下年纪尚轻,正该先多多历练。而保明阁,哼!更是设立多年也无甚建树!陛下请恕臣直言,这贸然委以重任,是必会因经验不足致纰漏!”
“拟写诏令,其责何其之重也!请陛下三思!!!”
张怀信掷地有声,满脸通红,话罢停下退后一步,让周淳上。
他还重重喘着,脸红脖子粗,声音响彻了整个宣政殿,谁知,一直和他配合默契的周淳这会却突然哑了火。
“……”
周淳突然平静下来,他上前两步,对御座拱手:“此弊端欲解,臣以为,可增添政事堂席次。”
“先前中书省政事繁忙无暇抽身,政事堂仅列二席,远逊于门下尚书二省。”
“太子殿下年轻少经事,颜琼陈平等人也是初涉拟诏,确实难免有疏漏,不妨增加政事堂议席,仔细审议,可补其疏。”
声音一下子低了一个八度,从脸红脖子粗霎时变心平气和,直接把张怀信撂一边去了。
张怀信错愕,霍地侧头看他。
“臣以为,如此,也不失为两全之策。”
明眼人就看的出来,这两人事前是没有通过气的,这不对啊!张怀信不是宁王的人吗?
偌大的宣政殿一下子静了一大半,诸多视线讶异看过来,包括上首的皇帝。
张怀信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控制住了自己,勉力镇定,没有回头去看申元。
他控制住了,可其余不涉及的人没控制,立即往申元方向看了一眼。
下一步怎么做?
怎么应对挽回?
申元汗都憋出来了,他比张怀信还要错愕,他不知道啊,怎么办?一下子急得满头大汗。
他这么一耽搁,那几人心里焦急,视线难免就停留得略久一些,然后这么略略一久,皇帝就察觉了。
他居高临下,本来就更能看清楚下面的动静,现在人人都是看张怀信,就这么几个人脸是偏向那一边的。
他巡视一圈,视线就落在忠毅侯申元头上了。
皇帝眼神闪了闪。
“周淳所言,亦不无道理。”
收回视线,回到正事上,皇帝沉吟片刻,没有马上就否了,“此事,容后再议。”
闻弦音而知雅意,这个条件交换,皇帝需要斟酌一下。
段至诚垂眸。
皇帝没有拒绝,证明他还能接受,可以了,基本是成了。
“退朝罢。”
“恭送陛下!”
皇帝站起,瞥一眼段至诚方向,掠过申元,转身离去。
……
申元勉强保持镇定,一散朝,匆匆离开。
裴月明缓步下了陛阶,站在她的轿辇前,视线落在申元渐行渐远的背影上。
她收回视线,看了王鉴一眼。
王鉴心领神会,立即通知下去,让人跟上。
裴月明登上轿辇,额角熟悉的微微晕胀。
她拉开小木屉,用炭笔草草书写,随后,两人就换回去了。
回到王府,她踱步去了外书房。
没多久,萧迟就回来了。
消息和他前后脚到了。
冯慎禀:“申侯下朝后归府,随后微服从后门而出,看方向,应是安王府。”
“卑职等因察觉另有人尾随,遂悄悄离开,未曾惊动。”
裴月明和萧迟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很好,成了。
……
宁王府所谋诸事俱成,气氛很不错。
然安王府则截然相反。
萧逸大怒:“既然如此,你还过来?!”
素来温文尔雅的人罕见色变,霍地站起,“噼啪”一声,茶盏落在猩猩绒地毯上,摔了个粉碎。
由不得不气,实在太过愚蠢!
明知皇帝很可能生了疑,还往安王府跑,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没见张怀信等人全都没来?!
申元吓了一跳,慌忙辩解:“殿下放心,我先回了府,乔装换车,悄悄从后门而出的。”
他嗫嚅:“……我还在几个坊市绕了一圈。”
可这种时候,乔装能避过的可能性并不高,最正确的做法是不动,装傻充楞。
看一眼有些惶恐的申元,萧逸揉了揉眉心:“行了,坐罢。”
斥责也没用,他舅舅并不是精明人,这些年能依计划按部就班地收拢势力并守好了,没出什么大差错,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应变不行。
人家特地设套,专门是来套他的。
罢了。
申元有些惶惶,又愧疚,挨着圈椅坐下,问:“殿下,那现在如何是好。”
不过也不意外了,萧逸淡淡:“萧迟既知晓,也不长久的。”
在萧迟这边,他并非身在暗处,这要揭出来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也差不多了。
他淡淡道:“想来,父皇很快就会传召我。”
“啊!!”
……
申元的惊声并未过去多久,当日下午,紫宸殿太监传皇帝口谕,召见安王萧逸。
萧逸神色很平静,吩咐赏了传谕的太监,换了一身银白的亲王常服后,登上车辇,往皇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肥肥的一章!比心心~明天见啦宝宝们!!(*^▽^*)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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