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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温暖,月影摇曳,屋内气氛暧昧。
殷烬台握紧双拳,抵在胸前,依然控制不住脸上的红。他被压制在身下,薄唇湿润,眼角绯红,喉结急促滚动。
身上女子柔若无骨,两只玉臂若有若无地环抱在他腰间,红唇印在他颊边,口中雪白贝齿时隐时现。她乌发垂落,露出半张妩媚娇艳的脸来,淡香萦绕在他鼻尖。
他该怒、该把她推开,不该这样...沉沦下去。
窗外一丝风吹进门,让他的理智恢复了些。殷烬台望着他怀里的女子,她衣裳凌乱,露出半边雪肩,娇媚无边。
这是企图攀上赵斐的女子,却阴差阳错跑到自己床上来...他忽然心里恶意横生。
他低低笑了一声,再次睁开眼,眼里尽是讥弄。
她的目标是赵斐,然而发现自己却委身了被个身份低微的人,一切准备都化作无用功。这大概比杀了她更让她崩溃吧?
他不会娶她,也不会对她负责。而且本来不就是她先跑来勾引他的不是么?是她活该。
既想清了这一切,殷烬台便不再抵抗,反而引导全无理智的她,化为主动。
掐在她玉颈上的手渐渐滑下......他盯着她泛着粉的脸,手掌压住她的肩。
床帏滑落,灯光如豆,格外缠绵香艳。
一夜旎旖。
.............
卯时正。
夜消月淡,天光初明。
越盈只觉得疼。这疼是浑身上下的疼,从她混沌的意识开始,疼一直蔓延到她的腰腹、趾间。
不仅仅是疼,她还格外冷。初春的寒意未消,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在她毫无遮挡的身上。
困意让越盈睁不开眼,冷和疼却又迫使她意识清醒。她一乍睁眼,脑内那些记忆便纷至杳来。不得不喝的那杯酒、在马车上的自制难持、然后丫鬟把她送到房里...她应该成功出宫了。越盈撑着头,放下心来。
只是,她下意识想动了动腿,却瞬间疼痛得猛抽了了口气。她疼的不止是腿,更是膝盖处和腿侧火辣辣的、干涩的、酸软的疼。
越盈颤了颤睫毛,睁开眼便看见熟悉的的顶帷,再往下便发现自己枕着一片白玉似的胸膛。
两人发丝交缠,格外亲密暧昧。
她刚刚那点庆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瞪大眼——这是谁?
借着微曦的晨光,越盈看清了被她压着的男人。榻上锦被凌乱,他阖眼睡着,衣裳大开,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挂着几道抓痕。
此刻,男人的左脸上印着口脂,下巴挂着一处咬痕,常常挂着温柔笑意的嘴唇也微肿。种种伤痕落在他英俊的脸上,有种凌乱的美,显得格外...秀色可餐。
越盈看着床上残留的证据,有些惊讶:阿昭?
越盈松开放在他腰际的手,正要起身,忽然对上一双缓缓睁开的眼睛。
隔得太近,她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颤了颤,那双眸色极深的漂亮眼睛,对上她的眼睛。
“女郎?”他支起半边身体,看着她鼻尖哼出一声疑问。
越盈盯着他真诚且懵懂的眼神,她张了张嘴:“我......”
看着她惊愕的样子,他低下头,似有些羞愧,唇际露出一抹歉疚笑容:“是我唐突了女郎。”
越盈本就愧疚,现在又见他脸颊羞红,惨遭蹂.躏的样子,心中的愧疚更加深刻。
她心中滋味复杂,咬唇:“郎君,是我喝了助兴酒。不怪你的。”
越盈心里只后悔没把昨天那盏酒全部倒在自己袖上。她回了瑶楼,确实是没被赵斐得手,但是她却强睡了阿昭郎君。
在她印象中,他一直礼貌俊雅,温柔和亲。他身体不好,手不能举,走路需要借助拐杖。他经常靠着床榻喝药,但每次看到她来,他都露出一抹感激且信任的眼神......
这样温柔的一个人,被她毁了?
阿昭郎君是落魄的寒门子弟,有幸读书认字。他父母双亡,在晋阳寻亲时遭遇抢匪,因此落下了病根。
越盈心里很后悔。她当初并不打算挟恩求报,也不想和阿昭郎君有更多接触。但是此刻阴差阳错,他们却发生了关系。现下只能庆幸的是,殷昭不似赵斐,位高权重,身处高门。但这么一点庆幸,仍然不能遮挡越盈的懊恼。
越盈脸上的神色变幻没逃过殷烬台的眼睛。此刻,看着她后悔的样子,他心中讥嘲,唇角的笑容却放大,声音也变得更温柔:“女郎?”
他不动声色地望着床上彰显她清白的证据,声音听上去像有些委屈:“女郎尽可以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她的脸色,原本糟糕的心情逐渐变得愉悦起来。
越盈心里五味杂陈,她此刻很想答一句好,但是她又觉得自己要是那么说,便就像个不负责任的混蛋。一时间,她望着殷烬台的脸,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救命!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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