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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瑜呆呆看了这个话题几秒,心里的困惑在慢慢扩大,随即点开热搜。
爆料者称,已经掌握充足证据证明周煜系Zoe直播平台幕后老板,由于涉及圈内某些人的利益,不方便过多透露。
对于这种八卦,吃瓜群众向来只关注瓜吃的开心与否,对于瓜本身的真实性反倒没有那么多兴趣。
所以当这个瓜扔下来之后,平地一声响,网友震惊之余,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很快就将周煜和大鱼鱼联系到一块儿了。
虽然周煜的粉丝一概不承认大鱼鱼就是毕业合照上的女人,就是知情人称为的“周煜前女友”,认为那是营销号有意黑,但还是有不少网友相信这个说法。
可这消息一出,将矛头指向一个不争的事实——
周煜和大鱼鱼不和。
网上有人说,周煜没有因大鱼鱼蹭他热度而澄清,更说明一点:他不屑和这种低段位的女人一般见识。
相较而言,他会澄清与余乔的关系,更说明一点:他更看重与余乔的友谊,所以才会出面澄清,并不是之前大家认为的“打脸”。
而周煜对大鱼鱼和余乔的态度,看重谁,看不起谁,一目了然。
余乔的粉丝更是集体眼瞎,一口咬定余乔是无辜的,都是CP粉和余乔团队的操作,余乔发暧昧不清的微博都当看不见。
一夕之间,钟瑜从“周煜的神秘女朋友”变成了“周煜的对家”。
她自己都啼笑皆非,真实佩服网友们层出不穷的想象力。
这些猜测或者传闻,对她没有影响,只不过,她现在心里确实很乱。
随手点开营销号放的那张毕业照。
其实,那时候压根没想过会跟周时放结婚,纵然是喜欢的,也知他家门第森严,门槛之高,岂是一般条件的女孩能进?
可最终敌不过他的眼泪和低声下气的恳求。
如今再回过头看这张照片,竟觉得无比讽刺和悲哀。
钟瑜关掉微博,收起手机,重新启车。
一路上她都在想。
曾经这样相爱过,她还是无法做到撕破脸皮,对簿公堂。外界将他俩的关系传成如此已叫她万分难过,她又怎么能自己再将关系弄的破碎不堪,教别人看笑话。
她希望的是,就算是离婚分手,也是好聚好散,而不是像现在的局面。
同时,她了解周时放,如果真的跟他对簿公堂,反而遂了他的心,而且以他的人脉和手段,能不能赢得官司还另说。
无视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把票子甩他脸上,至此天涯各路,再不往来。
钱是有的,股票、房子、债券,哪一样不是丰厚的资金,只不过没有流动周转资金,就算是存款,也没办法马上提出。
正是深谙这点,周时放才会规定一周期限。
他擅长用计胁迫,就算对她也如是。
那是他以为她会狠不下心。
钟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把周时放送的那套别墅卖了。像这样的豪宅,别说一周,挂上两天都会有不少人询价。
第二天钟瑜带人看完房出来已过了晚上五点,开车到盛爵东馆,风芽早等候多时,拉着人往里走,“打你电话也不接,忙什么去了?”
钟瑜这才想起去翻包里的手机,按了一下发现没电自动关机了,她没对风芽瞒着,说道:“带人看房子。”
“看什么房子?”
“西郊别墅卖了。”
“卖它干嘛?”风芽陡然反应过来,震惊地提高嗓音,“你不是说好了打官司的吗?”
风芽实在想不明白,高价赔偿金本就是不合理,明明打个官司就能让对方松口的事,钟瑜为什么不肯做。
知道她并非怂,想来想去,只可能一种原因。
钟瑜没理会,抬脚往里迈,被风芽拽回,不可置信盯住她,“你不会还不肯吸取教训,到现在都还爱着他吧?”
钟瑜撇开眼,认真解释道:“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怎么可能还爱着他,不打官司是不想跟他牵扯不清。”
风芽只以为这是她寻的由头,仍是不肯信,气得甩开她,扔下一句“随便你”,走进包厢。
钟瑜在门口稍作调整方才进去。一屋子都是人,薄逸北坐在正中的位置,旁边的王总颇有眼色地把座位让出来,她连婉拒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迫按在薄逸北身边坐下。
在座的都是高层领导,她到的晚了,先是道了歉,而后被众人起哄罚酒。她刚要拿起酒杯,腰上被风芽狠狠一拧,低声骂道:“你疯啦,这三杯白的喝下去命不要了?”
钟瑜的酒量是出了名的,刚出道那会儿,人小胆大,红的白的混着喝,喝完就催吐,胃也就是从那时候弄坏的,后来有一阵子得了厌食症,常往医院跑,人也暴瘦了一圈,被媒体捕风捉影发布不实报道。
一直到现在,胃病还未好全,酒是一律戒了的,可在这种场合,你不喝,人家只会当你矫情。
钟瑜笑一笑,按下风芽的手,轻声说了句“没事”,刚要把酒杯贴上嘴唇,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杯子抽了过去。
她一愣,转头。薄逸北将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酒液因震荡洒出几许。
“算了。”他语气不轻不重,瞥了眼钟瑜。
在座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薄逸北又是出面做东,又是为她挡酒,就连迟到他也没有一句重话,非等到人过来才开动,摆明是看上了钟瑜,说不定以后他们这些人还得管这位叫一声“少奶奶”。
有薄逸北明目张胆的撑腰,领导们也不敢有意为难钟瑜,这餐饭虽说气氛还算融洽,可无形中的压力还是让钟瑜有些喘不上气,中途,她走出来透了一下气。
打电话叫厨子备好鱼子酱,过会儿送来,钟瑜慢慢往回走。她是盛爵东馆的座上宾,盛爵东馆是贺楚川的,贺楚川是周时放的发小,因她酷爱这里的海鲜和鱼子酱,只要新鲜的空运过来,周时放每回都会差人给她送过去。
在物质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她也曾想过,就冲着这点,这婚姻就算委屈求全,感情破裂就算无法修复,她也忍下了。
可谁想得到,忍不下的会是他。
钟瑜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漫无目的地走,没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人。走到面前,地上一条淡淡影子,钟瑜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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