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四楼(入V公告+预收)
银烛鸢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5、四楼(入V公告+预收),别笑!这是恐怖片[无限],银烛鸢尾,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她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努力隔绝掉那难闻的气味,开始给自己催觉。乔云铮伸出手去,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
傅蓝屿原本觉得他这举动实在很幼稚,但没想到居然还挺有效,她被他这么一拍,如同吃了安眠药,甚至睡得比平时还快。
怎么,有个白金大神在身边守夜,会比较踏实吗?
蛇精脸护士在四楼巡视了好几个小时,不眠不休的,直到黎明时分,才终于没了动静。
很巧的,这时候傅蓝屿也醒了过来。
她这人睡觉不用醒盹,只要一睁眼就清醒得很快。
所以当她清醒地抬起头来时,正迎上了另一双同样清醒的眼睛。
乔云铮垂眸,微笑着问候:“早安啊蓝妹。”
“……”
傅蓝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是靠在他身上睡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猛地直起身子,岔话题岔得飞快:“……那护士走了吗?”
“走了。”乔云铮点点头,“我认为我们可以趁机溜回去,免得待会儿她来这里取内脏做卤煮,咱俩再和她迎面撞上。”
要说护士也怪忙的,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整座医院的闹鬼建设,杀人是她、砍头是她、撕脸是她、掏内脏是她、做卤煮还是她……
傅蓝屿瞥了一眼,见除了那桶被白大褂盖上的内脏,不远处墙角果然还有一桶,桶壁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她抬手在面前扇了扇,淡定转身,轻轻推开了房间反锁的门。
四楼走廊静悄悄的,护士早已不见踪影。
两人走出房间,以最快速度绕到楼梯那边去,像滑滑梯一样顺着栏杆一路出溜下去,避免跟挡路的铁架子发生碰撞。
这次乔云铮依旧在前面落地,他回过身来,伸手作势欲接住傅蓝屿。
傅蓝屿刹车不及,顿时跟他撞了个满怀。
“……你无不无聊?”
“偶尔也会无聊一下。”他笑了笑,“刚才看见四楼尽头的房间了吗?上面写字了。”
四楼的所有房间,只有那一间写了字。
傅蓝屿道:“看见了,太平间。”
毫无疑问,那里面藏着秘密,说不定就藏着杀死护士的重要线索。
得找机会再去一趟。
五分钟后,两人轻手轻脚回到了病房,一进门就看到景鹤顶着俩大黑眼圈坐在那,无比哀怨。
“云哥蓝姐,我还以为你俩光荣了。”
“在白银局里丧命,听上去会比较有趣吗?”傅蓝屿往床上一躺,“只是出了点小状况,耽误了,不得已和两桶内脏待了一宿。”
她说得轻描淡写,景鹤却听得心惊胆战。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傅蓝屿:“简短截说,就是咱们那个傻瓜病友,昨晚被护士推去手术室,扎死了。”
乔云铮:“连脸皮都被撕下来了。”
景鹤一激灵,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
傅蓝屿:“我俩蹲在门外观看了全程,然后碰到有人使阴招,故意闹出动静引护士出门。”
乔云铮:“于是我俩就躲去了四楼的一间房,我守夜,你蓝姐补觉。”
傅蓝屿白了他一眼。
景鹤大惊失色:“谁啊?谁大半夜的还敢出门使阴招?他们也没喝药吗?”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参加游戏了,在知道药有问题之后,谁还会喝?”
不仅没喝,还要出门搞搞事,害死他们。
景鹤愣了半晌,气得一拍大腿:“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傅蓝屿倒是看得很开:“完全正常,毕竟这是个生存游戏,先杀别人,自己的赢面就更大。”
乔云铮从容补充:“更何况我俩白天当了回强盗,太惹眼了,有人想先除掉我们,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们知道是谁吗?”
乔云铮若有所思:“我暂时不确定,蓝妹,你看见了吗?”
傅蓝屿说:“没看见,但听见了。”
“嗯?”
“四人病房那个染着红头发的非主流,她的金属耳坠是双层的还特别大,走起路来会叮当作响——昨晚我听见了同样的动静。”
“不是吧蓝姐?”景鹤惊道,“你真什么都能听得见?”
“也不是什么都能听见,就是你们平时注意不到的动静,我会更敏锐一些。”
“看来那间病房的人,昨天是跟你们结仇了。”
乔云铮漫不经心做了个总结:“既然如此,那就得赶紧除掉了。”
“……哥,你是怎么把‘除掉’二字说得这么轻松愉快的?”
“这不重要,你一会儿去趟食堂打早饭回来,我和你蓝姐补觉比较重要。”
“哦……”
傅蓝屿又语重心长告诫了一句:“千万别吃卤煮,昨晚我们看见原料了。”
“……”
按理来讲,这大早晨的,去食堂拿俩馒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然而景鹤毕竟是景鹤,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上。
八点半,当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向躺在床上的两位哥哥姐姐,汇报了一下情况。
“除了咱的病友,靠走廊另一边的双人病房,又死了个男的,脑袋就放在床头,嘴被豁开了。”
傅蓝屿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嗯,估计昨天问我的那个npc,也问了他,他没夸人家好看。”
话题到这里,似乎就可以结束了。
……如果没出状况的话。
乔云铮从景鹤手里接过馒头,本是很不经意地往下一瞥。
他的目光忽而滞住。
景鹤宽大的病号服口袋外侧,有一道小小的破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了一下,银光隐现。
他伸手,迎着景鹤困惑的注视,从对方口袋里,拎出一柄生了血锈的手术刀。
和昨晚割开小青年脸皮的那一柄,是同一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