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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切很顺利,直到正月初六,商业街开市,赵元嵩那间名为欢悦楼的赌坊也正式挂牌开业了。这间赌坊什么稀奇玩意儿都赌,只要客人敢叫价,他们就能组织人来竞拍,因此吸引了很多新老顾客。
而这一消息转开,很多人跑过来看热闹,人一多就不免出点乱子,造成半条平安大街拥堵,然后赵元嵩就被五城兵马司的于校尉找上门。
“哎呦喂,四少爷您看这事闹的,都是误会,那行脚商看您这‘欢悦楼’的名字,还以为是妓-坊呢,而且柳絮胡同就在这旁边。您看您楼里的伙计把人给打了,怎么着也得给人家赔点医药费吧?”于校尉见赵元嵩半靠在软椅上,以为他身上已经大好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可这话听在风敬德耳中,却是于校尉有意包庇他人,当下从室内走出来,站到赵元嵩软椅后。
于校尉对上风敬德冷肃目光,顿感如芒刺背,他抹了抹额头冷汗,强调道:“这是那行脚商的意思。我个人觉得四少爷新店开张,讨个吉利,大家和气生财的好。”做生意的人讲究,开业第一天讨采头,的确会压下不好的事。
“我不信我的店伙计在客人进门前没提示过他们。”赵元嵩并不想将大事化了。
古代娱乐少,赵元嵩开的这间赌坊,与别的赌坊都不一样。一楼是普通的喝茶吃酒闲扯淡的地方,除了娱乐性强的对赌台,还有说书先生和杂耍艺人的客串表演。二楼才是真正的赌,但却与传统赌艺大不相同,除了赌石、赌古董外,其中还多了一项与柳絮胡同姑娘玩投壶的小赌。也正因这个卖点,开业这日就招来很多人。
“出堂的姑娘身边也跟着龟公与小管事,我更不信那行脚商想接近她们没人拦。”赵元嵩挑眉似笑非笑看他,“于叔叔,你是不是有事没说啊?”
于校尉又感觉到长缨将军那犹如利刃的目光投了过来,他哭丧着脸苦笑:“得,四少爷,我就实话和你说了,是蒋家大公子在找你们的事。”
“蒋吉龙?”风敬德突然出声,吓得于校尉一哆嗦。
赵元嵩诧异,侧头看向身边双手环胸的将军大人,除了语气不好,他面上也不算吓人啊,于校尉反应怎么这么大?
“是他。”于校尉点头。
蒋吉龙是蒋丞相嫡长孙,身上有功名,比赵四爷纨绔百倍,他可是能玩出人命的,于校尉惹不起他,只能迫于强权来说服赵元嵩。
“不是吧,那位一向看不上我们这些小的,怎么会有空找我麻烦?”纨绔也分等级,据说蒋吉龙那帮人中有皇子撑腰,所以他们算是大纨绔,而赵元嵩这些小子们,基本还是学院的学生,算是小纨绔。
风敬德冷哼一声,才不理他身份和后台,扬声吩咐道:“安哥,你带一队府兵去欢悦楼看看。”
这日注定很热闹,李远行也来了,赵元嵩以为他也听说了欢悦楼的事,原来他是带着唐员外的回复来的。
唐员外说现在市面上一匹骡子十八两到二十五两银不等,赵元嵩小小年纪去边关也是为国为民。他给打个折,死了的骡马不管优劣,一律按照每匹十八两计算,轻伤的就算了,重伤的九两一匹。两件古董他挺喜欢,也给他折个五千两,如果损失小,唐员外还愿意倒补给他些银两。
唐员外已经很厚道了,在商言商,赵元嵩知道自己那两件古董最多只值四千多两,而唐家六百匹骡马,总价差不多有一万八千余两,这次大战,损失不少呢。
李远行听说欢悦楼出事就告辞了,他要去看看热闹。
赵元嵩粗略计算死伤骡马数量,骡马不是战马,在战场上受到惊吓会乱跑,此次损失马匹大概有一半,除去用古董抵押的一部分,他还要付出三千两银才能销账。他嫁妆不多,一时间有些愁。当风敬德弄明白他在愁什么后,直接抱出他们定亲时,赵元嵩送他的黑漆器小木匣。“给你了。”
赵元嵩纳闷,这匣子不是自己送给将军的么?里面最多一百多两银子,根本不够啊!
当他打开匣子,就从里面弹出厚厚一叠纸,赵元嵩拿起一看,不得了,这是银票,最大面额竟高达万两。赵元嵩吞吞口水,话不经大脑:“将军,你哪来这么多钱?不会贪了军饷吧?”
风敬德眸子沉了沉,一字一顿回道:“这是蓟水郡送来的体己!”
“啊,哈哈,将军,我说错话了。嘿嘿。”
风敬德无奈,伸手想揉他头,就在这时,厢房外传来匆忙脚步声,随后安哥声音响起:“将军,欢悦楼出大事了。”
“进来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哥进门,弯腰扶着跛脚喘息良久,他擦掉额头上滴下来的细汗,才堪堪平稳住呼吸,“将军,情况有变,欢悦楼里死了人。于校尉过来时,他们还只是简单肢体冲突,现在那行脚商已死,凶手是莱州郭氏子弟,长乐侯夫人的亲侄子郭世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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