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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没有,吓到?

被冷冽的寒梅香包裹,顾软软努力顺着他的话去回想刚才,可是,太热了,热到神思有些恍惚,明明寒风将两人的衣裳都裹上了冷气,明明隔着衣服,却觉自己的后背和他的胸膛紧密贴合在一起,硬邦邦的。

想了好一会,只恍惚想到了那件猩红大氅在寒风中微摆的模样。

他抱的太紧,顾软软挣扎不开,只得垂首让自己的耳畔远离他一直贴在耳边渐热的呼吸。

叶惊澜垂眸看着顾软软,看着她白皙的耳垂渐渐绯红,这抹绯红随着她垂首的动作,渐渐蔓延至耳后,纤细的脖颈也跟着粉红起来,眼神暗了暗。

唔?!

手里一直紧攥的茶壶忽然被他抢去,刚听到茶壶放在门前柜子上的声音,身子就忽然一个腾空,叶惊澜将顾软软打横抱了起来,顾软软瞪大眼嘴巴微张的看着叶惊澜,身子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的环住了叶惊澜的脖子。

叶惊澜抱着她几步走到了床边,转身坐在了床边。

顾软软坐在他的腿上,叶惊澜一手环着背,一手搂着她的腿,垂眸看着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杏眸溜圆瞪成了猫眼,粉嫩唇瓣微张,隐隐可见贝齿和粉嫩的舌尖,弯了弯眼,胸膛也跟着震动,“吓到了?”

桃花眼笑的璀璨,眼下的绯红泪痣也跟着上扬,顾软软回神。

他,他怎么能做这个动作呢?

太,太荒唐了。

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人也跟着挣扎要下地,可是———

明明半年前被自己轻轻一推就倒地的少年,这次自己居然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的力气不大,抱着自己的动作甚至没有让自己感觉到紧绷,但就是挣脱不了。顾软软挣扎了好一会,脸红了,气也跟着喘了。

羞恼让顾软软眼眶都红了,咬着唇要哭不哭的看着叶惊澜。

叶惊澜还是不松手,甚至背后传来大力,顾软软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胸膛,两只手臂紧紧的锢着后背,顾软软刚要挣扎,他的头就埋了下来,微凉的鼻尖触及到脖颈时,顾软软小小的瑟缩了一下。

挣又挣不开,被迫和他这样亲密的姿势,顾软软快被他给气哭了。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无礼呢!

“放心。”

眼眸渐润之际,他有些闷的声音传进耳内,“我不会做什么,我就想抱抱你。”话落,将顾软软搂的更紧,声音有些委屈,“我太想你了…………”

“你都不想我的吗?”

两人靠的太近了,那抹若有似无的委屈清晰的传入了顾软软的耳畔又被无限的放大,顾软软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眨了眨眼睛,眸中水色渐隐,抿着唇,小手悄悄的挽上了他的脖子。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顾软软整个人都羞红了,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姑娘,对尚未定亲的男子做这样的动作就已经是顾软软最大的退让了,整个人都缩在了叶惊澜的怀里,羞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叶惊澜满足的将怀里娇小软糯的一团紧紧抱着,嘴角勾了勾。

无声的抱了好一会,叶惊澜坐直身子,微微松开了手劲,埋在脖间的脸颊离去,刚温暖起来的脖颈随着他的离去顿感一阵凉意,顾软软回神,松开了抱着叶惊澜的手臂,坐在他的腿上,垂眸不敢看他。

长睫轻颤,羞意还覆在微红的眼尾,抿着唇,整个人拘谨又僵硬。

叶惊澜看着她,忽然道:“惊澜。”

“我现在是叶惊澜,惊涛骇浪的惊,澜江城的澜。”

顾软软抬头,水色尚存的烟波大眼看着他,不解又担忧。

好端端的,怎么改名字了?

而且,惊澜二字,本就带着一股子锐气,再加上他所说的惊涛骇浪四字,更添数分汹涌。顾软软知道他是澜州人氏,亦隐约知道他是父母双亡独自离家,如今改了这样一个隐含肃杀的名字。

是不是他家里出事了?

看着顾软软满眼的担忧,僵硬拘谨散去,怀里的小身子又恢复了温软柔嫩,叶惊澜不动声色的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没事。”

先安慰了她一句,纤长的睫毛下移,眼帘半掩,沉默数息后,低低道:“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我是父亲和祖母带大的,后来————

眉眼渐沉,精致的轮廓亦染上了冷硬,眸色渐凉,语气冰冷,“二叔为了争家产杀了我父亲和祖母,所以我才会匆忙离家。”

顾软软无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在农家,见到的从来都是家里长短的小毛病,顶多就是家里孩子为了争吃食吵嘴打架,竟还有人为了夺财而去害亲人性命,人心能坏到这个地步吗?

“软软。”

叶惊澜抓着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漆黑的眼看着她,“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让你心疼我,叶家的一切我一定会拿回来,不用担心。”

顾软软仰头,呆呆的看着他,他的眼里似有血色,抓着自己的手也很紧,干燥掌心的灼热似乎传进了心头,又烫又滚。

“我告诉你这一切,我不瞒着你,只是不想你以后怕我。”

俯身,凑得更近,“等我回了叶家,我必然会踩着一条血路前行,你怕我不怕?”一双锐利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顾软软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怕不怕他?

顾软软眨了眨眼睛。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答案。

身为人子,不能为父母报仇,那如何对得起生恩和养恩?

动了动手,将手从他灼热的掌心里抽了出来,柔软的小手脱离的那一刻,叶惊澜的心忽然有些凉,有些无措,还有些灰暗。

垂眸不去看顾软软,长长的眼睫也盖住了他骤然变沉的双眸。

所以,果然应该一直骗着她的。

双耳忽觉一阵微凉,怔住,惊愕抬眼,就见顾软软伸手捂住了自己耳朵,对着自己轻轻浅浅的笑,漂亮的烟波大眼上扬,盛满了一池的春波,和上次自己醉酒,她安抚自己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看着她粉唇微动。

不怕。

刚还有些晦暗的角落迅速被春阳填满,她说不怕,她不怕我。

嘴角渐渐上扬弯成极为愉悦的弧度,那双装了骄阳的灿烂璀璨双眸再次出现在顾软软的眼前,顾软软也跟着他笑,一对小酒窝跑了出来,后颈传来推力,叶惊澜伸手覆在她的后颈,缓缓推着顾软软的脑袋上前,上扬。

看着越来越近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一根一根去数他的浓密长睫,眼尾那颗绯红的泪痣也在眼底渐渐靠近放大。看着他俯身,看着他向着自己靠近,看着他挺拔的鼻梁向右倾斜缓缓凑近。

这一刻,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上。

砰,砰,砰。

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不该纵容他的继续。

可是,生不出拒绝他的力气。

唇瓣即将贴合在一起的那一刻,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顾怀陵平淡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爹和二叔要回来了。”顾怀陵说完就转身离开,并未等待,免得软软出来时脸皮薄尴尬。

叶惊澜一怔,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唇瓣,正想一鼓作气吻上去,顾软软却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一把推开了他,直接蹦了起来,也不敢看坐在床边的叶惊澜,理了理衣摆,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叶惊澜看着因力气过大还在左右摇晃的房门,良久后舌尖顶了顶脸颊笑了笑,有些无奈,有些可惜。

好吧,兔子被吓到了,下次想等她自己跳进陷阱就难了。

顾软软在外面吹了一会冷风,确定小脸冰冰凉没有绯红之后才去了厨房,厨房里姜氏正在忙碌,顾怀月在给她打下手,顾软软挽袖参与进去。

姜氏没想打趣她,因为知道她脸皮薄,看也不看她,只让她快点帮忙做饭,这让顾软软悄悄松了一口气,幸好婶婶没问,不然就羞的没脸见人了。

“我把汤放我那边去炖。”姜氏端着鸡汤往家走,今天两房一起吃饭,家里就两口灶,今天菜多,有些不够使,顾软软顾怀月齐齐点头。

顾软软正在蹲着刮鱼鳞去内脏,顾怀月默默跟了过来,蹲在一边,大眼睛定定瞅着顾软软,“阿姐,那个叶公子是我以后的姐夫吗?”

顾软软手一抖刀差点刮到自己手,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怀月。

顾怀月又不笨,哥哥在呢,为什么要姐姐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去送水?婶婶还那么激动,联想着她这几个月偶尔念叨的阿姐婚事,就有了结论了。

不等顾软软的回答,顾怀月就自顾自的点头,老气横秋道:“这个姐夫还行,跟哥哥一起读书的,看起来家世也不错,主要是他长的好看,和阿姐很配。”

顾软软:“…………”

“不过———”

顾怀月凑的更近了,耳语也难掩兴奋,“阿姐你也会和定了亲的梅姐姐一样,和姐夫亲嘴吗?”

顾软软:“!!!”

“可是。”顾怀月的小眉头皱了皱,“互相吃口水,不会觉得脏和恶心吗?”

脏,恶心?

顾软软想着先前的那一幕,那时满心都是紧张害羞,连呼吸都屏住了,哪里顾得上脏或者恶心,而且自己也没真亲上,哪里知道脏不脏,恶心不恶心?

等等。

顾软软神情一滞。

怎么真的顺着怀月的话真的去想了?

姜氏把鸡汤放到那边炖好,回来的时候居然看到顾怀月在扫院子,不解问,“这院子昨儿不是收拾了一回了?而且天色也不好,你这时候跑出来扫院子干什么?”

顾怀月握着扫帚瘪瘪嘴,“小孩子怎么了?难道再过两年我长大了就能说了么?还不是因为是她我才说这些悄悄话的。”

居然恼羞成怒把自己赶出来扫院子了!

姜氏:“???”

午饭的时候分了两桌,顾父顾二叔顾怀陵叶惊澜那一桌还没正式上菜的时候就已经喝上了,等到正式吃午饭的时候,四人都已经喝的有些高了,连小年饭的祝词顾父都忘了,只拉着叶惊澜喝酒。

嘴里含糊着说什么实在多谢他舅舅找来了个进士老爷做先生,还强拉着顾怀陵给叶惊澜保证,保证日后定不能忘了人家的恩情,不可做那忘恩负义之徒等等。

姜氏顾软软顾怀月坐在一边的小桌上,听着隔壁一桌酒徒闹的笑话倒也吃的挺欢快,顾软软坐在叶惊澜的斜对面,落桌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他脸色绯红,逐渐长成褪去青涩的容貌,竟有了男女不分的艳丽之感,实在太过漂亮。

顾软软只看了一眼就低垂着视线,认真吃饭。

今天是小年,菜做的十分多,顾怀月吃的十分开心,顾软软却有些食之无味,明明没有坐在一桌,甚至他都没有往这边看,但还是觉得有些坐卧不定。

唔?

皱眉,将无意间夹进嘴里的辣椒吐了出去,一瞬间的辣味让顾软软也有些难忍,拿起一旁的茶杯,足足喝了一盏才减缓了口里的辣味,这辣椒是婶婶从她娘家带来的,说是山里发现的,辣味十分霸道。

今天一试,果然很辣。

说起辣椒,顾软软神情一顿,看着桌上的饭菜,除了鸡汤,几乎所有菜都是辣的,红彤彤的一片,家里人都吃的很欢快,可是他呢?

顾软软抬头看向叶惊澜。

先前不知道他会来家里过小年,没有准备口味清淡的菜肴,刚才厨房做菜的时候,自己神思不属,想东想西,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这菜这么辣,他能吃吗?

叶惊澜并没有吃菜,他面前的碗碟都是干干净净的,修长的指尖正拿着酒杯浅啄,从顾软软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看见他左手正轻轻揉着胃。

肯定不舒服的。

顾软软难掩担心,吃不了菜又一直喝酒,胃肯定难受的,这可怎么办?

顾软软坐不住了,略吃了几口就找了个借口下了桌,锅里还有鸡汤,洗了一把青菜,直接用鸡汤给他煮了一碗面,卧了两个鸡蛋在下面。

顾软软动作快,过去的时候,他们还在喝,尽量不动声色的把鸡汤面放在他的面前,也不敢看众人的神情,迅速回了自己那一桌。

其实顾软软白担心了,顾父顾二叔都已经喝高了,压根没注意她的动作,只有顾怀陵一人看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这边姜氏和顾怀月也喝上了酒,也没看到刚才顾软软给叶惊澜放面碗的动作。

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正要起筷再吃饭,就察觉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直直的朝着自己看了过来,顺着感觉抬眼,就见叶惊澜正笑望着自己,眼里眸色涟漪流转,脸上的薄红是最好的胭脂,艳丽却不媚俗。

见他一直看着自己,顾软软凶巴巴的对着他做口型。

吃饭。

看着恼羞成怒的小兔子,叶宴之心情很好的弯了弯眼,坐直身子,吃着自己的鸡汤面,鸡汤很香,面条嚼劲十足,热腾腾的面汤一口下去,有些灼烧感的胃都好了许多。

吃过饭后,顾父顾二叔果然直接喝高了,顾怀陵搀着顾父回屋,姜氏把顾二叔拽回了隔壁,顾软软和顾怀月收拾桌子,见叶惊澜脚步有些踉跄的回了顾怀陵的屋子,顾软软想了想,去了厨房。

醒酒汤是一直备好了的,先端了两碗送去里间,爹已经被放在床上,大哥也坐在椅子上小憩,让两人都喝下了醒酒汤,顾软软又端了一碗醒酒汤去了顾怀陵的屋子。

虽然自己后面给他做了面,但他先前空腹喝了那么多的酒,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端着醒酒汤到了顾怀陵的屋子时,抬眼就见他大刺刺的躺在床上,鞋子都没脱,两条长腿晃在床外,顾软软走上前去,见他阖眼似乎已经睡去,脸色一片红艳,伸手推了推他,没有反应。

将醒酒汤放在一侧,脱下了他的鞋子,有些艰难的抱着他的腿将他挪正摆在了床上,跪在床边,左手撑在床沿,右手越过他去拉叠在一旁的被子。

啊。

手刚碰到被子还没拉过来,腰间忽然传来巨力,顾软软整个人倒在了叶惊澜的身上,叶惊澜似乎闷哼了一声,顾软软撑着手抬起头,却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

脸色绯红,唇色更是嫣红,像是最美的艳霞化成唇脂覆在上面,连眼泪泪痣都跟着有了几分旖旎之色。

叶惊澜抱着顾软软腰的手渐紧,笃定,“你在看我。”

顾软软不解,我帮你盖被子,当然要看你?还没出声,手就被他拉了过去,指尖覆在他灼热的唇上,顾软软指尖一颤,惊呆了。

叶惊澜笑了。

“你在看这里,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也在看这里。”

随着他说话时的启唇,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指尖,寒冬腊月里,竟感受到了酷暑骄阳,烫的顾软软指尖一抖,顾怀月先前说的什么亲嘴什么脏不脏恶心不恶心的再度浮现在脑海,羞涩一瞬间涌满全身。

迅速起身。

猫眼瞪着叶惊澜。

我没有。

我看这里,是想看你有没有吃辣!

这半年里,叶惊澜早已学会了唇语,不管顾软软说的再快他都听得懂,可他装作没有听懂,抿了抿唇,唇语更为嫣红,更为诱人,轻笑,声音低沉酥麻。

“软软,你也想要,是吗?”

这话一出,顾软软诧异到微微张着嘴,然后整个人彻底红彤彤。

你,你不要脸你!

骂了一句直接转身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叶惊澜盯着头顶的房梁,良久以后长叹一声,长臂伸出扯过了一旁的被子胡乱搭在身上。

刚才初见时,满心的思念,只顾着看她的脸,没有注意到其他。

可是刚才———

刚才把她拉下来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胸前的柔软也跟着覆了上来,哪怕隔着两人厚重的冬衣,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了她变大许多的柔软。

搁在一旁的手虚握成抓,隐隐是个圆形。

“长大好多啊………”

这个念头一起,腹下火热更甚,低头扫了一眼,被子被高高顶着,不能被她看到,小白兔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过,要是被看到了,她会怎样?她会红着脸,那双漂亮的烟波大眼肯定满是震惊,震惊到眸中春水都跟着泛起涟漪,是会张着樱桃小口骂自己还是紧紧抿着唇?

不行,再想了,被子越顶越高。

叶惊澜抬手捂住了脸,难耐喑哑的声音低低响起。“真是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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