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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日先头,影穗来寻过她,不为别的,就为问她姨母,刘汝的消息,近而又探问起西街赌坊,她倒是交代了个大概。说到徐黑,影穗又问了她到诀阳城几年,何时来的,又是几时开起的赌坊,距离山匪横行,又隔了多少日子,寻常时候赚的银钱是存在钱庄,还是特地往京城运,诸如此类的问题。
她摸不着头脑,隐隐觉出异样,一来二去,竟觉着西街赌坊背后势力不小,怪不得姨母喜欢依仗徐黑,就连杀县令这种事,都说干就干了。
如此一来,她顿生退意,反正她掺和不少,如今许攸衣又生死未卜,只有她姨母刘汝还能护着她。
所以这些日子,她帮着她烧毁了搁在县衙有关山匪烧杀掳掠,及城中各处闹腾起的帮派纷争,所殃及百姓性命的命案,和县令之死所有相关线索,连同近几年所有留档宗卷,都被她趁着夜深人静,给付之一炬了。
至于齐王,与太女先后突然驾临诀阳城后几日,西街赌坊可谓是腥风血雨,连带着她姨母都在一个雨夜,被抄了满门,她听了消息,自然是闻风丧胆,索性平日并无人知道她与刘汝关系,她得了容色提点,只要销毁县衙户籍,那背后势力必然再也发觉不了她的存在。
只是县衙几任县令交接,庶务疏于打理,关于户籍,早已杂乱的不成样子,一一翻查,没个十天半个月想也是不可能找出个结果的,故而,她心一横,又点了搁置户籍关契的屋子,半点残纸都没给它留下。
这几桩事情下来,给她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陈曰越说,越抖的跟筛糠似的,汗湿了满头满脸不说,连外裳都浸了通透。
语序越来越乱,陈曰结结巴巴,顶着许攸衣冷气四溢的眼神,最后一下瘫伏在了地上,“大人,卑职知罪,求大人救救卑职,卑职还不想死!”
果然牧晋说的不错,这陈曰胆子虽小,干出的事却是一桩,比一桩无法无天。
许攸衣微微眯眼,“想活,那便随本官进京,若你能将你所知,在陛下面前,一一交代清楚,本官可保你性命无尤。”
“诺,诺,谢大人,多谢大人。”
陈曰欣喜万分,忙不迭的跪拜,身后容色端着凉饮,靠在屋门后,轻轻的垂了眉眼。
...
“将军该怎么办?”
副将捏着漆筒,焦急的盯住影穗,“上回是太女殿下动用羽令,假借陛下旨意,授意将军逼长宁帝卿自裁,以全皇室颜面,再行图谋,如今陛下传信,分明并无此意,若是让陛下知晓,将军以下犯上,意图弑主,岂非要葬送将军,卑职等,及影家一族性命!”
假山壁角,昏暗石洞内,影穗漆黑了面色,看不清神情,“此事,本将军一力承担,必不会叫尔等危及性命,你且放心。”
滴滴答答的水声,越发显得气氛沉寂,副将苦了面色,并未觉丝毫宽心,“多谢将军担待。”
石洞外,司月恒淡淡抬了眉眼,清冷了面色,“将军何必自欺欺人,依着母皇的性子,她必不饶你,包括影家,也包括你们。”
勾凤眼沉静的扫过副将,徐徐勾了勾唇角,“皇姐的性子,你该清楚,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如今只有身为最受母皇宠爱的长宁帝卿,也就是本君才能救你。”
细玉微屏着气息,小心的注意着四周,这一听见自家殿下竟要饶了影穗的大不敬,顿时皱了鼻子。
只是司月恒威仪甚重,他不敢胡言,只揣在心底暗啐影穗大逆不道,瞪了眼洞里的两人。
幸亏自家殿下料事如神,猜到陛下必然会在他安然无虞时,传信到此处,提前派自己的亲信随扈截下信筒,不然哪能得知太女敢假借旨意,意图杀弟,这样的勾当。
索性如今知道的不晚,影穗,和这副将,就是最好的人证!
细玉拂拂胸口,轻轻的舒了口气,然后便听到司月恒音色冷凝的说道,“只是本君可不送无用的人情。”
事关身家性命,和家族存亡,影穗,和副将自然欣然应诺,老实的跪在地上,俯首称臣了起来。
“但凭殿下吩咐,卑职等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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