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靡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四章 他妈的这样也可以!,父皇母后又翻墙了,荼靡泪,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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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玉硫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轻笑一声道:“我只是觉得,就算是夫妻,也需要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即便是我,也有一些不得不对你隐瞒的事情。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个秘密这么出人意料,不成惊喜,反成惊吓。”
蓝映瑶听出了云玉硫话语中并没有自己预料的气恼,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随即马上便抓住了云玉硫话中重点,诧异道:“你对我有所隐瞒?”
云玉硫唇角微勾,眼角往边上一扫,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捂着嘴低声轻咳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这里太冷了,又犯病了?”蓝映瑶一听到云玉硫的咳嗽声,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也顾不得询问刚才的事情了,上前一步轻拍着云玉硫的胸口,焦急的问道。
云玉硫的身体一直不好,如今待在这么阴冷的地方,不犯病才是见了鬼了。蓝映瑶脸色微白,正着急着,却被云玉硫就着她为自己拍抚胸口的姿势拉进了怀里。
“玉硫?”
“嘘……”云玉硫借着现在的姿势,将蓝映瑶整个挡在了自己怀里。让人远远的看去就像是蓝映瑶很是着急的为旧病复发的他拍着胸口。
“别声张,那边有人盯着。”云玉硫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
蓝映瑶一愣,小心的越过云玉硫的身子的缝隙看向他们的背后,果不其然,一个仆役打扮的少年正在牢狱的另外一头紧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蓝映瑶眼底的惊诧一闪而过,但随即她的注意力便再次被紧拥着她的男人再次吸引了:“你的病……”
云玉硫没有回答,只低眉浅笑的看着她。蓝映然恍然明白了过来,终于明白了云玉硫口中的隐瞒究竟是什么了:“你……你一直在装病?”
云玉硫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伏在蓝映瑶的肩上,低声呢喃道:“这事以后我会同你解释。放心,在这牢里等一等,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蓝映瑶又是一怔,她本以为这些年来已经够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了,可今日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她或许一开始就没有看透。
不过……既然他即便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也仍旧选择相信自己,那么相对的,这一次她也会像以往的那般,对对方交予全心的信任。
蓝映瑶紧抓着云玉硫的衣襟轻应了一声:“嗯。”
云玉硫唇角微勾,再次假咳了几声,看着牢狱外盯梢的少年没有发现异样,转身离去之后,方才微松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明显的杀意。
“怎么了?”云玉硫放开蓝映瑶,退后了两步,发现蓝映瑶面带愁容,关切的问道。
蓝映瑶摇了摇头,有些担忧道:“没事,我只是有点担心哥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别担心,没事的。”云玉硫虽然这般安慰着蓝映瑶,心中却也有些担忧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那唯一能够带来光明的窄小窗户,面容微冷。
云玉硫两人没有想到的是,透过这扇窗户过去,相距七八间牢房距离的地方此刻正发生着他们最担心的事情。
飞扬的鞭子噼里啪啦的作响,伴随着被残忍对待之人痛苦的闷哼。
“蓝大人,你还不打算招吗?”云珊悠闲的坐在牢房的边上的雅座之上,享受着边上之人的伺候,从希泽研的手中接过了一杯茶水轻轻的吹了吹,慵懒的问道。
被吊在架子上,满身尽是鞭子伤痕的蓝映然低喘了两声,淡笑道:“长公主的意思,臣不明白。”
“你这个乱臣贼子……”希泽研闻言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指着蓝映然刚想大骂,却被蓝映然的低笑声给打断了。
“呵呵呵,乱臣贼子?我蓝映然还轮不到一条只知道对着意图弑兄篡位之人摇尾乞怜的狗来指责我是个乱臣贼子。”
“你竟然骂我是狗!”希泽研脸色一青,夺过边上执行之人手中的鞭子对着蓝映然便是一阵狠抽。
蓝映然再次闷哼了几声,却再一次低笑了起来:“我……我又没有明言这条狗是谁,希大人何必这么急着对号入座?”
“你!”希泽研脸色一青,扬起鞭子又想动手,却听得一声慵懒却又暗含着几分警告的低喝:“够了,退下。”
希泽研浑身一震,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云珊挥开跪在地上替其捶腿的面首们,起身朝着蓝映然慢慢的走了过去。
涂染着大红颜料的指甲轻轻的划过蓝映然的喉结,令即便被鞭挞了半日仍旧不曾吭过一声的蓝映然硬生生的打了个寒噤,背后流下一身的冷汗。
“呵呵,弑兄篡位?看样子,蓝大人果然知道些什么,说,曦儿现在躲在哪里?夜宴那天,那些人其实和你们是一伙的吧?”
“殿下说什么,臣一点都不明白。”
“啪——”伴随着一道响亮的声音,蓝映然的脸硬生生的被打到了一边去。
“还想撒谎!”云珊微眯着双眼之中满带着暴戾之色,死掐着蓝映然的下巴,逼着他迎视着自己道,“那个女人压根就不是什么蓝姑娘,本宫派人查过了,蓝姑娘精通多样乐器不错,却偏偏不会弹琵琶。”
蓝映然的脸色刷的一白,瞪大了眼睛,讶异的望着云珊。
云珊见状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把甩开蓝映然的下巴,取出一块锦帕擦了擦自己沾染上血迹的手,漫不经心道:“本宫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这么的大胆,在本宫的面前都敢耍花腔。那位假的蓝姑娘当日其实是想刺杀本宫的吧。本宫就说无端端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原来……呵呵,蓝大人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说,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烨国的乱党?曦儿是不是也跟他们混迹在了一起,暗中回到了蜀国?”
蓝映然脸色微变,却还是咬牙别过脸去,没有回答。
云珊似乎早料到了蓝映然会是这个反应,也不在意,转身走回原来的地方坐下,端起那杯已经不那么烫嘴的茶再次吹了吹:“蓝大人不说也不要紧。反正本宫也不是查不出来,只不过本宫念在蓝大人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才想着给蓝大人这次机会。蓝大人不顾惜着自己不要紧,但蓝大人不能不顾惜如今与蓝大人同甘共苦的蓝夫人和蓝姑娘吧,她们如今可也在这间监牢之中,等着蓝大人你对她们施以援手呢。”
蓝映然脸色丕变,原本镇定的表象也彻底的坍塌了下来:“你想做什么?她们是无辜的,你不要碰她们!”
“无辜?”云珊似是听到了什么诺大的笑话,捂着嘴低笑了几声,“蓝大人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烨国的间谍,蜀国的叛徒,勾结敌国,罪该株连九族。而且你的那位宝贝千金蓝大小姐……呵呵,既然爹爹包庇那个假冒的蓝大小姐,便由这个真的蓝大小姐来顶罪。本宫私以为,这样也是不错的。”
“不,你不能这么对她,她还是个孩子!”
“本宫倒要看看本宫能不能这么对她!”云珊脸色一沉,一把打断蓝映然的话,尔后又轻笑着看了蓝映然一眼,双眸微眯道,“蓝大人,令爱是否能够平安无恙,全然取决于……蓝大人你的表现。”
“……”蓝映然一双眸子紧盯着云珊,紧咬着的双唇渐渐的渗出些许的血渍。
刑部牢房之内风起云涌,另外一边的公主府却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中越借着月色在长公主府中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探查出与白日里听到的那些留言不同的讯息,无趣之余,云中越忽的发现云珊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四皇姐还没有回来?云中越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声,蓦地想起当日在云珊房间里找到的那些个书信。
说不定那房里还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机关,藏着其他的什么证据!不愿空手而归的云中越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再次窜进了云珊的房里一阵翻找。
想当然耳,幸运女神也不是次次都那么眷顾云中越,花费了好一段时间将云珊房间又翻了个遍后,云中越到底没能找出第二个暗格来。
就在云中越翻完云珊房内最后一片地砖之时,外面忽的又投射进了一道温和的灯光。
难道是四皇姐回来了?云中越一急,飞身跃出窗口,窜进了窗外的树丛之中。片刻之后,云中越才发现并不是云珊回来了,而是守夜的丫头偶然路过而已。不过,云中越也因此得到了入府后的第一个新的讯息。
“殿下还没回来呢?”
“是啊,听说是去刑部牢房亲自审问新近被抓的那些个叛贼。”
“殿下还真是辛苦啊。”
“可不是……”
眼见着那两个丫头渐行渐远,云中越方才从树丛中探出头来,低喃了一声:“原来蓝大人他们被关到刑部去了,四皇姐还亲自审问,看来我们的动作得再快一点了。”
云中越蓦地起身准备离开,刚一抬头便看到头顶上圆圆的月亮,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临行前夏雨晴对自己说的话:“二师兄,你去公主府要小心哦。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就对着月亮许个愿,人都说对着月亮许愿很灵的。你许个愿说不定月亮就满足你的愿望,掉下来个美少女帮着你代表月亮消灭他们了。”
“……”当时云中越被自己小师妹诡异的脑回路再一次给雷了个外焦里嫩之际,还不忘吐槽了一句,为毛从月亮上掉下来的就一定是美少女,而不是男人?帮忙打架的话不应该是男人比较厉害吗?
如今云中越再次看到头顶上斗大的月亮,想起夏雨晴的那句话嘴角禁不住一抽,嘟囔了一句:“如果对着月亮许愿真有这么灵的话,它怎么不把四皇姐通敌卖国的证据掉下来给我看看啊,切……”
云中越伸手指着月亮不屑的切了一声,尔后头顶上猛地一重。啪嗒一声,一样东西直砸在他的头上,之后又这么滑落到了地上。
“……”不是这么邪乎的吧?
云中越僵着身子,俯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那些个书信,机械的翻了翻,确定这些书信扉页上的名字确实是他家四皇姐后,禁不住在心中爆了句大粗口。
卧了个大槽,他妈的这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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