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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迈步出门。
一个时辰后云州城石塔寺。
还是那座看起来很巍峨的石塔上还是那最高层还是那两个身穿黑袍的人。
拓跋烈将黑袍上的帽子摘下来直接露出面目。
“到底怎么回事?”
他问。
那身材瘦削的黑袍人也把帽子摘下来转身看向拓跋烈。
正是钱爷。
钱爷就那么看着拓跋烈语气有些复杂的问:“你是来质问我?”
拓跋烈摇头:“若非是你无需那可用无形之箭的人出手云溪已有生死危险我为何会质问你?”
钱爷道:“那你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拓跋烈深吸一口气然后抱拳:“谢谢。”
钱爷叹道:“果然这世上唯有你妹妹才可让你低头。”
他转身看向塔外说道:“吉祥云院子里出手的人是娄樊人其中两个是武岳境的高手我杀了一个走了一个。”
拓跋烈:“武岳几芒?”
钱爷道:“死的那个不会超过三芒逃走的那个不会超过四芒。”
拓跋烈问:“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在你手中走脱?”
钱爷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老了。”
拓跋烈怔住。
钱爷道:“我已经一百多岁了不再是当初的我所以一个武岳境四芒实力的人在我手中走脱又怎么会让你觉得奇怪?”
拓跋烈低头:“我只是忘了。”
钱爷道:“看来你还知道愧疚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拓跋烈:“这十余年来都是我亏欠你我一直愧疚只是我性格如此不会表露。”
这次是钱爷怔住。
良久后钱爷缓缓说道:“从十几年前我得知疾弓惨死后来找你便没有离开过十几年来我始终信你说过的话早晚要为疾弓
报仇”
拓跋烈叹了口气。
钱爷道:“虽然十几年来你并没有做到可我心中其实没有怪过你这大玉人心复杂你能自保已殊为不易所以我也从未催促过你。”
拓跋烈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疾弓十几年了没能报仇。”
钱爷道:“报仇的事我大概已经没有办法亲手做完。”
拓跋烈道:“还有机会。”
钱爷摇头:“区区一个武岳境四芒的人都能在我手中走脱我还有什么能力亲手报仇?”
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该知道这段日子我已在安排后事。”
拓跋烈点头:“我知道你将药经都给了林叶也幸好是你将药经传给他不然云溪可能真的会出意外。”
钱爷道:“似乎一切都是因果这样也很好。”
他回头看向拓跋烈:“你承认是你辜负了我对不对?”
拓跋烈点头:“对。”
钱爷认真道:“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林叶是我选中的传人你要善待他。”
拓跋烈:“我会。”
钱爷:“你发誓。”
拓跋烈也肃然起来认真说道:“我拓跋烈自今日起必会善待林叶穷尽心思帮他报仇。”
钱爷点了点头:“我现在还算能信得过你。”
拓跋烈忍不住问道:“你算到了自己大限?”
钱爷道:“差不多了本来我觉得还能再撑一阵子前几日连个武岳境四芒的人都没能杀了我便知道我哪里还有那么多时间这臻天是要召唤我了。”
他走到窗口看着外边:“大概不久矣。”
拓跋烈:“你不打算在这之前去和林叶说明白?”
钱爷摇头:“何必呢?”
他笑了笑:“那是何等聪明的一个孩子从第一次他贸然求到我帮忙我为晴明伞里换上毒粉他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我身份。”
那伞啊是当年大将军刘疾弓为了他的爱妻回师门求来的。
这件事婆婆自然会告诉林叶。
钱爷那般轻而易举的为晴明伞换上毒粉明明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伞却对伞的构造那般熟悉这不足以说明什么了吗?
钱爷道:“那时候他大概就猜到了我身份只是他不问多好的孩子从不追问别人的秘密。”
拓跋烈道:“我竟是忽略了。”
钱爷道:“他为我送殡的时候披麻戴孝扛幡抱罐就是因为他知道我算是他师爷。”
拓跋烈沉默。
钱爷道:“所以不必再去说什么他都知道。”
拓跋烈嗯了一声:“他确实很聪明也确实是难得的人才。”
钱爷道:“一晃十几年了疾弓的仇他扛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仇我竟是有几分不想报了。”
拓跋烈:“你刚才说过因为他是个好孩子报仇这条路九死一生。”
钱爷笑了笑:“是啊他若是不去报仇只一生富贵也挺好。”
拓跋烈嗯了一声。
钱爷说:“我若没了你自己知道就行劳烦你派个人把我骨灰送回山里。”
拓跋烈道:“不让他送?”
钱爷笑着说:“他不是已经给我送过殡了吗我亲眼看着的挺好是该有的样子一样都不差。”
他说:“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才十五岁的孩子送过很多人了我怎么能那般自私让他送我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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