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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这话一出，众人肃然，只有扶摇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到别人说打打杀杀就算了，可听到苍穹说这些字眼，还是很不适应，在她的认识里面，苍穹从来就是喊打喊杀的人，以前的他，虽则也冷漠，但对一草一木都抱有怜悯之心，更何况乎人？
对比如此，扶摇忽然抱有想法。
仔细想来，也都这么多年，十几万年的时光，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人都是会变的。
苍穹当然也会变。
扶摇对苍穹的认知还是停留在十几万年前，苍穹在六界学宫那个时候的样子。
这一路以来，特别是今天，现在，扶摇终于意识到苍穹的变化。
别说苍穹，旁边的渊流，阎风叱，白素，渊虹，哪一个没有变化？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还抱着原来那个小女孩心态的，一直活得孩子气没长大的，或者不愿长大的，只有她自己。
或许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
她不愿长大是害怕自己改变，害怕改变了初衷的自己再遇到苍穹的时候，苍穹会认不出她，会觉得她陌生，会和她越来越疏远。
现在看来，恰好相反。
她没变，苍穹变了。
苍穹没认不出她，她认不出苍穹。
苍穹没觉得她陌生，她觉得苍穹陌生。
她不认识现在这个苍穹，她觉得眼前这个苍穹很陌生。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真的会动杀心的人。
哦，还有一点在扶摇的预料之内。
苍穹确实和她越来越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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