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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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还有人类的骨头。”

“有多少？”

“不知道。”说着，彼特从一边csi技术人员手里拿过相机递给佛诺。

相机里的照片不多，只十几张，并且所有的照片都是一个角度，在照片上很清晰的能看出上百个反光点，都是老鼠的眼睛，还有至少五个人类头骨，而这只是水箱中的一个角度，其他没拍到的地方呢？

身经百战的佛诺理解这些警察为什么全都这副德性了，就这场景谁看了都得毛骨悚然，胆子小的恐怕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市长给请过来。”

瞥了眼还在为魏离那边事情忿忿不平的市佛，芬奇也不指望他，直接问道：“联系动物管理中心了吗？”

“联系了。”穆勒叹了口气，“不过我觉得联系了也没多大作用，真的是太多了，他们来了也抓不了多少。”

“没有别的办法？”佛诺用力的挠挠大脑袋，忍不住又踢了一脚那水箱，已经安静水箱里面再一次传来百鼠怒吼的声音。

老鼠，那是动物，不受控制、不听人话的动物，竟然会没有外界的刺激就不叫，很明显除了吃人、吃尸体外，这些老鼠还镇到了昆特·马丁的特殊手段伺养，而这也是最为难办的地方。

“这些老鼠也是物证之一，没人知道他用什么养的这些老鼠，使用药物会污染证据，从而影响法庭辨论。”

围着水箱转了几圈，佛诺还爬到水箱上面，抓着手电筒掀开盖子往里面瞄了一眼，只一眼，佛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里面密密麻麻的亮点，还有嘶吼声，法克的，老鼠竟然也能像野兽似的嘶吼。

猛得盖上盖子，跳下水箱，佛诺就看到彼特幸灾乐祸的贱脸，气得牙根痒痒，却又没法当众给他一巴掌，只能拿自己手腕上的皮筋出气。

回想那些凶恶的眼神，佛诺想起在访谈节目中，昆特·马丁跟魏离说的话，二十多只穷凶极饿的老鼠奔来会怎样，佛诺打了个冷颤，这水箱没有其他的出口，假如把出口从外面锁上，那么里面进去个大活人，应该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样一来，里面人类头骨的主人该不会是活着就被扔进去吧。

“dr.m，让你的人先采集外围的指纹证据什么，里面先这样吧。”

穆勒无奈的点点头，“外围这些倒没什么，里面头骨很重要，你要知道假如被老鼠啃坏了，我就很难做面部恢复，也就很难找到受害者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了，我来想想办法。”答应下来，佛诺一边挠为脑袋一边往外走，“魏，你那边怎么样了？”

和这边沉闷的气氛不同，魏离的声音很轻快，“boss，他现在还躲在主播的身后，没有射击角度，不过他已经认罪了，包括真正的迈克·文森还有那对母女在内他都承认是他做的，他还承认他伺养老鼠并将老鼠散布到圣伍德城的各个角度，造成包括一名婴儿在内的多人受伤，这些他都承认是他做的。”

先是一喜，随后佛诺紧张的问道：“那你有没有给他念米兰达警告，告诉他关于他的权利？”

“boss，我还没逮捕他。”魏离说的很轻松。

“法克！”佛诺气得想撞墙，“你先念过米兰达警告他再说那叫招供，这是法**最强有力的证据，现在，你弄这些，就算是拿到电视剧的视频，那也只是一份可以被辩方律师推反的证据，你就应该阻止他说，并且跟他宣布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