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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僧格林沁的捻军战士张皮绠改名张凌云与荷花逃过清兵的数次围捕,逃到泗水,在渡河时船被清炮火击碎,凌云逃到岸上,寻荷花不见,清兵追来,只得只身逃走。数年来,凌云一直在打听荷花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终生不娶。《僧格林沁之死》第二十章/ny3uqf有描述。
京杭大运河贯穿济宁,凌云站在船头上,河风拂拂,船头浪花四溅。两岸青山、河滩和那一片一片的庄稼地,给人以心旷神怡之感。
济宁位于山东省南部,地处苏鲁豫皖四省结合部,东邻山青水秀的临沂,西与牡丹之乡菏泽接壤,南面是枣庄和江苏省的徐州,北面与泰安交界,西北角隔黄河与聊城市相望。
济宁属鲁南泰沂低山丘陵与鲁西南黄淮海平原交接地带,地质构造上属华北地区鲁西南断块凹陷区。这里地形以平原洼地为主,地势东高西低,地貌较为复杂。东部山峦绵亘,丘陵起伏。比较有名的山有曲阜尼山,邹城峄山,凤凰山,泗水尧山,老寨山。各山之间分布有许多小型盆地和谷地。微山湖、南阳湖、昭阳湖、独山湖贯穿南北。地势四周高,中间低,如同一碟形盆地。
由于这特殊的地理位置,也就给各路豪杰提供了施展身手的好地方。捻军余党,私盐贩子,官府辑犯。绿林豪杰都穿行这个重镇,或占山为王,霸水一方,成为清政府的一块心病。
凌云将他的船队靠上码头。一切安排停当,就带着小山子上了烟雨楼。
这烟雨楼是一座建在水上的三层楼阁,三面环水,楼下有两排裙楼,上下两层,中间是个方方正正的院子。方砖铺地,花木点錣。门厅对着济宁府的状元街,街上人流穿梭,热闹非凡。说起这楼,原来是河南盐商的会馆,他们大都是私盐贩子,拿钱买通了官府,在这儿造一座会所,商量大事的时候,各路盐商会员就聚集在这里。决定商规,讨论利益分成,集资买通商路,保护各路商人利益,逃避官府的打击。而在平时,则是由一位名叫管远川的管理这个会所。在这里开设赌场。招来戏子,歌妓,供各路商人及公子哥儿们寻欢作乐。
“张大掌柜到!”
守门的小二一声吆喝,只见大掌柜管远川喜笑颜开地出来相迎。
“凌云大掌柜,好久没来济宁了,兄弟这厢有礼了。”
张凌云急忙抱拳还礼:“这一阵子忙着给杭州送了几趟黄豆,未来看望长兄,还望多多谅解。”
“噢,我说呢。生意之人,只要忙着就好。越忙银子进来的越快,凌云兄发大财了。”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而已。”
说话之间,管掌柜将凌云带到了烟雨楼的雅间。上了上好的茶水,就要叫两位歌妓陪着凌云。凌云一笑,说:“免了,兄弟只是来可不是找乐子的。”说着,他向小山子使了个眼色。小山子便拿出一包银子,递给管大掌柜。
“噫,这这这,这可使不得。”管远川却极力推辞,“都在江湖上走,无功不能受禄,你我兄弟一场,有忙就应该帮,我得的信儿也是不少,可是,跑了几次,都说是落水的荷花姑娘,然而到了跟前,却与你提供的相貌特征大不相同。兄弟交我办的事至今尚未办成,怎好收你的银子?”
凌云说:“这是小弟的一片心意,你就别推辞了。不瞒你说,我这次也到苏杭一带打探过了,所有的门路都走了,却也是泥牛如海,没个消息。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荷花姑娘真的遇上不幸,我也就死心了,可是这……”说到这儿,凌云内心激动起来,差点掉下眼泪。
那天是一个黄昏,天依然是时不时地下着细雨。为逃官兵的追杀,他二人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山道间摸索着前行。那天他们来到了泗水河畔,已走得筋疲力尽。不远处有座山神庙,凌云便拉着荷花,一步一滑地进了庙里。战乱之年,庙宇已无人上香,庙里的山神虽说依然张牙舞爪地立在那里,但却因布满了尘埃,褪了颜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精神。屋顶上有几处瓦已破损,滴滴达达地往地下漏水。靠近神坛前,有一片干地,上面有不少干草,那是流浪的人睡过的地方,二人就在那干草窝里坐下来,收拾一下淋湿的衣物。
“饿了吧?”凌云说。荷花一脸地疲倦,被凌云关切地一问,身上一热,又有了几分精神:“不饿,凌云哥。”
山神庙外都是庄稼地,秋庄稼已经成熟了,但却没有人来收种。这些天来,凌云就是靠那秋玉米、山芋充饥。
“这里是山东的东南,离我的家乡不远了,我想办法弄条船,咱们从水路走,不几天就能回到我的家乡。到了家,咱就安全了。”
荷花温温地看着凌云,充满了爱意,丧父之痛虽说让她痛不欲生,但有了凌云哥,她又觉得生活有了新的希望。
“我去弄点吃的,你歇一会儿。”
凌云说着走出山神庙,不时又回来,挖了一把黑泥,递给荷花。原来,刚才荷花脸上的黑泥被雨水充掉了,又露出她那青春美丽的脸庞。荷花说:“天都这么晚了,不会再有歹人来了吧。”凌云说:“还是以防万一为好。”于是,荷花就用那黑泥往脸上抹了抹,变成了一个疯女子的模样。
黑云开始远去了,暮霭蒙住了山野。凌云弄了几只山芋,又扮了几只鲜嫩的玉米棒子,就来到了山神庙。
这时候,荷花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她半仰着,胸脯朝上。也许是天气较热的缘故,她无意识地解开了衣襟,露出半个兜肚。兜肚下一对坚挺的*往外顶着。随着荷花均匀的呼吸声,那对*也在上下一起一伏。凌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秘密,脸就不自觉地红了。他想将荷花的衣襟扣上,可刚要上前,却见荷花动了一下。吓得凌云往后一退,捂着眼睛往山神庙外跑去。
烤熟了的玉米香味在山神庙内四下扩散开来,那香味将熟睡中的荷花熏醒了。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半裸着上身时,暗骂一声该死,就将衣扣重新扣好。
凌云将烤熟的玉米放在荷花面前:“来,吃吧。”
荷花捡一只大的递给凌云:“你是哥,你先吃。”说罢,就出了庙门,接着山泉水,将脸上黑泥洗去。
凌云又将那只玉米递过去。荷花接的时候,却连凌云的手一齐抓住了。二人谁都不愿意先松开手,双方的心都在加速地跳着,几乎是同明,玉米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下,二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他们在草窝里滚来滚去。荷花在翻滚中解开了衣襟。
“不,不能,荷花妹妹。”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妹妹。”
“我是你妹妹,又不是亲生的妹妹,为什么不能把妹妹变成你的媳妇呢?”
“不能。”
“咋不能?你给我说说。”
“不能就是不能,还说什么呢?”
荷花生气了:“既是这样,那俺不跟你走了,俺回去。”
“你更不能走,”凌云拉住了荷花,“你爹把你托付给我。我得对你负责。”
“我爹是将我托付给你了,我也就归你了,这也是爹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可我?”凌云为难地半揽着荷花,“可我配不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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