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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一动不动,待解语擦干手上的酒液后,皱了眉微微收敛了眸子。“如何想?怕就是庆云伯给撑腰,怪道前几日进宫时,听得万岁说庆云伯去了太后处,讲民间趣事逗趣,想来就是讨太后欢心,哼,太后也不能任人家闺女给作践,这事儿我管定了!”
舒清江见汪直有了气,正狂喜,又听汪直说道:“民间趣事?不过是瞎胡诌的把戏罢了,说什么这家子……”说到此,汪直顿住,转头对解语说:“你义父送你的玉坠子呢?去取来戴上吧。”
解语看得出,这是想支开自己说些少儿不宜的话,心说自己活了两辈子什么没见过,还导演了舒家烂事儿呢。
虽想着,但也不得不起身,慢慢走着往东厢房去了,去取汪全儿给她的礼物。
汪直见解语走了,这才继续道:“说有那么一家人,做兄长的将妹妹的肚子搞大了,这可是奇事儿了。”
汪直说到此,眼见着舒清江额上就起了一层汗,于是道:“庆云伯是个下里巴人,整日介浑说,万岁在太后处听得此话,问他,他只说是坊间听来的,想也不是空穴来风,只将那事放在他身上,待查明了再说与万岁听。万岁也是觉得奇,回头问本官,本官只说这怕是庆云伯胡诌的,万岁也就没在意。”
汪直忽地提高语调,说道:“舒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即便是做媳妇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被婆家欺侮,家法之上还有国法。”
解语快步回来时,只看到舒清江忙摇头,说道:“不必,舒家这点小事怎好劳烦了汪大人,都是家母一时糊涂,就与黄家有了口角。明日,明日本官就去黄家将这事说开了,想来也是误会,误会。”
汪直见舒清江模样,微微仰了头,耸耸肩问道:“舒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儿?你只管说来便是,无妨。”
舒清江自是不敢再提将舒锦绣接回家,但想着得知的消息,想了想不得不说道:“是黄家,我那三女婿黄有才为着讨好庆云伯,竟将三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许与庆云伯为继子!这实在是叫人不齿,黄有才卖子求荣,可我们舒家却是不许的,那孩子虽是黄家子,但也是我们舒家的外孙,这……”舒清江也是急了,没想到自己这话正砸到自己脚上,说完了才发觉不对,自己将解语舍了,最后给汪全儿做义女,不也是卖女求荣!
舒清江尴尬脸红,汪直却仿若未闻,只皱眉道:“舒大人,本官倒是听了些话头,说是你们舒家想将那孩子打掉,所以黄家这才想将孩子过继过去,怕的就是你们舒家……怎么着,是否是黄家苛责了你三妹,所以你们舒家才想着叫你三妹打胎的?”
舒清江一怔,身上就见了汗,心说自己这等私密事,外人怎知晓。又想着定是黄家料定自家不想叫那孩子生下,这才将之前想要舒锦绣打胎一事抖落出去。“这怎会,并无此事,并无此事。许是家母因着内子的身子不好,这才心急了老糊涂了,心绪烦乱说了些胡话,叫黄家人偏听了去。”
汪直见舒清江提到娇棠,又问:“尊夫人,怕是就快有好消息了吧?”
舒清江见话题回转,心说娇棠这胎凶险,能不能挺到来年还两说,不定哪日就滑了,倒是一了百了。“正是,解语她娘岁数大了,这胎怀相不好,怕是有些凶险,所以家母忧心这事才有些糊涂了。”
解语顿了顿,心说自己还是得关心着,于是急道:“爹,娘她可好?寻了大夫了?”
舒老太太倒是盼着娇棠顺利生产,拗不过老母的舒清江却是极不情愿,如今见娇棠似有死胎之相,高兴还不及,怎会诚心盼好,于是便敷衍着请了大夫来瞧看,却是早就递了话,叫大夫不往好里看。“你娘岁数大了,这胎不要也罢,还是身子要紧。”
汪直见舒清江不加在意,想了想说道:“还是仔细瞧着,明儿我再派了太医去,务必将尊夫人身子调养好。”
舒清江自是不希望汪直插手,太医的医术高明若是给瞧好了可如何是好。但此时汪直已不给他机会,当即便命汪全儿即刻去请了太医,直接到舒府上。
舒清江今日来,要办的事一件也没办成,不想的事儿却件件成了。正兀自沮丧间,便听汪直又说:“自是要孝敬,可也不能任着老人家胡闹,这逼着自家女儿打胎一事,明白的晓得是老人家糊涂一时错口,不明白的,若是具本上奏,参舒大人一本,即使本官能保得下你,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此后你在朝堂上也无脸行走。”
舒清江晓得汪直说的对,赶忙连连点头,暗骂娇棠留的那药,使得自己一时忘形侵犯了舒锦绣,暗恨老母糊涂性子,此时竟不顾大义要将舒锦绣接回府。
说到底,汪直即使愿与庆云伯相争,即使能将舒锦绣接回家,即使能将那孩子处理掉,可嘴长在庆云伯和黄有才脸上,难保此事不败露。
黄家有了庆云伯做倚靠,自是不怕的,到时候将此事抖落出来,舒家这脸面就尽失了。
黄有才不要脸面,他还得在京城混下去,这事儿绝不能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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