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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裳捂着嘴笑,看了玉子书一眼,对云浅月揶揄道:这说明世子在乎小姐您话落,她看向那株桃花,又道:世子日日让我们用暖棚和暖炉捂着它,我们半丝也不敢怠慢,如今它都已经打花骨朵了,等到过年的时候就能开了,到时候一准艳。
云浅月瞪了青裳一眼,愤道:赶明个儿我也让你家世子帮弦歌栽种一株给你看。
青裳闻言再不敢取笑和言声,小脸被憋得通红。
走吧我们回房间。冻死了云浅月搓着手,对玉子书招呼一声。
玉子书笑着点头,随她走进了屋。
容景的房中已经铺了上好地毯,一色的鹿皮,中间摆放着一个火炉。云浅月不忍用带雪的脚踩上去,踢了鞋,走到火炉旁一屁股坐下。玉子书也脱了靴子,跟着她走进来坐在火炉旁,问她今日事情经过。
云浅月简单地叙述了一遍,不带什么感情。
玉子书听罢后一叹,天圣的先皇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居然不惜毁了寝陵的守护神钟也要杀了你。这一代帝王的手段也确实是令人佩服了,只可惜他有一个对你执着的儿子,还有一个不是对手的荣王府世子。否则的话,你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嗯,那一刻感觉到了死亡。云浅月诚恳地点点头,低低地道:是真真切切的那种死亡,上一次我抱着定时炸弹从国安局的大楼跳下去时,都没有感觉到死亡。
玉子书面色一动,看着云浅月,低声问,为何不将炸弹扔出去,你是可以活命的
云浅月忽然一笑,语气轻松地道:那时候不想活了啊,多好一个可以去死的机会,怎么能不抓住那时候你走了,我每一天都过得没滋没味,也许潜意识里就等着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奉献,我怎么能不奉献生命将炸弹扔出去的话,落在哪一处,都会杀伤力一大片,而我抱在怀里,只将我炸得灰飞烟灭,可以挽救多少人命啊我们伟大的信念舍己为人不是我和你一样,到死都做到了。
玉子书伸手揉揉云浅月的头,暖声道:都过去那么久了,别想了
嗯云浅月身子一歪,躺在了地毯上,对玉子书道:子书,你知道吗夜天逸大约也是知道这是他父皇的笔墨,所以,没有追查,将皇室五百暗人都处决了。血腥味弥散整个玉龙山,我实在不想再待,便拉着容景先走了,出了玉龙山我忽然就想让容景反了夜氏江山。
玉子书挑了挑眉,然后呢你对他说了
嗯,说了云浅月点头。
他如何回答的玉子书询问。
我问他怎么样,他说不怎么样。云浅月笑笑,继续道:他说江山太重,他负担不起,他能够负担的,也就是一个我而已。
玉子书面色微微动容。
子书,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你知道他明明是云浅月话语顿住,双手捂住脸,叹息一声,唔哝道:这样说法计算的话,那我到底是轻还是重呢
玉子书看着云浅月,眸光是融化了春水的温暖,他拍拍她的肩膀,缓声道:你是轻是重都不重要,他有这样一句话,就值得你托付一生。云儿,你是幸运的。
是啊,我是幸运的,何其幸运。云浅月幽幽一声长叹,为了这一句话,我忽然觉得,不管以前我付出了什么,以后我继续会付出什么,哪怕是我不能承受和斩断的东西,我都给斩断了,也是值得的。因为他是容景。
玉子书笑着点头。
云浅月不再说话,依然捂着脸闭着眼睛。
屋中火炉燃烧得旺,外面的雪不同于几日前的漫天大雪,这一场雪下得浅,下得轻,零星的雪花,一层层飘落,覆盖了一层地表。
半个时辰后,有脚步声走近,带着特有的容景式的轻缓优雅。
这个人从来就不紧不慢云浅月嘟囔了一声。
救你的时候快就行了玉子书笑道。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放开手,看向门口,容景冒着雪缓缓走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行止雍容,风华无双。她喃喃道:尊比天子,雅盖王侯。
玉子书笑看着云浅月,揶揄道:云儿是被他这副样貌迷惑了,还是被他的黑心骗到了
都有吧哪里说得清云浅月摇摇头,眼睛不离容景。
此时容景来到门口,隔着珠帘向里面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须臾,缓步走了进来,同样踢了靴子,来到火炉前,对云浅月伸出手,起来,地上凉气重。
容公子,这里是火炉旁啊云浅月看着他。
你躺的地方可是地板。容景见她不起来,伸手将她拽起,且瞥了玉子书一眼,玉太子不怕凉吧那就继续坐着吧
我其实也怕凉,但某人爱坐在地上,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玉子书笑笑,缓缓站起身,看景世子如此紧张云儿,明日我回东海,便也放心了。
云浅月刚坐在软榻上,闻言腾地站起来,看着玉子书,你明日就回东海
嗯玉子书点头,笑道:我出来得太久,父皇急了,催我回去。已经是三道诏函了,我若再不回去的话,他怕是该会派人找来了。
云浅月皱眉,找来就找来呗,再多待几日吧
等着他找来的话,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怕是就会是东海的大军压境了。玉子书笑着摇摇头,父皇的骨子里其实和老王叔差不多,做出这等事情不稀奇。
云浅月不舍,那就让他大军压境,怕什么
容景弹了云浅月头一下,慢悠悠地道:云浅月,他是东海国的太子。总在天圣待着像什么话若是东海国大军压境的话,民心不安,政局动荡,我又得忙着没时间陪你了。
要忙也是夜天逸忙。云浅月道。
我是丞相,摄政王怎能放过我容景漫不经心地道。
云浅月想想也是,哼了一声,但还是不舍,这种不舍将她肠子肚子都快搅翻了,看着玉子书道:那也不必非要明天走这么急啊,再晚一日吧。
早一日晚一日也无甚区别。玉子书安抚地看了云浅月一眼,笑道:如今华王叔和姑姑都在天圣,在你身边,我也放心,等哪日你有空闲了。可以去东海,也许不久后,我还会再来天圣,东海和天圣又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太远的,不过耽搁些路程而已。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云浅月心里不是滋味,嘟囔道:你那日说你再待两日的,说话不算数。
玉子书笑着道:以后补回来,怎样
云浅月哼了一声,忽然转头推了容景一下,你去做芙蓉烧鱼,多做几个菜,我今日要和子书喝酒夜谈,不醉不归。容景偏头看着云浅月,浅月小姐,我刚刚回来,还没歇上一刻呢
子书明日就走了嘛云浅月声音带着央求的味道,将他送走之后,我会好好犒劳你的,好不好
好容景立即站起身,笑着点头。
玉子书看着容景出了房门,好笑地看了云浅月一眼,叹道:能指使万人敬仰推崇的景世子下厨,天下独一无二也就是一个你吧
云浅月得意地扬了扬眉,很快就对玉子书要离开又不舍起来。
这一日晚膳极为丰富,都是容景亲手下厨,三个人在房中围炉夜话。云浅月将她对玉子书的不舍都灌注到了酒中,一杯接一杯。
容景也不劝阻,看着她喝,还笑道:你这是想将玉太子灌醉,明日正好走不了吧
云浅月点头,诚恳地道:就是这个心理
玉子书笑了笑,摇摇头道:云儿,我的酒量被老王叔和华王叔练得千杯不醉。
云浅月哼了一声,我也千杯不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夜半,云浅月有了醉意,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腾地站起来,对二人道:我得回云王府话落,不等那二人说话,她人已经窜了出去。
容景想要起身,玉子书忽然出手拦住他,对他一笑,景世子,我大约知道她回云王府做什么,我跟了她去吧明日早上就从云王府离开。
容景看着玉子书,须臾一笑,缓缓点头,又坐了回去。
玉子书出了房门,足尖轻点,尾随云浅月向云王府而去。
容景坐在火炉旁,目光看向窗外,雪将院外渲染得银白,能清楚地看到西南角那一株桃树。他伸手揉揉额头,喃喃道:这么在意他,我又醋了怎么办
屋中静静,无人应和他。
片刻后,容景放下手,对外面喊,青裳
奴婢在青裳立即出现在门口。
今夜雪大,将那种桃树捂好了,千万别让它开花容景低声吩咐。
青裳明白世子指的是什么,捂着嘴角笑了一下,点点头,清脆地道:是,奴婢一定给世子看好了,要开花也开在咱们的院子里。
容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
青裳见他再没吩咐,笑着退了下去。
云浅月借着酒劲,施展轻功飞跃紫竹林出了荣王府,难得醉醺醺的居然不迷路,径直向云王府而去。很快就回到云王府,飘身落在浅月阁,踩着雪腾腾就往屋内跑。
小姐,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凌莲和伊雪齐齐从屋内冲了出来,惊讶地看着她。
唔,想起一件事情,不得不做云浅月推开房门,径直向柜子前走去。
二人想问什么事情,便见到玉子书落在院中,回转头,齐齐恭敬地见礼,玉太子
玉子书点点头,笑着走进了屋。
云浅月已经站在柜子前打开柜子盖翻箱倒柜往出拿东西,先是一匹布,华丽的墨色锦缎,然后便是剪刀和同色系的针线。从她利落的动作看来,丝毫不像是喝醉了的人。
玉子书看了她一眼,笑着走过来,接过她拿出的东西,暖声道:这个不急,可以以后再给我
不行云浅月摇摇头,很是坚决,我要明日让你穿着回东海。话落,夺过手中的东西,对他道:你一边坐着陪着我,我明早就可以做完。
小姐,如今已经半夜,半夜怎么能做完一件袍子景世子那件袍子您用了一日的功夫才做了一半呢。凌莲和伊雪听明白了,齐齐道。
能做得完。他那个袍子我是第一次做衣服手生,这个第二次手熟了。云浅月摊开布,居然不用米尺,用手测量比划了一下,便开始下剪刀。手法干脆利落,丝毫不犹豫拖拉。
不出片刻功夫,便裁剪好,她穿针引线,开始缝制起来。
凌莲和伊雪惊骇地看着她手指和针线来回晃动,哪里像是生手做了一辈子的绣娘也不过如此,她们齐齐抬头看玉子书。
玉子书看着云浅月,眸光有些飘忽,低声道:我十五岁以前穿的衣服都是云儿买的,十五岁以后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一晃昨日似今日,今日如昨日。话落,他将手放在了额头上,忽然一笑,还能穿上她的衣服,是我从来到这里后再不敢想的事情。上天如此厚爱子书,子书再不敢多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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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好的子书,我也舍不得将他送走,唔
小景多本事啊,在大冬天种植了一株桃花on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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