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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一听丞相府上来唤便觉诧异,虽不愿动身却还是打算去瞧瞧,毕竟人家救了她一命,总要场面上意思意思。
而即就整衣梳头要出府,降紫有些心疼,便上前拦着:“大人您自己的身子都未好全呢,怎么又要出去,待明日不能去嘛。”一面说着一面转头吩咐立在屋外的南山,“你打发他走就是了,只说大人身子不适,歇息了今晚再去。”
南山原就是推托不掉才来回的白于裳,一听降紫此言更有难色:“丞相大人府上来的人说有很要紧之事,非去不可。”
白于裳暗想先去瞧瞧了再说,未央这人清高的很,以往都不乐意自己踏进他王府半步,眼下巴巴的命人来请,想必真有什么要紧之事,便不再揣测,掀了衣袍就往府外去。
外头马车老早候等,待白于裳一上了车就急急的往丞相府上去,只是半晌就到了。
未央府外早有管家等候多时,见白于裳从马车上下来便急急往前拱手作礼:“老奴参见国师大人,丞相大人已恭候多时了。”
白于裳正要提步往府里去却被管家拦住,笑言:“我家大人不在府内,在马车上。”
丞相府外确实停着一辆马车,还是那辆与白于裳成双成对的奢侈香车,未央这一次真当是破例,也因他有求于她,不得不讨好些。
“这是为何?”白于裳微蹙眉头,甚有不解。
“国师大人请吧。”管家一脸笑意,又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丞相大人就在车里。”
白于裳也不再推委,大步上了马车,还真见未央锦衣端正的坐在车里,见她上了马车便客套道:“国师大人一路辛苦。”
“这是作甚?”白于裳话音刚落,便觉着马车缓缓而行,又问,“丞相大人是何意,不去府上坐着聊,却要在这马车里头聊,很是新意啊。”
此二人虽说一道在悬崖底下过了一日一夜,亦是相偎相依过的,但一上了崖又是冤家一样的架式,且似乎比往日更甚。
一个觉着吃了亏,白白让她搂了一夜的手臂,且费了自己不少的真气。
一个汗颜没了面子,不得不卖他两条人命,还亏欠他无数个人情。
“未某带国师去一个地方。”未央这人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且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非要依他为首。
况且若说被白于裳晓得,她未必愿意,不如强行霸道来的干脆。
白于裳自然心生诧异,当即就问:“这是要去哪里?”
“有关绑人一事似是有了些眉目,且也有个要紧的人物浮出水面。”未央答非所问,指尖轻捻自己的袖口甚有些漫不经心。
“这是要往宫里头去?”白于裳不问这要紧的人物是谁,她只怕自己莫名中了未央的招,且这揪出幕后主使一事也犯不着她操心,自然不愿管这档子闲事。何况以未央往日的处事为人,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事轮到自己头上。
娇女,艳姬,亦云之事就是一个教训。
未央嘴角一边轻扬,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启言:“不往宫里去,我们往别处去。”
“那里去?”白于裳又问。
“一会就晓得了。”未央打算卖个关子,偏生要让白于裳急一急。
白于裳冷哼一声:“仙子楼亦或是百醉居,难不成丞相大人是要请白某喝酒?”
“国师大人想的美呐。”未央轻捋胸前垂落的缎带,语气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未央你不必拐弯抹角的,有事说事,别打着歪主意拖我下混水。”白于裳似有些恼了,示意他把话说清楚了,又往马车外头唤道,“停车。”
马车自然是不会停的,因马车夫只听未央一人的吩咐。
未央浅笑,说的讪趣:“国师大人稍安勿燥,未某又不会卖了你。”
“难说。”白于裳很是不屑,不屑他未央的为人,又道,“若说有了眉目就该往宫里去禀报陛下,告之白某岂不是多此一举,眼下不明去处更是匪夷所思,还请丞相大人赐教。”
“国师大人岂能置身事外?”未央语气悠悠,却似有质问的意味。
“丞相此言差矣,白某只负责寻人不负责揪出幕后主使,各守各职,哪里不妥?”白于裳连忙替自己撇清,而后起身就要下马车,却被未央给拉回了原位。
白于裳想甩都甩不开,冷哼一声:“丞相难道是想强人所难?”
“未某想给国师大人一个立功的机会难道有错?”未央微挑了挑眉,似有些委屈。
“千万不必,白某受不起丞相大人这份大恩大德,不如交由别人更为妥当。”打死白于裳都不信未央有如此好心,她只怕被他算计的连渣都未剩下一点。
未央放开白于裳的手腕,摇头轻叹,很是惆怅无奈:“看来陛下真是错爱了国师大人,那日在府上静待几个时辰却换来国师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连未某都替陛下寒心呐。”
“未央你休要胡言乱语!”白于裳当即就涨红了脸,与之怒视,又嘲损道,“丞相大人往日尽是虚夸自己比白某强了百倍,眼下却一副非白某不可的形容,不觉着无脸色无体面嘛?”
“未某只问一句,国师大人你到底管不管?”未央也懒得与白于裳再废口舌,所幸直截了当让她表个姿态。
白于裳吃饱了撑着才管未央的份内事,但此事却又是关乎梧栖,关乎陛下,真当不能抛下不理不睬,但嘴上依旧不肯言说一个字。
这二人四目相接,瞪的眼珠子都疼,终于耐不住冷嗤一声各转一边。
白于裳暗忖自己真亏,谁都言这国师之位就是个小事不管,大事不办的闲职,而今每每受苦受累的是自己,美名却偏偏让别人得了去,实在有气难平。
朱央料定了白于裳就算再做挣扎亦是要妥协。
果不其然,某人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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