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吧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4章 太后旨意,妻为夫纲,萌吧啦,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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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氏拿着剪刀的手一顿。

“总丢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也不好,家里妹妹们渐渐大了,母亲不回去替她们张罗着?还有父亲……”

“等你再生一胎,我就走。免得回家了,你又不知道个什么,再闹出笑话来,我岂不是叫人笑话死了?”骆氏硬着头皮道,夏芳菲不在,她对夏家一点留恋都没有,便是对夏刺史,仔细回想,多年的夫妻之情也淡薄得很,她宁肯厚着脸皮留在这跟夏芳菲吵架,也不肯回去。

“……那你别跟张信之、杨念之学,怪尴尬的。”夏芳菲摸了摸赛姨的头。

骆氏一怔,嘴硬道:“谁跟那两个不阴不阳的学?我是怕他们两个做那下流事,赶着去拦着他们呢。”

“总之,以后别那样了……还有,也别在背地里教赛姨什么庶族的话,她童言无忌,哪一日说出来,岂不叫人尴尬?”夏芳菲觉得语气太和软了一些,又略冷了脸道:“还有你那些什么古古怪怪的方子,也别用在赛姨身上。是药三分毒,谁知道你那些古怪方子吃了会怎样?”

骆氏道:“那些祖上留下的方子,你瞧你比旁人都细嫩,生过孩子还比人家大姑娘水灵,全靠你打小就吃我们骆家的方子。”

“我说得计怎一只手就能拖着我走,都是叫母亲你那方子坑的。”夏芳菲道。

骆氏还待要反驳,又瞧赛姨笑嘻嘻地,仿佛觉得她们吵架很有趣,当即闭了嘴,须臾道:“我瞧赛姨被你们养坏了,都不知道什么是害怕,越是瞧见吵架、打架的越笑得厉害。”

“这性子多大方多讨喜。”夏芳菲不觉赛姨哪点子不好,正要再挑骆氏的毛病,就见张信之过来道:“朝廷送信来了。”

“什么信?”夏芳菲赶紧问。

骆氏也忙看向张信之。

“还不知道,外头二郎、五郎、公子三个接旨呢。”夏芳菲闻言,赶紧叫张信之抱了赛姨,与骆氏一同去项二郎院子里去瞧究竟,过去了就见满院子都是人,院子中还摆着一顶花轿,花轿边立着四个纤长窈窕的婢女。

夏芳菲望了眼花轿,只觉有个婢女十分眼熟,但记不起来是谁了,与骆氏进了房中,就见甘从汝、秦天佑喜不自禁,唯独霁王愁眉不展。

“不是说来了圣旨吗?圣旨说什么?”夏芳菲疑惑项二郎素日里自诩宠辱不惊,从来只有他笑话别人的,没人嘲弄他的,这会子又是怎么了?

甘从汝径直将圣旨拿给夏芳菲看,夏芳菲展开圣旨,见上年他们送了一船贡品献给萧太后后,萧太后也装傻充愣地假装不知甘从汝、霁王无法无天的事,只称呼他们为夏丞、夏县,奖励了他们不伦不类的御笔亲题“少年英雄”四个字,又额外奖励夏赛姨一些风车、靶镜等小玩意。

“这也不算什么,二郎怎么就这样了?”夏芳菲疑惑道。

骆氏惊得睁大双眼,虽也知道甘从汝二人的化名,可是,如今连赛姨都姓夏了,且还是写在圣旨上的姓夏,这如何不叫她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外头那位是太后指给霁王殿下的王妃。”甘从汝笑嘻嘻地道。

秦少卿也是满脸喜气。

“王妃?为什么不赶紧把人接进来。”夏芳菲琢磨着将人家姑娘丢在轿子里停在院子中不闻不问,未免太过厚道了些。

“你道那花轿里是谁?那人你也认识。”甘从汝问。

夏芳菲忙摇头,“……是得计?”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悄悄地卷了卷窄袖,准备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甘从汝将她的举动看在眼中,含笑道:“不是她,又是哪个。”

“我去请她出来。”夏芳菲笑了,当即就向外去。

“哎。”骆氏唤了一声,随后赶紧问甘从汝:“果然是我家侄女?”琢磨着不像,骆得计哪里能入得了太后的眼。

“岳母等芳菲去看了就知道了。”甘从汝有些遗憾那人不是骆得计,不然就能亲眼目睹夏芳菲提溜骆得计了。

夏芳菲往日里不喜带着人吆五喝六的出门,此时有意将张信之、杨念之、柔敷等都带在身后,远远地听见那花轿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心叹骆得计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自闯,行到花轿边,冷笑一声,掀开帘子待要嘲笑,却见轿子里端端正正坐着的是廖四娘。

“……四姐姐?”夏芳菲意外道。

“来接我的吗?”廖四娘见夏芳菲比在长安时丰盈了,更显得姿容秀丽,从轿子里出来,不见霁王的人来,叹道:“殿下不肯接旨吗?”

夏芳菲想着项二郎指不定以为廖四娘是太后派来的奸细呢,于是携着她的手出来,笑道:“冷不丁地来人,二郎心里没个准备。只是,四姐姐怎来了?”她听秦天佑说了上次骆得意的话,还当廖四娘已经将骆得意握在手心里了呢。

廖四娘穿着一身桃红嫁衣,自嘲道:“谁知道那九五之尊吃饱了撑的玩什么微服私访,偏访到了我家门上。”原本已经哄着骆得意逼着游氏、骆澄向廖家提亲了,那皇帝来了这么一遭,她便被太后打发到这边来了。

想想她也闹不明白,她家无权无势,又没碍到萧太后,萧太后干脆利落地叫她进宫岂不好?怎么就为了她这么个籍籍无名的人跟皇帝闹得母女不和。

夏芳菲心叹不愧是廖四娘,叫皇帝这么一直念念不忘,有心要做和事老,叫廖四娘跟项二郎夫妻和睦了,谁知牵着廖四娘到了门边,就听项二郎来了一句:“早年来岭南路上受过伤,自那以后便……”

这大半句话,叫廖四娘、夏芳菲双双怔住,暗叹难怪霁王府里多年没有女人。

“伤到了要害了吗?是成了张信之、杨念之那样吗?”甘从汝开口问道。

“不是……只是亲眼看见王妃难产而亡……”项二郎羞于启齿,红着眼眶,连连唏嘘嗟叹。

夏芳菲眼皮子跳了又跳,干脆地指着顾影自怜的项二郎对廖四娘道:“心里受伤后不能人道的,就是太后指给你的如意郎君了。”

廖四娘眯着眼打量了一番正被甘从汝、秦天佑安慰的男子,见他身子颀长、五官俊朗,斩钉截铁地低声道:“他的病,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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