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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脖子传出嘎吱的声音,拽屁的翻了我一个白眼:“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东西!”
嫦熹点点头,对我说道:“就是啊,怎么可能。”
王阿婆补充道:“我只不过是把茅房里面的土给挖出来而已。”
“……”嫦熹展现出了她的整个白眼。
在我一番“这是什么东西?”,“这些是猪粪吗?”,“这东西熬出来会破坏臭氧层吗?”……等等的恐惧中解脱后,终于开始进入了正题。
王阿婆再次耐心的解释道:“这些都是最原始的土地的地泥,还有我清晨采摘的雨露,虽然比不上太阳之雨的纯净,但是也不算肮脏的水,还有一个……”
她最后拿出了真正的王牌,一枝长得非常非常丑的花,为什么说它丑呢,因为它既不像花儿,也不像叶子,颜色是秋日里枯萎的黄叶子的颜色。
“这个是山祁的花儿。”
“阿婆,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她自豪的拍拍胸脯,像个幼儿园得了剪纸比赛冠军而开心的小孩子:“东街巷子的敬安堂里面的王掌柜,在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我的仰慕者,前天我无意间看他进来的一批药材中有这个山祁的花骨朵,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不过买药材的糊涂蛋,竟不知道这个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我就跟王掌柜说了,要他把这个山祁给我。”
我和嫦熹撑着腮帮,很认真的听她说,我们很激动的异口同声的问:“哇,那你的仰慕者王掌柜把山祁就这么送给你了?”
她撩了一下头发,很像要做洗发水广告的模特的经典动作,不过她是应该是姥姥牌专用的洗发水的‘模特’。
她大笑了两声:“当然——”
我和嫦熹正想起立鼓掌,她又冒出来一句:“当然不是!我是趁他不注意偷来的!”
我和嫦熹瞪圆了眼睛:“……”
嫦熹很小心翼翼的把簪子递了过去,我在旁边异常的担心:“喂,她到底行不行啊,可别给我弄毁了。”
嫦熹继续重复:“喂,阿婆,你到底行不行啊,可别给弄毁了。”
她一下子拽了过去:“等着看吧。”
王阿婆把我的簪子丢入到那锅不明液体中的时候,我两眼一闭,使劲抓着嫦熹的胳膊。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大胆,把珍贵千年的簪子就这么断送在这一锅‘屎’里面了?
但是说不出来了的感觉,可能因为二十一世纪的王阿婆吧,她们两性格真的很像,所以我也会不知不觉的开始信任她。
王阿婆拿着筷子把我的簪子从煮沸的砂锅里面捞了出来,我绝望的盯着沾满了像屎一样东西的发簪,欲哭无泪。
王阿婆拿来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把簪子夹到上面吗、,然后磨碎了山祁的花,直到成了粉末,用手指细细的捏着,洒在干草和发簪的上面。
她又装神弄鬼的对着天地各一拜,嘴里念念有词,嫦熹在旁边提醒着我,她这个应该是在请求大地和苍天的帮助。
一番故弄玄虚之后,她把干草堆并着簪子卷了起来,就像街边卖的鸡蛋卷一样。她握在手中,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然后就把整个干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给点燃了。
我瞪大了眼睛:“喂!”
嫦熹连忙拉住我,低声说道:“冷静点,我保证,你的簪子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让王阿婆弄完。”
在干草染成了灰烬之后,只剩下一些黑咕隆咚的一团东西,我上下牙齿不断地打架,有点接受不了:“这就完了?”
王阿婆就像是听见了我的画外音一样,大吼道:“还有一步就大功告成!”
她不知道从哪个黑暗的角落里面提来了一桶水,哗啦啦的全部都浇在了那团黑东西上面。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死死的盯着,画面好像被什么人按下了暂停键,过了三分钟之后,我的簪子渐渐的在那团黑色的东西中挣扎了出来。
我的双眼开始渐渐的放光,在那个簪子完全的从淤泥里面挣扎的出来的时候,我激动得抱着嫦熹的脖子:“太好了太好了没有毁掉,吓死老娘了!”
嫦熹快要窒息的憋红了脸,她扳开我的手:“别激动啊。”王阿婆抬头奇怪的瞧着嫦熹:“我没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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