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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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苦短日高起【10000+】
回小院的时候路过一个西饼屋,白沫一把拉住龙昊天站在门口不动了,龙昊天低头看她,只见她两眼巴巴地瞅着橱窗内摆放着的各种口味的小蛋糕,一副馋虫的模样。舒悫鹉琻
“想吃?”
“没有。”白沫收回视线,用手指着隆起的肚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小宝说她想吃。”
小宝:麻麻你这么冤枉我你觉得好么我不是你最爱的心肝宝贝加乖乖么+0+
龙昊天嘴角微抽,没说什么直接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西饼屋,里面的工作人员立马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欢迎光临。眭”
一进蛋糕屋,白沫就立即甩开龙昊天的大手,直接走到排放着蛋糕的架子前,指着其中的几个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
“好的。”工作人员立马准备包装。
“等等。”白沫不好意思冲工作人员笑了笑,然后回头对身后站着的男人轻声问道,“我吃这么多,会不会不好?债”
“有什么不好?”
龙昊天挑眉反问。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白沫十分不好意思地戳着几个明显胖了许多的重点部位,“你说,我吃完这些,还会胖么?”
身后传来压抑不住的闷笑声,白沫更加尴尬,白瓷般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绯红。
“我不嫌弃。”
于是,身后的闷笑声更大了,白沫原本绯红的小脸直接红成了蕃茄君。
一把抓住龙昊天的手,拉着他就要走,这时,头顶传来男人的嗓音,“把她要的全都包起来。”
“好的。”
白沫保持着要出门的姿势,心底却暗暗偷乐,唉,真是没办法,男人有时候太霸道也……不是坏事。
龙昊天一手拎着蛋糕,一手牵着某个偷着乐小女人的手大步走出西饼店,一出门,白沫就抢过他手里的纸袋,打开来,像只小馋猫似的瞅着里面的三种口味的小蛋糕,自言自语,“我一会儿是先吃草莓的还是芒果的还是巧克力的?”
“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小东西?”龙昊天的声音幽幽传来,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蛋又红了。
这个腹黑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呢?
脸皮超薄的小白同志,只能先忍下立即馋嘴的冲动,轻拍着大肚子柔柔地问道,“乖乖,麻麻给你买了小蛋糕哦,你想吃哪种口味咧?”
小宝:小盆友觉得胎语在这一刻已经不能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怒,于是,抬脚,直接踹了上去。
“啊!”白沫一下子捂住了肚皮,疼得呲牙咧嘴。
“被踹了?”龙昊天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随即,大手抚上被踹的部位,“很疼?”
“这个小没良心的,给你吃的还踹我,等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沫用手指轻戳着肚皮,一脸忿忿。
小宝直接无视加鄙视:我说,你们这么玩幼不幼稚?吃什么?那玩意我能吃么?我现在真担心会遗传你们俩综合出来的低智商。
当然,小宝没有遗传到亲妈的低智商,却继承了她亲爹的高智商,呃,是更高的智商。
当然,这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拎着蛋糕,白沫晃悠悠地美滋滋地回了小院,进了屋,好心情瞬间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这些人太无耻了,吃完嘴巴一抹好意思就那样走了?”眼瞅着餐桌上的一片狼藉,“锅碗瓢盆谁来洗?”
龙昊天视线扫过,挽起衣袖,看着站在一旁嘟嘴的小女人,“去,坐那儿乖乖吃你的蛋糕。”
“我不舍得让你这么累。”白沫凑到龙昊天面前,嘟着唇儿踮起脚尖就要亲他那迷死的性感薄唇。
媳妇主动送吻,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龙昊天低头,将唇直接凑到她的唇边,任由她的唇儿轻轻地落在他的唇瓣上,却在她想要离开之际,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劲地压下了他的薄唇。
反客为主的男人,直接将舌窜了进去,准确地捕捉到她的,勾着缠着,然后深深地吸吮舔舐。
其实,白沫主动亲吻龙昊天的意思,不过是听到他主动提出洗刷碗筷那一刻,一方面顿觉幸福感爆棚,越看越觉得他完美到不行,这心一荡漾,就想扑上去亲一口;另外一方面,也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这样一段话,大致意思就是说,在自家男人主动要求做家务时,作为妻子一定要表现出很幸福很快乐的表情,如果可以,主动给他一个亲吻或者拥抱,并温柔似水的告诉他:老公,嫁给你,我真的好幸福。
白沫之所以没说最后一句话,那是因为,她还没嫁给他。
其实,她的本意真的不过是想亲一下就离开,然后坐到沙发上,吃蛋糕看电视。
但明显某只男人会错了她的意思,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之后,将唇紧贴着她的耳畔,低低的说道,“咱们去房
间,嗯?”
嗯个毛线!
白沫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向沙发,掏出芒果口味的来,一口下去,心情超好,拿眼角瞅着站在餐桌旁臭着一张俊脸的男人,偷笑不已。
待龙昊天收拾好一切又洗了一个澡出来,原本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女人,竟然……睡着了!
侧身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将脑袋埋进软软的靠垫中,及腰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一旁,最初,龙昊天以为她装的,俯身低头,竟然听到小小的呼噜声传来。
深邃的眸子一瞬间盛满无奈的宠溺,唇角勾起一丝浅笑,伸出胳膊,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那一夜,不管是吃肉还是喝汤,龙爷都没捞到,一夜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听着她香甜的小呼噜和时不时在他怀里扭一扭磨一磨蹭一蹭,在冲了N遍冷水澡之后,他一把将小女人裹紧在被子里,横下心来背对着她,这才睡了过去。
……
傍晚时分,顾初夏被皇少冷一路牵着,两人沿着大片的桃花林慢悠悠的走着,上一刻彼此间的坦诚告白,让两人的心愈发贴得近了。
在这宁静的世外桃源中,他牵着她,她紧紧地跟着他,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柔和的笑。
“天黑了,咱们回去吧。”
不知走了多久,顾初夏停下了脚步,天边的夕阳早已隐去,漆黑的天幕一望无际,点缀着几颗明亮的星子,月亮也从云层中透了出来,照亮了人世间万物。
“怕了?”皇少冷低头看她,唇角带着迷人的笑,一双蓝眸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幽光。
顾初夏娇嗔地看着他,伸手搂住了他健壮的腰身,“有你在,即使阿飘来了,也是先看上你。”
“万一是男的呢?”
“现在阴朝地府很流行搞基,那你就更危险了!”
“……”皇少冷眉梢轻抖,一把捧住顾初夏埋进他胸膛间的脸蛋,借着皎洁月光,他看着那两抹微张的娇嫩,低头,轻轻地攫住。
桃花林间,暗香浮动,月朗星稀,四周一片安静。
话说,要想打野战,就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而此刻,这一切的要素,都备齐了,万事俱备,只欠情到深处难以把持了。
高智商的男人,都是腹黑的!
龙昊天是,皇少冷也是。
像白沫和顾初夏这种中不溜智商的小女人,在他们眼里,她们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只要想吃,随时都可以。
皇少冷的吻,时而霸道热情,时而柔情似水,这一刚一柔之间,顾初夏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嗯啊……”
她的娇吟宛如一道催、情迷、药,让皇少冷浑身肌肉一僵,紧接着,唇与唇之间的纠缠更加激烈。
他吻过她无数次,却没有任何一次来得比这一次让顾初夏动情迷乱,或许是心境不同,又或许是,这离开都市的喧嚣置身在这宁静的天地之间,心开阔了,身体也像脱了缰的野马,随意奔腾。
随着亲吻的加深,顾初夏浑身发软,双脚无力支撑身子的重量,任由自己软绵绵地挂在皇少冷结实的臂膀上,迎接着他亲吻的同时,她的手也不安分地钻进了他衬衫内,摸上了他健壮的胸膛。
意乱情迷,她胡乱的摸着,没有任何章法和技巧,却惹得皇少冷气息越来越紊乱,直到他猛地松开她的娇艳红唇,无法控制的低吼一声,“小妖精。”
“不喜欢么?”
月光下,顾初夏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唇儿嫣红,那副勾人的小模样惹得皇少冷直接把她抵到一棵粗大的桃花树下,不再亲吻她的红唇,而是直接啃上了她精致的锁骨。
“嗯……”
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带很多,但也要分最敏感。
比如,白沫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白皙的耳垂,而顾初夏却是她精致的锁骨,每次只要皇少冷一挨上她这里,她整个人瞬间化成一滩春水,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顾初夏的锁骨很美,暗地生香,足够玲珑,也足够瘦削,线条天生性感迷人,但又不突兀,散发着女人最极致的风情。
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的锁骨天生就是属于男人的一块骨头!
有无数的男人,迷恋一个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有火辣的身材姣好的脸蛋甚至是饱满的双峰,其实,在他们心底,一块精致的锁骨才是他们真正渴望的。
男人渴望一个拥有精致锁骨的女人,就像女人渴望拥有一个干净清爽即便是大汗淋漓也散发着好闻汗味的男人一样。
顾初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热得她难受,一边抚摸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边娇喘出声,“我……不要……”
“我想要。”
此刻的皇少冷,浑身的血液早已汇聚某处,那个地方,小冷冷早已变得硕大挺得笔直,如果此刻不要了她,他真的会疯。
一把掀起她宽松的毛衣,探手进去,娴熟的解开她胸罩的暗扣,大手一抚,直接抚上她一对柔软双峰,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刺激的快感让顾初夏再次无法忍受地娇吟出声,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大更婉转更蛊惑人心,“啊啊嗯哦……”
皇少冷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呻、吟,那时轻时重的媚叫,听得他浑身像着了火,小冷冷更是肿胀到不行,直直地抵着他的裤子,让他情难自禁地紧贴着她双、腿、之间,使劲地抵着抵着。
“不要……在这里。”
虽说顾初夏平时大大咧咧热情似火不拘小节的样子,但这个时候,在这里,还是山庄内,打野战真的合适?
万一有人喜欢夜晚出来散步,遇上怎么办?
女人,毕竟脸皮还是薄些。
“乖,别怕,没人,信我。”
嗓音低哑,在这样的夜间,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万一呢。”顾初夏心底依旧不安。
“万一?”皇少冷一边抽开皮带,褪下裤子,一边勾唇肆笑,“乖,费脑子的事咱不想了。”说着,伸手就探进顾初夏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抚摸着她已经湿了的某处。
“你已经很湿了。”
“坏蛋!”
“有多坏?”他一边问着,一边含住了她胸前两抹挺翘,含着舔着轻咬着,直弄得怀里的人儿娇颤不止。
“我……受不了。”
“哪里受不了?”
其实,此刻的皇少冷比顾初夏好不了哪里去,身体某一处似要爆炸开,因为隐忍,额际早就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肌肉僵硬又紧绷,顾初夏握着他的胳膊,就像握着一根钢铁般坚硬的柱子。
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涌动,那种即将灭顶的狂潮让顾初夏丢掉了女人特有的矜持,呻、吟出声,“要要我要……”
哪能让心爱女人如此煎熬,扯掉她的底、裤,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肿胀,对准位置,缓缓地沉了进去。
身体契合,让两人不约而同满足叹息,“啊……”
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湿润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地吸着他的,让他再也无法控制,双手扶着她的纤细腰身,大力挺送起来。
强烈的满足让顾初夏随着动作呻、吟着,她靠着的桃树,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着。
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这天、这地、这桃花、这暖暖的夜风,好似一下子都染上了暧昧,变得旖旎惑人。
从树干到草地,从草地到回廊,那一夜,顾初夏在享受完男人给她的激情后,华丽丽地累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便看到坐在床边朝她笑得一脸暧昧的白沫。
“大清早的,你坐在我床边笑什么?拍鬼片呢。”
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着,顾初夏立即将被子提到脖子下面,眼睛瞅着白沫,不满抗议。
“啧啧啧,你也好意思提大清早?”白沫走到她跟前,将手腕上的表递到她眼前,“仔细瞅瞅,现在几点了?”
顾初夏一看,不由大惊,“不会吧,都下午两点了。”
“嘿嘿……”白沫突然将脸凑到顾初夏面前,一脸兴奋地问道,“昨晚你俩……”
“什么也没干!”
“是么?”白沫突然拥手挑起她的被角,然后指着她脖子上布满的吻痕,贼贼一笑,“没干什么,那你这是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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