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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行马不停蹄,这日正走在通往奉天城的官道上,官道两旁不是山石就是树木。

龙吟平和薛水芙同时停下马,韩冰凝不解道:“子放哥哥,怎么啦?”龙吟平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薛水芙大声道:“余老二,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好汉?”

“哈哈哈哈!”余文波大笑着从树上跃下,道:“嫂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让兄弟找的好苦啊!”薛水芙冷笑道:“还有一位朋友为何不肯一起现身呢?”余文波笑道:“康兄,人家大美人叫你,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就见到一人从树上跃下站在余文波左侧,拱手道:“夕照宫康清!”

龙吟平见他身材矮小而且十分消瘦,颌下长着山羊须,于是道:“康四爷原来还是夕照宫的门人,在下失敬啦!”

康清脸色大变,怒道:“小子,你找死!”

薛水芙冷冷道:“老二,就是要找帮手,也不能请这样一个人来吧!”康清怒道:“死老婆子,敢小瞧爷爷我!”抽出长剑一招“天刚式”一招“天悔式”,薛水芙长鞭挥动直击康清面门,康清长剑抖动一招“地奇式”,薛水芙只是挥动长鞭不让康清伤到自己。康清瞬间攻出三十七剑,都被薛水芙轻松化解,第三十八剑刺出,碰到薛水芙的长鞭,右臂微麻退回余文波身旁,心道:“这老婆子果然厉害!”虽然康清是严嵩手下第四高手,但是和余文波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

薛水芙冷笑道:“康先生的剑法和夕照宫陈宫主比起来,可大大不如了!”康清此人人品极差,年少时与陈舱等人一起习武,本来比陈舱高出不少,很有希望成为夕照宫掌门,只是三十岁那年竟然起了色心对门下女弟子十分无礼,意欲图谋不轨,后来被逐出师门,之后剑法就没有什么长进。

“陈舱的功夫再好又能怎样?还不是躲在深山里过穷日子,那像我一样要风得风!”康清得意道。余文波道:“嫂子,兄弟不敢小瞧你,我的帮手还没有到齐呢?”

“哈……”林间突然响起一阵大笑。

龙吟平和薛水芙同时大惊,有人潜至此处他们竟然没有觉察到,可见来人的武功之高。余文波也是脸色大变,厉声道:“阁下何人?为何偷听我们讲话?”

韩冰凝大喜道:“是爹爹!爹爹来了!”

“啊!”余文波大惊失色,万料不到自己的仇人竟然也到了这里,自己千方百计想抓住他的女儿,却还是棋差一步。

韩羽泰缓缓走出来道:“余老二,这个可是你的援手!”右手一挥将一颗人头抛出,“老七!”余文波脸色剧变道。

龙吟平剑韩羽泰身材高大,肤色极白,长着短须,年纪看上去不过三十上下心道:“韩伯伯年逾半百,看起来却年轻许多,内功当真了得!”

韩羽泰向薛水芙施礼道:“嫂子,羽泰有礼了!”薛水芙下马道:“羽泰,近二十年不见,你一点也没有变化,不像我们都老了啊!”韩羽泰道:“让嫂子见笑了!”

“爹爹!”“前辈!”韩冰凝、龙吟平二人同时道。韩羽泰抚摸着韩冰凝的长发道:“孩子,你受苦啦!”韩冰凝啜泣道:“爹,娘她……”韩羽泰道:“先不说这件事!”转头对龙吟平道:“大恩不言谢,公子的事情韩某也有所耳闻,从今天起公子就是当长白山是你的家吧!”

龙吟平道:“多谢前辈!”韩羽泰对余文波道:“余老二,告诉你一件事情,姓庄的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京城了!”

“你……”余文波惊恐地看着韩羽泰,他自从两年前在关外被韩羽泰盯上,两年来韩羽泰对他一直紧跟不舍非要置他于死地,余文波对韩羽泰已经充满了恐惧之感,二十年前左右韩羽泰与周文涛相交之时,和余文波也十分熟悉,余文波亲眼目睹了韩羽泰追杀恶贯满盈的“江南五鬼”自杭州道漠北一共用了十九个月。

康清早年一直在塞外,对韩羽泰一无所知,见韩羽泰竟然对自己视若不见,怒气顿生道:“阁下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韩羽泰冷笑道:“夕照宫也只有陈宫主的剑法还能入人眼,其余的都是绣花枕头。!”康清二话不说,长剑出鞘剑花飞舞,三剑分别攻韩羽泰“膻中穴”“阴都穴”和“阳白穴”。

余文波见康清竟然敢拔剑攻击韩羽泰,心下暗喜:“这小子不知死活,我就先行一步啦!”余光瞥见薛水芙正盯着自己,轻轻跨出两步,大声道:“丫头,小心啊!”薛水芙和龙吟平一直在注意余文波的举动,同时护在韩冰凝身前。余文波想要的就是此刻,纵身跃起,跳上一棵大树,消失了踪影,薛水芙想要追赶也来不及了。

这边的康清心中暗骂余文波没有告诉他韩羽泰的功夫竟然如此厉害,自己连续刺了四十余剑都被他化解,而且他俨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只守不攻。此时又看见余文波丢下自己一人独自逃脱,心中更加胆怯,急忙攻了四剑,想逼退韩羽泰自己好找机会脱身。

哪知道韩羽泰好像看穿了他的意图,不退反进逼近康清,康清一招“天罗剑”刺向韩羽泰的右肩,韩羽泰冷哼一声,侧身用左手抓向康清的右肩。康清大惊,挥剑横扫,韩羽泰右手变爪抓住剑锋用力一震,康清右臂剧痛,松开剑柄,韩羽泰这一招“冰爪式”正是“冰天玄功”中的招式。

龙吟平见韩羽泰两招就夺下康清的兵器,心中十分敬佩。

康清终于明白余文波为什么对韩羽泰如此惧怕,如今兵刃被夺,自己只有等死而已。韩羽泰退后站在康清两丈外,将剑抛出插在康清面前,康清惊讶的看着韩羽泰。

韩羽泰道:“老夫一身功夫出自夕照宫,也算是和夕照宫有些渊源,你自行了断吧!”说完缓缓转过身子。

康清一愣,伸出右手握住剑柄,慢慢将见拔出,道:“多谢啦!”抬起长剑突然一招“地光式”刺向韩羽泰的背心,同时自己向后退出。

“爹,小心!”韩冰凝惊呼道,韩羽泰微微一笑身子微侧,右掌大力拍出,掌风正中康清的胸口,康清身体抛出四五丈。

韩羽泰再也不看康清一眼,来到韩冰凝面前道:“月儿,你没有受伤吗?”韩冰凝摇摇头笑道:“有子放哥哥在,没有人伤得了冰凝!”韩冰凝笑道:“遇到了这么好的哥哥,以后就不用爹爹照顾了吧!”韩冰凝娇笑道:“爹爹,你说什么呢?”

“别跑!”薛水芙大声喊道正要追赶逃跑的康清,韩羽泰忙制止她道:“嫂子,不用了,让他去吧,他中了小弟一掌,最多还能活六个时辰。”

薛水芙道:“贤弟的功夫比起先夫又高出了不少啊,难怪余老二对你如此惧怕!”韩羽泰笑道:“嫂子过奖啦,嫂子好不容易来了关外,就随小弟到长白山小住几日吧!”薛水芙看了韩冰凝和龙吟平一眼道:“平儿和冰凝我都交到你的手里了,江湖也不是我的就留之地,我们就此别过吧!”

韩冰凝道:“伯母,长白山远离中原,而且环境优雅,伯母可以到那里啊!”薛水芙摸了摸韩冰凝的头道:“伯母可没有福分享福啊!”又向韩羽泰道:“羽泰,我也不瞒你,当年我退出江湖多亏了蔡老爷子收留,九年前封追灭蔡家一门,蔡融一大侠的独子保住了性命只是不知道现在何处,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他!”

韩羽泰点头道:“原来如此,蔡老爷子一世英雄,他的后人一定要找到,只是苦了嫂子啦!”薛水芙微笑道:“贤弟,我就先行一步了!”又对龙吟平道:“平儿,明艳虽非我亲生,但是毕竟是文涛的孩子,我希望你以后能将她从文烈的手中就出来,并好好照顾她!”龙吟平恭敬道:“伯母放心,就是伯母不说,子放也不会让她受苦的!”

“好!”薛水芙笑道,“有这句话,我就放心啊!”又向韩羽泰道:“保重,羽泰!”韩羽泰抱拳道:“嫂子,万事小心!”薛水芙点点头调转马头纵马远去。

韩羽泰这才对韩冰凝道:“月儿,你娘真是火莲教的人害死的吗?”韩冰凝低头轻声道:“爹爹已经知道了?”“你舅舅已经派人通知我了,所以我才匆忙下山的!”韩羽泰神色黯然道。

韩冰凝道:“爹爹什么时候下的山?”韩羽泰道:“差不多三个月了,怎么啦?”韩冰凝于是就将事情说了一遍,韩羽泰道:“这么说那位姓汤的女侠现在还在长白山啦,我们就尽快赶回去吧!”

三人来到长白山后,韩羽泰将马匹交给山下的山民,自己带着龙吟平和韩冰凝徒步上山。

此时已经是初冬时分,关东不比中原气候,已是相当的寒冷,好在三人在奉天城中已经备了棉衣,才不至于受风寒。早来的冬雪加之长白山本来就天寒,常年积雪不融,踩在雪地上龙吟平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坦。

三人在雪地上行了近一个时辰,龙吟平的眼前出现一座院舍,院舍依山而立,纵深近十丈,非常的雄伟。

韩冰凝又蹦又跳高兴道:“爹爹、子放哥哥,我们终于到家了!”韩羽泰摇摇头微笑不语。

韩羽泰轻轻地将门推开,原来院舍远离人境,门只是虚掩上,龙吟平跟在韩冰凝的身后踏入院中,见院中小道两旁载着五铢梅花,梅花含苞欲放在雪中更显风姿。

韩羽泰道:“钰儿和钧儿大概又在后院中吧!”龙吟平知道韩羽泰口中的“钰儿”和“钧儿”是韩羽泰的弟子钟钰和岳钧,并且知道他们只比自己大三四岁。

三人来到后院,见院中两个少年正在打斗,二人年纪都在十八岁上下,一个身穿白衣个头较高,另一个身着黑袍。

韩冰凝低声道:“子放哥哥,穿黑衣服的就是我大师哥钟钰!”

钟钰和岳钧见到韩羽泰急忙停手恭敬道:“师傅!”韩羽泰点点头,钟钰笑道:“师妹,你怎么回来了,师娘呢?”

韩冰凝双眼一红,韩羽泰道:“你师娘她遭了歹人的毒手!”钟钰和岳钧同时惊呼,韩羽泰平静道:“你们不要伤心,总会有人来找我的!”

钟钰和岳钧轻微拭了拭眼角,岳钧看了龙吟平两眼道:“师傅,这位是你新收的弟子吗?”韩羽泰摇摇头道:“为师哪有这个资格啊!”钟钰、岳钧二人十分惊讶,不解地望着韩羽泰,韩羽泰道:“平儿,你就先与钰儿切磋一下如何?”龙吟平高兴道:“伯伯指点,子放求之不得!”

钟钰看了看韩羽泰,韩羽泰点点头退后开来,道:“钰儿,手下不必留情!”龙吟平抱拳道:“钟大哥,请啦!”钟钰见他眼中充满自信,道:“小心!”一掌击出,龙吟平身体与地面成三十度角向后倾斜,在雪地上向后滑去,钟钰侧身一招“冰爪式”,龙吟平右脚点地,身体凌空翻起,一招“万里送波”,钟钰心道:“子放果然厉害,只是和师傅比起来差远了!”

龙吟平一招“水落石出”,钟钰纵身一招“冰虎式”,龙吟平见此掌来势汹汹,暗道:“钟大哥得了韩伯伯的真传!”施展一招“物华天宝”,二人你来我往过了二十余招,龙吟平翻身向后左手从地上抓起一团雪,退至钟钰身前三丈外,将雪团弹出,雪团射在左侧的墙壁上,留下一个小孔。

钟钰没有想到龙吟平会有这种举动,一掌已经打出一半,“钰儿,收掌!”韩羽泰大声喊道,同时自己跃出将钟钰的掌力化去,钟钰一脸茫然,却听到韩羽泰朗声道:“火莲教哪一位宗主到了,为何不现身赐教呢?”

“哈……”墙后笑声传来,接着一个黄影从墙外跳进来,钟钰和岳钧都是变色,要知道要在打斗中仍能觉察到有人靠近,确实非常厉害。

龙吟平仔细观看来人,他上身黄色棉衣,年纪在二十七八岁,个头与韩羽泰相若,嘴角微微带着笑意,最明显的是衣领上绣着一朵火莲,正是火莲教的标志。

韩羽泰冷冷道:“向宗主远道而来,莫非就是为了在雪地中喝几口西北风吗?”黄衣汉子乃是火莲教四大宗主之一的西宗宗主向冲烈,向冲烈笑道:“韩兄说笑了,在下今日前来代表教主,诚邀韩兄加入我教,大师兄对韩兄时分欣赏,韩兄若肯加入我教,实乃我等的大幸啊!”

“加入火莲教当真是丁教主的意思?”韩羽泰斜视向冲烈道,“这个自然,”向冲烈笑道,“要不然在下也不会无故的跑到这么寒冷的地方吧!”

韩羽泰冷了呢看了向冲烈一眼,道:“若是向宗主早来三个月,韩某也许还有考虑一下,只是宗主来的太迟了!”

向冲烈不明白韩羽泰的意思,疑惑道:“不知韩兄此话是什么意思?”韩冰凝抢先道:“你们杀害了我娘,现在还来邀请我爹爹!”

听完韩冰凝的话向冲烈脸色剧变,道:“韩兄,此话当真?”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震惊,韩羽泰冷笑道:“以宗主的身份岂会不知道此事!”向冲烈摇头道:“不知道此事事师妹时候发生的?”

韩羽泰道:“恰是三个月前!”向冲烈道:“韩兄莫要听信别人谗言,三月前正是在下离开天磨山的时候,大师兄绝不会怎么做得!”韩冰凝怒道:“我娘死的时候我就在身旁,若不是子放哥哥相救,我恐怕也已经丧命!”向冲烈一惊,道:“姑娘,如何知道就是我们火莲教所为,难道就不会是别人做的吗!”

龙吟平大声道:“他们三人的衣服除了颜色事黑色外,其余的和阁下一模一样,而且其中一个人还自报姓名,火莲教程非,我想阁下不会不认识吧!”向冲烈摇摇头,沉思了一会儿道:“此人在下确实没有听说过,不过身穿黑衣,应该是师弟的属下,我们却不知情!”韩羽泰冷道:“就算是连冲雷所为,但也必有丁教主的允许,向宗主又岂会不知呢?”

向冲烈苦笑道:“韩兄有所不知,中原之事素来就是由师弟负责,往往不需要大师兄的指令!”

“哈哈!”韩羽泰大笑道,“就算向宗主你武功高强,丁教主也绝不会放心宗主一个来长白山的,还有两位朋友何不一起现身呢?”

向冲烈道:“在下学艺不精自是不敢和韩兄相比,两位兄弟都出来吧!”他的话音刚落,已有两人站在他身侧,二人都是四十出头,左侧汉子身穿白衣身形微胖,另一人个头稍小穿一身蓝衣。

白衣汉子拱手道:“在下郑启!”蓝衣汉子道:“在下常贵久闻关东之虎的盛名,今日有幸拜会实乃在下之福!”

韩羽泰仔细打量二人后,点头道:“看来亡妻之死,确实与宗主无关,韩某刚才多由得罪之处!”向冲烈微笑道:“亡妻之痛,在下可以理解,韩兄不必放在心上!”韩羽泰收起笑容,道:“三位远道而来,韩某招呼不周还望见谅,恕不远送啦!”伸出右手示意下了逐客令。

常贵怒道:“你?”

向冲烈知道他的脾气暴躁,道:“常兄弟不得无礼!”“哈哈!”韩羽泰笑道,“三位已经够无礼了,又何必在乎这一点点呢?你们擅闯我庄今日韩某就不与你们计较,要我加入贵教,就先奉上连冲雷的人头!”

常贵大怒道:“老匹夫欺人太甚!”上前两步右掌劈出,韩羽泰单掌迎出,常贵不住退后数丈。向冲烈双掌齐出,二人对了两掌,向冲烈退后两步,觉得手臂十分冰冷,心中大惊。

韩羽泰冷笑道:“就是丁冲天来韩某也毫不畏惧,别说你们几个小脚色!”随后低声道:“封追一死火莲教还有什么像样的人物,也敢到处耀武扬威,老夫之见你们还是躲在漠北的自在!”向冲烈脸色十分难看,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告辞!”带着郑启和常贵二人悻悻离开。

“师傅,火莲教……”钟钰道,韩羽泰摆摆手道:“钰儿,我不再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钟钰点头道:“确实有一位姓汤的女前辈来过,说师妹在恒山上,让师傅你亲自去接,还留下了师妹的玉佩!”从怀中取出玉佩。

韩羽泰道:“她人呢?”钟钰道:“她在山上住了二十几天不见师傅回来就下山了!”

“师傅,师娘的仇……”岳钧道,韩羽泰道:“这件事情你们不要管,你们四个现在的事情就是练好武功,知道吗?”四人不住点头。

龙吟平在长白山已经有十个月左右,这日他一个人在雪原上行走,韩羽泰和韩冰凝也不担心,毕竟龙吟平来这里有这么长时间了,更何况这雪山上平时人迹罕至。

他正欣赏着这犹如神来之笔的雪景,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龙吟平好奇心顿起,循着声音找去,见到雪地上正有五人打斗,其中外围的四人服色相同,都披着黑色的披风,手持长剑攻向中间的汉子。那大汉年纪三十岁上下,长着短须,面色沉重,双目有神,剑法攻守兼备,龙吟平心道:“此人必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

过了一会儿龙吟平发觉围攻的四人好像没有用全力,此时四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人喊道:“戚将军,我等奉皇命而来,将军别让兄弟们为难啊!”龙吟平心中一动道:“此人莫非就是戚继光将军?”

戚继光回刺三剑,道:“四位真的是奉了皇命吗?还是严嵩狗贼让你们来的?”那汉子怒道:“我们兄弟尊重将军,将军此话未免太小看我兄弟四人了,既然如此,得罪了!”剑法突然变得十分凌厉。

“哈……哈……”龙吟平上前大笑着,五人当即停手盯着龙吟平,四人中右眼角有一颗痣的汉子道:“小子,不管你的事,走开!”

龙吟平从怀中取出一片毒叶,笑道:“哪儿来的四条疯狗,竟然有胆敢跑到长白山上撒野,都快点滚开吧,不然若怒了小爷,小爷我可让你们不得好死!”那汉子大怒挺剑刺向龙吟平,“小兄弟小心!”戚继光大声喊道,龙吟平右手将毒叶弹出,“啊!”汉子尖叫一声长剑落地,右手手背上插着那片毒叶。

“殷兄弟!”年长的汉子惊道,上前两步。

戚继光脸色不平道:“姓殷的,你怎么说也是名门弟子,难道你这样做就不怕吧你们武夷派的名声败坏吗?”

姓殷的汉子取出树叶,蹲下捡起长剑怒视龙吟平,伤口的血不断流出,顺着剑身滴落在雪地上。

四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人见血是紫红色的,惊道:“有毒!”其余四人包括戚继光在内脸色同大变。

龙吟平冷冷道:“你们快点下山吧,我可不想再杀人啦!”姓殷的汉子就在这时倒在地上,年纪最长的汉子脸色铁青看着龙吟平道:“你……你……”一直未开口的汉子抬起长剑,年纪最长的汉子止住他,抱起姓殷的汉子的尸首,道:“小子,你记住,我们锦衣卫不会善罢甘休的!”然后又对戚继光道:“戚将军,告辞,我想这件事很快就会让尊师以及武夷派和大侠知道的!”

龙吟平见几人要离开,于是道:“几位身上若是有伤口的话,千万别碰到他的血,不然丢了性命可别怪在下没有提醒!”三人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戚继光道:“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龙吟平道:“在下太行山龙吟平!”戚继光一愣,随即笑道:“龙吟兄弟果然不同凡响,在下佩服!”

龙吟平道:“子放想知道今年的四月初九,贵派重灵道长和陈竣的比试结果如何!不知道戚大哥是否知道。”戚继光微笑道:“早就听闻兄弟与陈竣少侠乃是结义兄弟,师叔怎么会是陈少侠的对手呢!”龙吟平点点头道:“原来这样,二哥果然厉害!”

戚继光抱拳道:“兄弟,我还要尽快赶回武当,就此告辞,保重啦!”龙吟平拱手道:“大哥万事小心!”

龙吟平正望着戚继光的背影出身,突然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转过头见身后十丈外站着一个老人,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人距自己这么近,自己竟然没有觉察到。仔细观察,老人身穿白袍,头发和胡须也尽是雪白,恐怕不不止百岁。

老人开口了,低声道:“你就是龙吟平吧,果然不出所料!”龙吟平恭敬道:“敢问老前辈如何称呼?”老人微笑道:“你父亲临终前托我照顾你!”

龙吟平一惊,难以置信道:“前辈是天山……”老人点点头道:“你就跟我去天山吧,我已经和韩羽泰说清楚了,你不用担心!”龙吟平恭敬道:“多谢前辈!”

公孙然微笑道:“我会收你为弟子,不过你要记住,我不会传授你任何武功!”龙吟平点头道:“弟子明白!”正要行拜师大礼,公孙然拖住他的双臂道:“入门之前,先谨记本门四大门规,一不反对明廷,二不以强凌弱,三不得罪同道,四不骄奢淫逸!”龙吟平道:“弟子谨记!”跪下行拜师大礼。

之后龙吟平就跟着公孙然离开长白山,一路西行,入山海关,出嘉峪关,穿过茫茫大漠,终于来到茫茫雪山——天山。

时过境迁转眼已至大明世宗嘉靖四十一年八月十三,天山上依旧是白雪覆盖,雪地上一个少年快速向西南奔去,少年年纪二十出头,面目俊朗,白色的棉衣内是一件浅灰色的长衫,步伐十分轻盈。

少年来到一座高峰下,抬头见山峰直插云霄,心道:“这就是托木尔峰吧,这上面一定有师傅要找的天山雪莲啦!”于是便慢慢向峰顶走去,突然听到一女子的声音喊道:“什么人?站住!”

少年一惊没想到这雪峰上还有人居住,回过头去见女子身穿厚厚的棉衣,年纪比自己小了两岁,肤色白皙,右手中握着一根银色的笛子。少年抱拳道:“姑娘叫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女子一脸不高兴道:“你难道不知道天山上的规矩吗?天山上下无论何人都不能随便上托木尔峰的!”少年不解道:“这雪峰乃是上天所造,在下要上山难道还要别人允许吗?这种道理在下闻所未闻!”少女双脸微红道:“这是百余年来的规矩,你坏了规矩就得随我上峰听由家师处置!”

少年冷笑道:“在下是会上峰的,不过可不是去见你的什么破师傅,我今天是来找天山雪莲的,没空陪姑娘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少女右手一挥,笛声响起,银色笛子向少年飞来,少年右手轻轻向后一挥,笛子径直飞回,少女伸手握住,只觉得手臂一麻,笛子险些脱手,少女脸色大变。少年回过头道:“就凭姑娘的武功,就想守山吗,也未免太小看天下英豪了!姑娘有多少帮手不妨一起叫出来吧!”

“阁下也太不将我们圣峰教放在眼中了吧!”少年身后一女子道,少年不用回头也知道对方一共有三人,冷笑道:“圣峰教吗?在下从来没有听说过,想必也没有上面了不起的,不然在下来天山也有四五年了,家师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呢?”

少年身后年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心道:“此人来天山这么就,莫非是天山派那位师兄的弟子!”于是道:“阁下是天山派哪位师兄的弟子?”她自认为江维平几人断不会有这么年轻的弟子。少年道:“在下确实是天山门下,不过要问家师的名号吗,在下恕难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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