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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这一点,陈存善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不过他提出了一个带有刁难性质的条件县级的股份选择放弃为好,因为现在国企改制搞得轰轰烈烈,到处都在搞政企分离,这种大形势下,还留着一个不良资产的神王厂股份已经没有必要。
与会人员确实也找不到反对陈存善的理由,从目前利益的角度来说,县政府退出管理彻底脱钩,也算是一种壮士断臂的选择。神王厂不是第一次改制了,谁也不敢担保信的投资方能经营多久,如果经营不善,又陷入破产的境地,到时候谁也不敢担保还能不能卖出现在的价钱。
钟跃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陈县长,如果要彻底脱钩,卖掉股份,那么也要进行一次估价,而且要和投资方进行谈判才行。”
陈存善再有预备,拿出一份商业局递上来的材料,分发给在座的各位县长,说:“商业局的同志已经做过初步的估算了,县政府的股份,作价一百六十万,镇里的股份,作价一百五十万。如果投资方接受,那我们可以同意他们的方案,如果不接受,县里不会白白坐视国有资产流失,他们不能用一百万就买走我们的股份。”
理由说得十分冠冕,又是站在维护国有资产的角度上,不过大家都很清楚,陈存善不过是故意刁难,在陈存忠放话要一百八十万收购神王厂所有厂房、设备、品牌的时候,陈存忠一点没反对,倒是见人就说这个价格合理,帮了政府大忙,甩掉了个大包袱云云。
这回要新的投资方多出三百一十万,已接近当初陈存忠收购总价,而且还仅仅是买下县、镇两级里的股份,这一点未免有点儿狮子大开口。
不过,陈存善是县长,对政府这块的股份去留还是有决定权的,这样做也不算越权,只不过大家都清楚他并非是出于公心,完全是因为私心报复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摆到桌面说又是一回事。毕竟现在是常务会议,以前陈存善怎么说,都只是在私人场合,不作数。
钟跃民暗暗替林安然担心,也十分气愤。他个人挺欣赏林安然的,是个做实事的干部,偏偏是这种干部,到哪想办点利民的事都遇到重重阻挠。不过他也知道,这事还真的没辄,就算他将事情汇报给彭爱国,也帮不了林安然。
彭爱国是想让陈氏俩兄弟的计划落空,但不会为了这个让自己背上国有资产流失的罪名,这两年在改制过程中,被这个罪名处理的领导干部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县政府的决议就这么产生了,很快送到了彭爱国的桌面上。
彭爱国皱着眉头看完尚未正式行文的会议纪要,拿起座机打给林安然,让他马上到县委来一趟。
县里的常务会议刚开完,钟跃民走出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马上给林安然打了个电话,提前通报了会议的内容,让他要有个心理准备。
彭爱国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刚挂掉钟跃民的电话,心里已经有数,不过在电话里装不知道,说马上就过来。
挂掉彭爱国的电话,林安然给王勇和尚东海分别打去电话,征询他们的意见,如果真的要按照陈存善的条件,大家三个人合伙人要躲出三百一十万,平均每人多拿出一百万多点点。
王勇听说陈存善搞鬼,气得直咬牙,说:“妈的,那姓陈的我见过,一看就不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下次老子非整死他不可,这老东西好色得要命,没到周末都要到市区了洗桑拿,看哪天我让人把他和桑拿小姐脱光了绑在大树上,让百姓都看看这混蛋!”
林安然警告他:“违法的事情最好别碰,游戏有游戏的规则,做事有做事的规矩,咱们不能出这种烂牌。我看过服装城的账目了,挤一挤,多出的三百万还是可以解决的,如果你们两没兴趣,我自己来。”
王勇不高兴道:“怎么?把我和东海当外人了?反正都洗湿头了,干就干吧!还是那句,咱们哥俩没二话,反正这钱也是你带我们挣得,真的败了,就当打牌输了!”
征得了王勇和尚东海的同意,林安然叫来刘军,赶往县委。
一路上,他想,县里的股份可以卖,不过太平镇的股份,他可不想卖掉。对于神王厂,他自己是有信心的,有个通盘的计划,如果运作好了,效益很快能够上去。如果这时候用一百多万把股份卖了,看似不错,眼前挺实惠,将来就不一定了。
这一百多万拿到镇里财政上,也没什么大的作为,放在账面上迟早也是让朱得标蚕食精光。如果自己看得紧,就会让两人间矛盾再深一层次地恶化,倒不如保留下来,对自己对镇上对投资方都有利。
可是,陈存善是县长,对卖厂卖股份的事情有决定权,自己怎样才能左右他的做法呢?
车子进入了那条破路,又开始颠簸不断,林安然的思绪也起起落落,窗外一篇篇绿油油的菠萝地长势喜人,不过这里交通不便,再好的东西农产品和水果都卖不上好价格。
他忽然灵光一闪,既然县政府这边自己左右不了,那么县委呢?他脑筋急转,一个想法渐渐酝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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