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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就连自己脚下,都是虚无的黑。疾井来回走动,试图发现撕裂黑暗的可行性,然而这样的举动似乎只是无谓的尝试。自从她醒来后,就被困在这样的虚无中,一度甚至认为自己已经死亡,疾井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和,但那种烦躁感还是越来越明显。就在这时,黑暗中出现了另一个人。风姿绰约,步履生辉。
面对自己,他似乎永远都是那副笑意融融的样子。这样的黑暗意外适合他,像是寂寞的夜晚独自燃烧的火焰,诱惑人心的炙热。冰冷的身躯抱住自己,疾井稍微的挣扎,轻易就挣开了他的束缚。
“你怕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
“怎么会。”男人笑了,紫色的长发如同波浪,琉璃般的眼睛带着怀念,“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亲人啊。流淌着相同的血液,继承着相似的能力。阿莲,不记得了吗,我是哥哥。”男人这样说着,再次将疾井拉入怀里,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疾井的黑发,在疾井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的笑意带着无端的冰冷嘲讽。
“我……从不知道……”在男人的怀里,疾井迟疑地说。亲人,不管哪一世都是那么久违的词,怎么会是亲人。那种熟悉的悸动,难道是这具身体的本能?疾井不确定了,她从男人的怀抱里,确实找到了一丝怀念的气息,渺小、微弱,却让人无比想要挽留。
握住疾井的手,那淡淡的温度让男人声音又柔下几分:“忘了吗,我叫卡尔萨斯。”
“为什么我从没有见过你。”自从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疾井虽然是婴儿身体,但是心智成熟。如果他真是自己的哥哥,那应该有印象才对,绝不可能是现在这样。
“因为我们是被诅咒的家族,牺牲和别离,一直延续着。”卡尔萨斯将头搁在疾井的头顶,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宠溺地拥住疾井,“这些都过去了。阿莲只要记得,哥哥在这里,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哥哥。”疾井回味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心中百感丛生,“明知道不可思议,我却不由自主的相信你,太奇怪了……”
“因为,我们从始至终,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能听到你这一声哥哥,我很满足。”卡尔萨斯埋在疾井的发间,顿了顿,“不过‘卡尔萨斯’这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
疾井下意识想要抬起头,却被卡尔萨斯抵住后脑,将自己按在怀里。黑暗中的卡尔萨斯,褪尽那层温柔的的面具,绝美的容颜如同冻结的厉鬼,眼里满是凉薄的杀意:“现在的我,是死亡歌颂者,阿莲可以叫我‘死歌’。”
无端的寒意自脚底蹿上来,疾井觉得拥住自己的男人,一瞬间告诉了自己很多,却又隐瞒了更深层的东西。在真相面前,明明伸手可及,却又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得到朦胧的影像,却始终抓不住实质。唯一肯定的是,卡尔萨斯说出的话都是真实的,因为他没有必要骗自己。想要欺骗的话,从一开始,他完全就可以选择不说出口。
这个红衣紫发的男人,比自己想象中强大。强大到根本不需要用谎言,实力是获得一切最直接的手段,而卡尔萨斯则是这句话的践行者。
静谧的黑暗产生一瞬间的波动,死歌松开了疾井,微微弯下身,直视着疾井:“阿莲,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最后的依靠,不要忘了。”
近在咫尺的容颜带着一种蛊惑,疾井沉默地盯着他,看着他旭日春风般的微笑,缓缓地点了点头:“你救过我三次,只要你需要,我一定倾力报答。”
一缕秀发垂在死歌眼前,他好看的睫毛映出扇形的阴影,掩住摄人心魄的双眸,轻轻叹了口气:“你明知道哥哥要的不是你的报答。”
黑暗的空间再次出现明显的波动,凯尔顺了顺疾井的黑发,冰冷的指尖拂过疾井侧脸:“照顾好自己,我一直在看着你。”
未及疾井再开口,刺眼的光从顶端破开了黑暗,疾井眯眼避开亮光,脚下一阵失重,整个身体开始不断下坠。猛地睁开眼,熟悉的阳光恍如隔世。
“醒了?疾井小姐,别来无恙。”身旁的男人笑得优雅,黑若曜石的眼睛带着意味深长的探究。
疾井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身边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库洛洛,以及他身后妆容诡异的同伴。“我刚刚,是在做梦?”
“不然疾井小姐以为呢?”库洛洛耐心地跟着她的思路。
不,那么真实的五感,死歌的存在也不会是虚幻。如果是那样,那一切就太可笑了。疾井皱起眉,为什么死歌要选择这种方式和自己交流,难道是为了避开库洛洛吗?“库洛洛……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疾井潜意识里排斥这个强行改变了自己生活的男人,不愿意同库洛洛多话。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疾井才对,为什么我们追踪线索追查到最后,本该是幕后人的隐匿地,却遇上了疾井。还是说,如我一开始的假设,疾井就是这一切的操纵者?”库洛洛微微眯起眼睛,“我一直小看了你,疾井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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