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进程#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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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棋也顺着他的目光往身边看,只见站在他近旁的是一团毫无实质可言的黑影,仔细看,会辨别出黑影蓄着长发,身上好像穿了一件裙装——性别应该是个‘她’,眼睛是占了半边脸的两个黑洞,嘴裂极大,‘她’手里好像正端着一个摄像机朝下拍摄,看见他们注意‘她’,还特意把摄像的设备移开,咧开开到耳根的大嘴嘿嘿笑了一下——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
骆冰棋并不怕‘她’,但是坠在下面的司景焕却像是还怕到了极点,他大叫了一声‘鬼啊’就开始左右乱晃,要不是骆冰棋抓得牢,他此刻怕是已经成为了楼底之魂。
没想到,这才只是开始,在26楼顶部医院红色的招牌的助力下,司景焕很快发现,他悬空的周围,正在聚集密密麻麻的黑影,他们千奇百怪,或高或矮,搅拌、粘连、推搡,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手里都拿着摄像机,对他咧嘴阴森森的笑——和这些‘鬼’相比,楼上的那位简直可以去参加鬼界选美。
“救命啊!”司景焕在发出这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后,彻底晕了过去。
拉扯一个完全不会借力的半死人,骆冰棋头一次觉得自己在提菜的时候,把臂力要用尽了。还好,在发现这些来来往往的‘黑影’并没有恶意之后,他感觉自己还有坚持一下的可能,幸亏,出来的时候,他带了手机。
“骆先生!”时界好歹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赶了过来,以后挨批的时候,可以少挨点骂。他不过就是上了个厕所的时间,回来就发现自己拍着胸脯要致死守护的人不见了——他嗅到了死灵的味道,然后直冲向楼顶。
“您这是怎么了?”时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去,挥袖子甩了一下杵在身边凹造型的鬼影子,伸手就要去拉骆冰棋。
不知道是被这一下子挥痛了还是感觉自己正在进行的这一门‘艺术’被惊扰了,原本还表现温顺的相机鬼突然‘嗷’地一声张开大嘴朝时界咬了过去。
“小心!”
时界已经听见了声音,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鬼’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去你妈的,大傻x”
呃……熟悉时界的‘妖’都知道,时宝宝这是对付‘鬼’的第一招——先壮声势,有了这一声,说明有‘妖’要发威了。
但是时界没有注意,他转身的同时,腿和长伸的胳膊同时协作了,他的腿在手臂伸出的那一瞬间,很默契地踢在了骆冰棋正岌岌可危地拉着司景焕的那一只手臂上,成功地让他发誓要保护好的骆先生的身体又向下坠了几寸。
那些飘在楼下的,刚才还在冷眼旁观的,看似温和的‘鬼影’在听到那一声叫喊后,像发了疯似的从空气的暗影里拥了过来,他们一个个张嘴龇牙,再也不是来着皆善的模样。
“呸……我吐!敢不敢再恶心一点!劳资有密集恐惧症!”时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截双节棍,开始四乱挥舞,“哪个挨千刀的,不会是把医院的死灵都聚集在这里了吧?!”
双节棍上燃起熊熊火光,把接近来的小鬼都拍散了,于此同时,骆冰棋觉得他的体力正在慢慢接近极限,他越想用力,却发现自己越发力不从心,他一只手抓住楼檐边的护栏,拉着司景焕的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把身体卡在两根护栏的空隙里,使身体不至于下坠的太厉害。
但是现在的情况比刚才要严峻的多,那些齐心怪状的影子,似乎不敢靠近骆冰棋的身边,却在更加接近司景焕,他看见司景焕在鬼影密集的瞬间突然醒了,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什么包围之后,又惊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时界自顾不暇,就在趋近绝望的时候,一道寒光破空而来,在寒风剑眼花缭乱的招式里,方才还肆虐的黑影顷刻被卷进了一阵风里,剩下的几只‘鬼’,似乎也认识到了可怕,蔫了下来,集体咆哮一声,消失在黑暗里。
“别担心!”做完了这一整套高规格的装逼动作,因为担心骆冰棋的安全,霍玄单膝跪在地上,弯下身子,他一手搂住骆冰棋的腰,一手握住骆冰棋垂在楼下的手,似乎稍一用力就把司景焕拉了上来。
看见骆冰棋脸色尚佳,霍玄才松了口气。
“放心,很快就好。”霍玄把手附在骆冰棋的腹部,怕他会不适,还特地宽慰一句。果然,
骆冰棋很快就感觉到胸口那团四处乱撞的热流有了归处,手臂也有了力量。相比之下,司影帝是真的废了,脸色惨白,毫无知觉的昏厥躺在地上。
时界缺心眼的认为自己刚才只顾着挥去那一群密集恐惧症的源头,没有去拉骆冰棋实在是太有明见了——凭白给了他家老大英雄救美的加分机会。
医院楼顶的这一切在黑暗中很快平息,像老话说的那样——黑暗会吞噬一切。
骆冰棋抱着昏死过去的司景焕,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镇定自若,表情也只是偶尔会露出一些沉思的痕迹,感觉自己才是最不在状态的那一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霍玄平静地回答。
“那你们?……”
“我?做总裁的时候,顺带抓抓鬼?”霍玄以玩笑的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顺带又严正的提醒一句,“晚上夜凉,你穿成的太单薄,我们还是快点下去。”
在被所谓的‘阿飘’的冰凉体温迅速拉低的这个夜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经历了一场大劫难之后,骆冰棋突然觉得,霍玄在他眼里突然,变得有那么一点亲切。
楼顶和楼顶的平台,隔着虚无实质的空气组成一个广阔的平面空间。在距离医院楼顶的百米之外,坐着一个人,他披着黑色的斗篷,兜帽压在额前极低的位置,只露出一双弯月似的眼睛。他静静地望着远处‘博爱医院’的红色招牌,手一挥,收起了手中的白瓷小哨,把一卷黑雾收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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