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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自己,为什么要动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自己都说?了,我对你存有戒心,对你是强颜欢笑,逢场作戏。”即便内心酸涩,但容茶依然不想被这个男人看?到她落败的神情。

她仰起小脸,两靥生了笑,笑容足以倾倒众生。

她状似不以为意地回道:“既然是逢场作戏,你又何必要当真?我的殿下?,该不会是你自己先输了吧?”

此时的她,如?同一只刺猬,毫不犹豫地将浑身的刺,都对准了他,也不忌讳自己会不会因此受伤。

尉迟璟紧盯着她,咬紧了后槽牙,凤眸里再无和?煦的笑,取而代之的是狂风骤雨,是火光四溅。

容茶看?得出来,他或许连杀了她的心都有。

这时,马车却?是骤然停下?,一阵马蹄疾驰声传来。

“太?子殿下?,军营囤积粮草的地方,起了火。粮草被烧了,年将军请你速速去一趟。”只听一名侍卫在,向尉迟璟禀道。

这一声禀告,让尉迟璟清醒了些。

他缓了容色,将容茶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乖茶茶,不要闹了。”

怀里的容茶,垂了纤长?的眼睫,一动不动。但她不忘用灿烂的笑容,来挑衅他。

尉迟璟头?疼得紧,低低道:“你先回去冷静一下?。等孤回来,再同你解释。”

话落,尉迟璟掀了帷裳,让人牵了一匹马来,翻身而上?。

“记得将太?子妃安全送达驿馆。”交代完,他看?了摇晃的帷裳看?了好几眼,才策马离去。

在他离开后不久,街两侧的院墙间?,几道身影跃下?,如?同兔起鹘落。

黑衣人个个手中持剑,悄无声息地朝马车逼近。

“什么人?”马车边的侍卫们打起精神,见?到一群来势汹汹的黑衣人,他们当即拔了刀剑,与他们缠斗到一处,

整条安静的大街顿时陷入沸腾声中。

原本规规矩矩的车夫见?状,当即调转车头?,头?也不回地往一侧方向奔去。

马车的行?驶速度过快。容茶坐在马车内,东歪西倒,胃内如?同翻江倒海。

“你要带我去哪里?”透过马车车窗边的竹帘,容茶目视乱成一片的街面。胆战心惊地挑了帷裳,欲要跳车。

车夫却?是回过头?,小声对她说?道:“十一公主莫要忧心,是七殿下?派属下?来接你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驶到街角。

一辆不起眼的青色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容茶一抬眼眸,便见?一位青色马车。

马车车帘一只手挑开。

马车内,那位着了青色衣袍的贵公子,微微抬眸,冲她露出平和?的笑容。

“七哥!”她惊喜地唤道。

范溪的惊喜之前也是溢于言表,但碍于混乱的局面,他严肃地落声:“废话少说?,快过来。”

待容茶在青色马车内坐定,范溪即是让人驶离此处。

东晋皇室的公主多为柔美之态,而皇子的样貌却?是个个俊朗,毫无女气。

范溪亦是生得剑眉星目,放在人群中,也是格外?出挑的俊朗公子。而东晋皇室良好的教养,让他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源于皇室的贵气。

容茶看?了自己哥哥几眼,几次想开口,都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这种状况下?,与他相见?,着实太?丢人了。

倒是范溪打量了她几回,见?她青丝凌乱,襦裙也穿得不整齐,很像是被凌虐过。

他当即不满地拢眉:“尉迟璟那个兔崽子可是欺负你了?”

容茶想起尉迟璟说?的那些话,心里发?寒,不愿再提起他。

“没有。”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七哥,你是怎么知道我要从他身边逃走的事,还能及时来接应我?”

“早在合城时,我就见?到了你。我当时不想打草惊蛇,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的动静。”范溪背靠着马车车壁,又是嫌弃道:“还好,我当时没有现?身。我如?果不出手,你今晚岂不是又要栽在那兔崽子手里?”

容茶的眉头?跳了跳。要是狗太?子知道她七哥骂他兔崽子,估计脸色都能被气得铁青。

范溪自是毫无顾忌,一个劲地数落起尉迟璟来,“那兔崽子阴得很,不仅冷落你,还铁了心要坑你,不让你离开。他既然这么看?不上?我东晋的公主,又何必吊着你。”

冷落?容茶讶异地侧过眸。

她记得,她在同范溪往来的书信里,并没有谈到过她和?尉迟璟的关系。

旋即一想,她知道范溪曾与大皇子有过联络。想必,是大皇子告诉他的。

容茶轻晃着小脚,无奈地叹道:“当初,既然同意了和?亲,不就是准备好了要看?别人脸色的么?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能怪别人冷落我啊。”

尉迟璟一开始就同她说?的很明确,是她自己后来奢想多了。

如?今,他再一次同她说?清楚,她也没立场去责怪他,没办法强迫他喜欢她。

说?清了也好,他们两人划清界线,各过各的日子,也很不错。

范溪听得出来,她的话语里含了些许不忿,迟疑道:“你还在怪父皇?所以,你宁可一个人逃走,也不愿意告知我们一声?”

容茶低垂着头?,神色怏怏,没有否认。

尉迟璟是出于利益考虑,才会暂时同意与东晋结盟,但他心里有疙瘩在,定然不会真心接纳她。当初,东晋皇帝要送她和?亲的时候,就能预料到她在西晋皇宫的处境。

因而,她也不愿意再回去见?到自己父皇。

何况,尉迟璟要是知道她身在东晋皇宫,必然不会放过东晋皇室。

“七哥难道还想带我回东晋皇宫不成?”容茶将乌发?拢向一侧,侧过面颊,神情凝重,“我这回从尉迟璟身边逃走,无异于挑衅了他西晋太?子的尊严。若是被他知道我的下?落,我怕会连累东晋。而且,父皇他能送出我一次,说?不定还能再送第二次。”

范溪知她心里有气,顿了片刻,才语重心长?道:“小妹,父皇他早就后悔了。你初到西晋的那段时间?,母后日日在父皇面前流泪,父皇也很自责,觉得自己不该为了一时的苟且偷生,就牺牲了你。”

容茶略是诧异。

在她印象里,东晋皇帝一向注重颜面,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过失。

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谴责自己。

虽然东晋皇宫是一个可以供她临时藏身的地方,但是……

“那七哥不担心尉迟璟找上?门去吗?”

“他还不一定知道是我带走了你。”范溪遥望车窗外?,眸里映着远处的火光,目光里融了襄城的浓浓夜色,“因为,今晚,想要劫持你的,有西宁的人。西宁的人得知你身在襄城,想要趁机将你劫走,当做人质。那群黑衣人就是受西宁国?君指使前来的,”

“我了解到他们的举动,便在今晚让人去烧了西晋的粮草,引开尉迟璟,趁乱把你带出来了。到时候,尉迟璟回去,发?现?你不见?了,也只会以为你是被西宁的人劫走了。”

容茶心神一凛,恍惚了一瞬后,喃喃感慨:“西宁的人脑子不大好使。他们不懂,我对于尉迟璟来说?,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就算抓住了我,也威胁不到尉迟璟。”

到时候,西宁的人会将她带到战场,绑上?城楼,威胁狗太?子,想逼狗太?子退兵。

狗太?子肯定不愿意退兵,估计还会认为对方是蠢货,嘲笑对方,竟然妄图靠一个女人获胜。

西宁的人被激怒,定然会让她成为刀下?亡魂。

她死前,还得含泪控诉狗太?子,说?一些诸如?“你个渣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之类的话。

唔,想想那画面,她都感觉太?过美妙。

范溪又道:“就算尉迟璟发?现?你是被我带走了,也没办法逼东晋把你交出来。”

容茶道:“为何?”

“因为,西晋大军攻打西宁的过程,并不会顺利。”范溪放下?车帘,胸有成竹道:“到时候,他免不了要与东晋谈条件。”

容茶见?状,感觉事况不妙,心里琢磨着,东晋是不是又要坑西晋一把。

她蹙了双眉,小心翼翼地问道:“七哥,难道东晋借道给西晋是权宜之计?你该不会在暗地里,已经连通西宁,去算计西晋大军吧,就等一个时机反戈,让西晋大军腹背受敌?可是,多年前,东晋曾违背两国?盟约,让尉迟允葬身白虎滩,还欠了西晋数条性命。”

“如?今,再做背信弃义的事,是不是不太?厚道?何况,此举要是不能一举击溃西晋大军,反而会挑起西晋的雷霆之怒吧?”

“你想哪里去了。”范溪调整了坐姿,笑了笑,“我只是知道,西宁给西晋大军设了陷阱。到时候,尉迟璟就需要东晋出兵解围。等那时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他提要求,让你留在东晋皇宫。”

“这便好。”容茶松了口气。

“而且,当年的事,父皇也有他的苦衷。”想起往事,范溪眸里的笑意淡去,只轻声感慨:“当年,尉迟允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进了水。西宁的踏雪岭形势险要,山连着山,峰连着峰,山高路狭,尽是悬崖峭壁和?深谷,本就是易守难攻。尉迟允或许对自己太?有信心,居然敢率军,前去硬攻踏雪岭。”

“这点致命错误,便导致他们节节败退,被困在白虎滩,只能寻求外?援。西晋皇帝早就派了一支精兵前往邻近的剑南道,可尉迟允居然舍近求远,向东晋发?守将出求救信号。他难道不知那支精兵离得更近吗?”

“如?此一来,尉迟允便犯了两个致命错误。虽然尉迟允发?出求救信号,可父皇知道踏雪岭的险势,就算派军前去救援,也会是伤亡惨重。父皇不想让东晋的将士们去陪葬。即便当年没有西宁使臣,他也会犹豫。”

容茶听后,保持缄默,也算是明白东晋皇帝当年的难处。

范溪当她还在犹疑不定,试探地笑道:“所以,你现?在要是还在犹豫跟不跟我回去的事,我大不了把你送回那兔崽子身边。”

容茶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看?就知是铁了心,不愿回去。

范溪低吁一口气,好言相劝:“小妹莫怕,既然你不愿意再回去,七哥以后定是会为你讨和?离书回来。”

和?离书?容茶甚是心动。

忆起自己在东宫的物事,她的双眸骤然明亮,抓了范溪的手,说?道:“对了,七哥,我还在西晋还养了两只猫。这回,我没把它们带过来。你顺便也跟西晋讨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嘴贱一时爽,追妻……额咳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温如颜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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