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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笑,从后视镜里自然是看到了林秘书那傻样,这在他为首长开车还是头一次呢!

首长头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秦陆淡淡地说:“回西园吧!”

司机知道这位首长不爱应酬,不爱交际,所以也不吃惊,于是开着车子向着西园的方向开去。

秦陆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袖子也被卷起,曲起一只结实的手臂撑着下巴,了无趣味地瞧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想着那晚的事情。

他打电话给她,明显的,她哭过了。

他很想问她是为谁哭的,但是后来被她气得挂了电话。

愤怒了十分钟后,他才不甘心地又打,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真的不接,他也就没有再打了。

女人,不但是可怕的生物,还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他不会再主动地找她了,要是她找他的话,他…也要考虑一下。

这么坚定地想着,目光却是无意地看向前面路边的绿化带,站着一对痴男旷女,四目相对,似是两情相悦,含情脉脉。

他看到男人的手指撩过女人的发丝,表情温柔极了。

女人没有躲,只是目光和对方痴缠着,秦陆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对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害得他这几天不爽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该死的她,该死的小白脸!

“快开车。”他的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吓了司机一跳。

司机立刻开得飞快,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上将先生更为不悦的声音:“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司机很无辜,这是要弄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

他不敢问,只能又缓缓地开着。

“倒回去!”上将先生终于吐出三个字。

司机一抖,“首长,这路上不能退啊!”

秦陆瞪着他,他只得立刻掉头退回去。

半分钟后,秦陆让他停下。

可是,外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长椅旁只有空气。

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车子正要开的时候,交警过来了,拦着他的车不让走。

“首长好!”那人行了个礼,尔后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按规定这里不能转向,首长,请出示证件。”

这车是某部专用的,而且从级别看来,至少是少将级别的。

但是帝都的交警就是敬业啊,硬是让秦陆下车。

秦陆拿了证件给他看,交警刷刷地开了一张罚单,敬了个礼,“首长请于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交清了,否则车子不能上路。”

秦陆淡淡地说了知道,就钻上车开走。

然后,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简直是阴郁了!

车子开到了西园,秦陆下车走进主宅里。

西园是由两幢房子组成的,一幢主宅是秦陆一个人住的,一旁有一幢两楼小层,住着司机和勤务兵,加上站岗的八个士兵。

走到主屋里,他气愤极了,摔了好几样东西,连电话也被他摔得稀巴烂。

一路走到楼上,他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下来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休闲外套,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出来,还是顿了几下才声音不善地问:“上次我的外套呢!”

那洁当然不会说自己保存起来了,每晚上抱着睡觉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明天我带到医院,你让你的秘书来取吧!”

“现在,我现在就要!”他十分蛮横地说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吧!”

他听着她的意思就是要挂上电话,心里那个火啊,声音更是暴怒,“你和谁在一起!现在马上给老子给滚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地醋意,气急败坏。

那洁不明所以,也被他给激怒了,声音冷冷地说:“我不会过去,更不会滚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陆火大地冲着已然挂上的电话吼着,“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那边自然没有回应,秦陆猛地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惨极了。

他没有去捡,而是直直地走进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下,他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就这么给淋得湿湿的。

第二天的时候自然有些发火了,发了烧,头疼得厉害。

一大早的,林秘书就看见自家上司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声地说:“首长,要不要帮您约那小姐——”

——帮您消火!

后面几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陆瞪着他,不发一言,直接往办公室走去。

唉,心情很不好呢!

林秘书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家上司其实挺可怜的,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都不记得了。

那个小妞也挺可怜的,就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面前,都不敢认,只能这样接近。

他看着上将先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想和他说——别挣扎了,她本来就是你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他负不起那个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一整天下来,上将先生的情绪明显不好极了,整栋楼的人都被波及到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林秘书看着秦陆难看的脸色,本来是抖三抖的,但是仔细地看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暗红色。

大着胆子在秦陆的额头一摸,竟然是滚烫的。

于是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首长,您生病了。”

秦陆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冷着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成这样了!

说起来,林秘书和秦陆还是亲戚关系啊,按理秦陆还是他——晚辈!

这晚辈生病了,他当然得疼疼他啊。

于是很卖力地将秦陆送到了医院,硬是让一个主任医师加班。

经过检查,秦陆手发火了,而且很严重,医生十分严肃地说:“秦上将,这只手绝对绝对不能再沾水了,除非你想废了它。”

秦陆抿紧着唇,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

医生勉强满意了,又重新帮他包了一下再配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给林秘书带回去。

林秘书小心地收好,扶着秦陆出去。

巧得很,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某个要下班的小医生。

“那小姐,好巧!”林秘书带着微笑打招呼!

那洁看着他抚着秦陆的手,只一秒,小林秘书的身子就被震开了。

上一秒还病态外露的上将先生此时精神百倍,唇角无情的抿紧,目不斜视的!

真的好神奇哦!

是不是每个雄性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是这么作呢?

林秘书不敢问,此时他只希望自己能隐行。

“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背过身去,不看那两位,压根就想不到这时电梯上来了。

霸道的男人拖着对面的小女人进了电梯,等门关上,林秘书才如梦初醒地回了头,大惊失色的拍着门;“让我一起下去啊…”

啊啊啊,这是十八层啊!

数字为什么不动?

是坏了吗?

上将先生还在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就完蛋了。

于是不解风情的小林秘书风风火火地去找保安部门,监控上,是一片黑暗。

有两种可能,一是黑暗,二是摄相头被人从里面拔掉了。

林秘书心里那个慌,于是召集人马,往十二层的位置杀去。

经过兵慌马乱地一会儿,电梯被强行弄开了,尔后,他呆住了,血液逆行——

这不会是真的!

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着:“二是,永远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他受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撩拨成这样,这事儿是林秘书干的吧!

他震惊了,因为他真的有明显到这样才让林秘书做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给她选,从生理角度说,他希望她选第一种,但从理智出发,他希望她选第二种!

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像是小蛇一样的灵活,他倒抽一口气,想去缠她,每次都被她给躲掉了。

她小心地不压着他的手,身子缓缓地厮磨着他,秦陆几乎要低吼出声了:“快点!”

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洁的小手摸着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她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之前锁着她的手铐,几秒后,她捉着他的手,将他锁在了床头……

------题外话------

不能沐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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