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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搂着那洁,她一动也不动的,明显还在生着气。

“宝宝,真的生气了?”他转过她的小脸蛋儿,看着小脸上带着的泪水,心疼得不得了。

伸手替她将小脸上的泪水给擦干净了,尔后搂过小身子,声音惑人,“宝宝,就半年好不好?”

她垂着脑袋不说话。

秦陆勾起她的小下巴,让她望着他的脸,正色地说:“宝宝,能理解吗?相信我,我比你还要舍不得分开。”

她的唇颤着,好一会儿才问:“秦陆,非得我走吗?”

秦陆深深地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她搂紧,紧得她几乎疼了。

但是她没有反抗,任着他搂着她,小脸贴着他的颈子,轻轻地说:“秦陆,你要好好的。”

她不是傻瓜,不会不知道秦陆现在的情况,她帮不了他,那么只能尽量让自己不是他的负担!

秦陆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睡吧!”

她轻点了下头,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同一天的夜里,北郊的监狱里,欧阳安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地坐在床铺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娃娃,上面赫然写着‘那洁’两个安。

欧阳安目露凶光,瞪着上面的字,阴阴地笑了,一会儿,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针来,用力地戳向那个小娃娃——

一下两下,直到那个娃娃支离碎破为止!

“我扎你的肚子。哈哈,你让你也生不出来。”欧阳安疯狂地大笑着,笑得流出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她先和秦陆在一起的,最后得到幸福的是那洁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没有她漂亮,没有她家世好?

贱人只会装可怜,只会装清纯,对了,贱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是秦陆的。

她得告诉秦陆,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贱人,我让你生,我让你生!”欧阳安用针用力地刺着小人的肚子,小人肚子里塞的棉花被戳出来了。

欧阳安觉得不够,她阴冷地笑着,将自己的食指刺破,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她伸过手去,将露出来的棉花给染红…

她露出阴森的笑意:“呵呵,现在你和我一样了,我要让你再也无法生出来!”

她忽然烦躁地将手里的娃娃用力往地上一扔,自己站起身,像只困兽一样走来走去。

她扯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地大叫:“我要出去,我要去杀死那洁那个贱人。”

那的目光都是血红的,指甲将自己的脸都给划破了。

门突然被推开,她抬起脸,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孔,狼狈的样子哪有昔日艳星的模样。

她的动作飞快,扑到那个面前,双手卡着那个的喉咙,急切地问:“是不是那洁那个贱人流产了,是不是?”

那人静静地望着她,表情冷淡。

欧阳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轻挥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她翻过身,随着那个步子的逼近,她挪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腿。

她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种目光,她好像记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对她露出这种目光,她就会跟他们去房间。

他们会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做各种奇怪的事情。

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会疼,因为有些人喜欢捏她,甚至用烟头烫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这些男人要她,折腾她。

因为秦陆从来不会用这种目光看她,她要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

欧阳安从出事后也许久没有过男人,这对于私生活很混乱的她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忍的事情。

即使现在疯了,骨子里还是淫的,身体里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开的胸口时破茧而出。

本来,她是半坐在地上的,这会子跪了起来,目光赤红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瓣,又咽了下口水,盯着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吗?”那个男人阴冷地问着。

事实上,上了欧阳安不在他的任务范围里,但是…他阴冷地笑着,他可是她的忠实影迷呢,以前在电影里看着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热血沸腾的,就连和老婆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幻想压着这个风骚美艳的女人。

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这具身子,还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欧阳安的头发,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调教就已经渴切地扑了上去…

那个压着她的后脑,唇里无意识地哼着…

这个女人真荡,看来以前对不少男人做过这种事情,技术好得没有话说。

十分钟后,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让她站着,他的双手将她的头发给揽到后面,露出她精致的面孔。

“真美!”他赞叹着,“不化妆还能这么美!”

欧阳安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许久的,现在又疯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丽的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他伸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兴奋极了,双手抱着他的颈子,整个人都贴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

这个**!

他冷笑着,在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着,果然是纯天然的美女,浑身都是本钱。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里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头,吻住他渴望已经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着她。

欧阳安发出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妖娆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

牢房里只有一张硬硬的床,他用力地将她扔到上面,接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压了下去…

昏暗而狭小的牢房里,立刻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声和女人的低吟声。

男人玩得很变态,见乎是将她当成最低等的女人玩弄着,各种变态的花样,狠狠地折腾着她。

欧阳安痛苦地呻吟着,尖叫着…。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下这么叫着。”男人一边折腾着她,一边得意地阴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觉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这么占有着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来他才不情愿地结束。

提起裤子,他嫌恶地望着她身下的那滩血,皱着眉头:“真是扫兴。”

想不到她会来例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是这人并不知道,欧阳安早已经没有了卵巢,她是不会有例假的,刚刚流下来的,是她的血,被他强上的血。

她的脸上有着痛苦,也有着一抹满足!

男人拉上裤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二晚的时候,欧阳安仍是对着那个已经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着,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目光中有着期待。

当牢房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呆滞的眼里竟然闪过一抹春情,飞快地扑过去。

她本来就疯傻了,心里想要,于是很快就主动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在他身上撕着,只是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她胡乱地亲着他的身体,等到**堆到一触即然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她扔到冷硬的床上,又开始一轮的折腾…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随手扔了几张张,“自己清理干净!”

欧阳安小心地擦干净,怯怯地问:“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抬起她的脸蛋,望着她脸上的渴望,表情邪气:“小荡妇,明天还想要?”

她垂着脸看着男人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

她现在全部的指望就是这个男人了,别人都说她疯,她觉得自己没有疯。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疯了。

男人冰冷地瞧着她的小脸,一会儿阴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虽然眼前的女人身体很诱人,技术也好得没有话说,但终究是被男人玩烂了的。

这样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体,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带着血的小人身上,他阴阴地笑着:“出去后,你还可以将自己恨的人,像是这样弄死!”

欧阳安里的眼里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洁那个贱人死!

她抓着男人的手,眼里带着一抹疯狂,“我要她死,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没有穿上衣服的上身,眼里带着几分的炽热。

即使疯了,欧阳安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十分了得的,她立刻缠了上去,上下其手,唇舌并用,将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

最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捏着她的屁股,“想要她死,就得心狠一点。”

欧阳安怔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离开她也没有动。

她不是害怕,她是兴奋,她真的还有机会弄死那个贱人,弄死那个孩子!

阴暗的牢房里,笼罩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但这让欧阳安更为兴奋…

第二天,她就被男人带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疯傻,根本不去想男人为什么能将她带走。

她被带到一个黑屋子里,那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看到她时,就立刻扑了上来,三两下将她给剥光了,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就在沙发那儿占有了她…

完事后,他意犹未尽地瞧着之前的那个男人:“大哥,这女人真带劲儿。”

大哥冷冷一笑,扯着皮带走过来。

做弟弟的邪笑一声,“哥,我们一起来搞她吧!”

两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逞完了兽欲,将她随便地关在里面的房间里,那个叫大黄的男人敬畏地替自家哥哥点了一支事后烟,小心地问:“水哥,这女人是号子里的,这么带出来稳妥么?”

水哥的裤子都没有拉好,就这么大刺刺地摊着双腿,一边抽着烟一边睨了大黄一眼,“怕什么,上面有人罩着。”

他压低了声音,“只要将上面的事情办好了,这女人就是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大黄立时地兴奋起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弄会!”

水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点,现在还不能弄死!”

“没事儿,哥放心,我会悠着点儿的。”大黄裤子也不穿就推门进去了。

水哥在外面继续抽着烟,一会儿就听着里面传来的暖昧声。

他冷冷一笑,打开电视,无聊地调着台,他的眼忽然微微睁大了些,然后推开门,将正在奋战的大黄给推推。

“哥,怎么啦?这不忙着。”声音带着粗喘,这女人太够味了,这一身皮肤水的。

水哥指了指外面,“放着她的电影。”

大风立刻就明白了,抱起身下的女人就往外走去。

外面的屏幕上,美艳的欧阳安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正在挑逗一个老外。

那妖娆的曲线让男人喷火,大黄拿起烟头,烫在她身上,“说,你和那个老外有没有真的搞上?”

她茫然地望着,好半天才傻笑着:“那是我啊!”

侧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有,在戏里他就真的上了我!”

“你这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大黄发狂地折磨着她,尖叫声,暖昧声四起,直到他累了才结束。

这时候水哥也休息完了,接着上。

别看大黄粗野,但是论变态,那个阴冷的水哥要变态得多,三天下来,两个男人将她的身体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儿了。

三天后,她被水哥扔到大街上,而她的脑子里除了弄死那洁这个贱人就没有别人念头。

水哥说,她不弄死那洁他就不陪她玩了。

她要水哥,她不要再回去…

欧阳安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缓缓地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天,秦陆一直很忙,那洁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都是请了一个保健医生陪着她的。

那洁几乎见不着秦陆,早出晚归的。

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天亮的时候,她没有醒,他就又走了。

三四天没有好好地和他说会话了,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秦陆穿好衣服,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正准备下楼的时候,那洁醒了,一把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再陪我一会儿。”

说着,拉上他的头凑上自己的红唇,秦陆低低地笑了一声,尔后俯低身子,和她的唇缠成一气。

她的小舌尖灵活地钻进他的唇里,秦陆立刻缠着她的,一阵温柔的纠缠过后人,他松开她的小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宝宝,我真的得走了。”

她不肯,小手揽着他的颈子不放,一脸的可爱。

“再陪我一会儿。”她说一个字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秦陆本来就喜欢她的亲近,这么主动的勾吻哪是他忍受得了的,飞快地压倒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热吻。

吻过去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红着,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这两天很忙啊!”

秦陆的食指缓缓地抚着她的唇瓣,一边含着笑说:“是唉!冷落我家宝宝了是啊!”

她委屈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着声音,“你知道就好!”

秦陆瞧着她一脸的娇羞,小模样勾人得很,忍不住将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那丝滑般的触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模仿着…

她抓紧他结实的背肌,呜呜地扭着头。

秦陆另一手握着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并轻轻地哄着,“宝宝,一会儿就好!”

他的身体侧卧着和她贴在一起,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真丝的睡衣,那薄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胸前的春光他尽收眼底,还有身体厮磨间那磨人的感觉,他有些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声音。

那洁红着小脸蛋想埋下头,但是他的手指又还在她的小嘴里,结果就是将他的手指差点给咬断了。

秦陆抽出来,手指上还沾着她的口水,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炽热,“不是让我留下来的?嗯?”

她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很轻,“我又没有让你走。”

秦陆心里明白,她也是喜欢的。

其实也是,两人之前缠惯了,这会子完全禁欲,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但确实不能拿孩子开玩笑了,只是瞧着她芙蓉一般的脸色,他情动更深。

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和她厮磨一会儿,于是脱了外套,那洁像个小蜜蜂一样地扯去他的皮带。

秦陆呻吟一声,“宝贝,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不管,我不要你穿这么多,硬死人了。”她抱怨着,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暖昧!

秦陆沉声笑着,凑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几句糙话,弄得她脸红心跳的,伸手就捶了他几下,秦陆又笑开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他叹口气,如果可能他何尝愿意送走她,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做那啥,好歹能瞧瞧,摸摸啊,就是说会话也是无比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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