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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466米:我就是喜欢你这幅衣冠楚楚冷静自持的斯文模样她心脏悸动得无法正常的跳动,“是……”

薄锦墨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唇上有些聊聊的笑意,“你知道我今天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吗?”

“她是盛世的股东,”盛绾绾皱了下眉,只能大概猜到是公司内部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你肯说我就能明白。”

那凉凉的手指把玩一般的摩擦着她的下巴,“盛世里面儿有几个资历很老的股东,仗着年轻时跟你爹一起打江山打过来的是元老,之前是米虫现在就算了,现在不断的想把他们家族内部的人安插进来,已经变成蛀虫了……”

他是在给她说些公司的公事,但这姿势语调,却更像是在调情一般,“蛀虫太多,碍着我的眼了……你爸为了年轻时的义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盛绾绾看着他好看的下巴,“是爸爸的意思吧,虽然他没有明说,爸爸已经一把年纪了,不愿意再跟年轻时的兄弟翻脸,所以让你来当这个坏人。”

薄锦墨镜片下的眼神微微的变了变,低低的笑,“你这样想全世界最疼爱你的爸爸……来给我找借口,嗯?”

她皱了下眉,“你不要曲解我的话,”女孩口齿清晰的解释,“我不认为我爸爸这样有什么不好的,米虫还能养着,蛀虫当然要除掉,我们家可不是做慈善的,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现在打理公司的是你,他授意你这么做也正常。”

盛绾绾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冰凉跟嘲弄,舔舔唇,道,“就算如今是我哥哥在你的位置也是一样的。”

“你觉得你哥跟我,能一样?”

盛西爵是盛家唯一的儿子,要不是他先选择从军后来又入狱,他继承整个集团,又或者对集团做点什么适当的调整,都是名正言顺即便有人心有不满也没什么人敢跳出来说些什么。

薄锦墨不一样,他只是一个区区养子。

他想大刀阔斧的做些什么,很难取得股东大会的同意不说,一旦稍有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便立即会有人指责。

盛绾绾鼓着腮帮,“就算不一样,那你找刚才那女人是什么意思?她能帮你吗?还是说她看上你了要你陪她当做是交易?”

男人低眸看着她不知是刚才接吻还是愤怒而显得红扑扑的脸颊,干净的声线淡淡懒懒,“不知道,她说喜欢在酒店在酒店谈事情,我无所谓。”

“谈事情用得着洗澡?”

他勾勾唇,“她说洗完澡才舒服,我难不成不准?”

盛绾绾蹙眉,“她分明就是想勾一引你!”

薄锦墨已经在她身前站直了身形,一只手落进西装裤袋,容颜清漠,蓄着极淡的笑,“如果我被勾一引,那不过是你情我愿,”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低声嘲笑她,“盛大小姐,你以为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既得利又能风一流,何乐而不为?”

男人的下巴几乎要摩擦到她的脸颊,低低哑哑的净是没有温度的笑,“绾绾,你真以为你喜欢的男人是柳下惠?”

“薄锦墨,我——”盛绾绾抬起脸蛋,精致的眉眼呈现着少见的咄咄逼人的冷艳,她扬唇而笑,“难道比不上刚才年纪一大把的老女人?既然你不是柳下惠,拒绝我做什么?”

她撩起自己的长发,脚往他的方向跨过去一步,距离男人的身躯很近。

他眉头皱起,像是很快的意识到她的目的,眉间褶皱加深要往后退,却被女人一把攥住了皮带,“像你刚才说的应该是什么样的东西的男人,是不应该往后退的……既得利有能风一流啊。”

盛绾绾就依靠着攀附在他皮带上的力道再次踮起脚尖,慢慢的靠近他的脸,有意无意的刻意将呼吸吹拂到他的方向,然后唇停在他脸颊的一侧,朝男人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盛绾绾。”

低沉压抑的声音,她再次被狠狠的推后撞上了身后的那堵墙。

盛绾绾被他压在墙上,也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她眨眨眼看着男人愈发紧绷的下颔和冷峻的神色,继续不怕死的把脑袋凑过去,不怕死的撩拨,“我就是喜欢你这幅衣冠楚楚冷静自持的斯文模样……看着就很柳下惠……唔。”

柳下惠再次狠狠将她吻住。

薄锦墨强硬的身躯几乎是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带着属于他的浓郁的男人气息灌进她的嗅觉甚至是味觉,搅拌般的痴缠,凶狠的架势一时之间让人招架不住。

至少,盛绾绾招架不住,她一下子从主动的撩拨者到被动到无法做出反应的那一个。

那吻在几乎要将她的呼吸消耗得干净之前退出她的唇舌,从唇瓣到下巴再到脖颈,一下一下的没有技巧的重重的亲吻。

等他的唇舌侵袭到锁骨处时,薄锦墨似乎是嫌她身高不够,直接将她一把提了起来依旧抵在墙壁上,从唇间和鼻息间带出的温热的喷息全都炙热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这样的姿势,盛绾绾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战栗而呆滞。

直到男人的手不知道是因为意乱情迷自然而然的伸进她的衣服内,还是因为存心想惩罚镇一压她刚刚的大胆和放肆,她才浑身一颤,精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手忙脚乱的去捉他的手,结结巴巴的道,“薄……薄锦墨,你冷静点。”

男人抬起头,一双深墨色的眸望着她,干净而斯文的轮廓线条勾勒出来的神色染着几分不同寻常的冷邪,薄唇溢出的嗓音冰凉黯哑,“冷静?”男人咀嚼着这两个字,意味颇为玩味,“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嗯?何必叫我冷静,不嫌扫兴?”

盛绾绾看着他暗得吓人的眸色,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你先把我放下来。”

他看她一眼,还是面无表情的松了手。

盛绾绾往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后面是墙壁已经没有了退路,她也许会退得更多。

薄锦墨却一步逼了上去。

他似乎是觉得热,抬手扯了扯衬衫的领口,松散了其中一颗扣子,低眸看着瞧着自己想开口却半天没有找到台词的女孩,短发微乱,冰凉的手指扶住她的脸颊,吐出的台词也跟他的语调一样清凉沁骨,“我不是柳下惠,所以,如果你现在点头,你如我所想,我如你所愿。”

盛绾绾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懂的问,“什么?”

斯文英俊的男人淡淡的笑,“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看着他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摩擦出些皱褶,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如他所想,如她所愿。

薄锦墨清冷淡漠的看着她垂下去的眼眸,“给你时间考虑,在我出门前。”

说罢他人就往里面走。

当男人笼罩的气息撤去,盛绾绾人往后退了两步,闭着眼睛靠在墙上。

偌大安静的套房内,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以及他在里面收拾东西的很细碎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薄锦墨已经拿着东西重新走了出来。在经过她身侧的时候,手被一把拉住了。

他停住了脚步,侧身看着她,淡淡撩唇,低声问,“想清楚了?”

盛绾绾往前走了一步,双手环住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胸前,“我为什么需要想清楚?难道我不是一直都很清楚。”

薄锦墨任由她抱着,“哪怕我永远不会爱你?”

永远?谁又知道永远在哪里。

她抬首看着他,“在活到尽头之前,谁都不能保证这辈子一定只爱哪一个,谁也不能保证,这辈子一定不会爱谁,心意随时都有改变的可能,不是吗?”

“如果你愿意这样想,那随你。”

薄锦墨淡淡的说着这句话,手还是落在了她的腰肢上,回抱着她,“我当你男朋友,”薄唇掀了掀,他的语调可能跟开会时面对一干职员不会有什么区别,“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我定义中男朋友该做到的程度,如果你不满,可以跟我提分手。”

做到他定义中男朋友该做到的程度?

盛绾绾没有完全消耗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更不懂他定义中的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只是抬头怔怔的问。

薄锦墨看她好半响不说话,皱眉淡淡的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了。”

他嗯了一声,低眸瞥了眼地上她的包,然后俯身捡了起来递给她,“我现在要回公司。”

她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即点点头,“哦,好。”

薄锦墨一手拉开了门,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往外面走去,干净而有磁性的嗓音很冷静,“打电话给慕晚安,问她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在她反应过来后,她人已经被他牵着走进了电梯。

没错,是牵着。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男人的手宽大有力,骨节分明,她的指甲则是精心做过的,很年轻很少女,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握在一起,像是一场幻觉。

两人站在电梯里,薄锦墨见她半天没有要拿手机的意思,遂低头去看她,才发现她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出神。

男人不悦的嗓音在头顶沉郁的响起,“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盛绾绾终于缓过神,“嗯?啊,我知道,给晚安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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