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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璃一边说,一边还观察着大杨氏的脸色,见她才听她说到一半,已是面如土色,一副只恨不能即刻晕过去的样子,只觉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暗自冷哼道,这会儿你就想晕了,你晕的时候还在后头呢!

彼时大杨氏心里的确火烧火燎的,脑子更是“嗡嗡”作响,耳朵里除了方才君璃说的那句‘大爷使儿媳来取当年先夫人给大爷留下的嫁妆清单,待将账目都对清楚后,好一并交由祖母替大爷保管’在一遍又一遍的回响以外,已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事情怎么会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浪荡子与小贱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真如他们说的,想通过这个法子来让浪荡子自律上进了,还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还有那些她让松烟项烟打着浪荡子旗号当出去的东西,浪荡子又到底知不知道?最最重要的是,那些田庄这些年来的收益早被她悄悄儿置成了田产,打算将来留给自己一双儿女的,如今浪荡子与小贱人去忽然提出要查账,她到哪里变出这么多银子去?

还有太夫人,一向不是不管这些闲事的吗,怎么这次却巴巴为两个小兔崽子出起头来?

大杨氏正心乱如麻之际,耳边又传来君璃的声音:“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禀告母亲了,前阵子安远侯太夫人不是要卖掉自己的金丝楠木寿材吗?大爷见那木头实在好,正适合祖母用,已经与祖母说好,要用私产买了那木头来孝敬与祖母,将来公中便不必出这笔银子了,还请母亲这便支一万五千两银子与儿媳,先将那木头买回来,等明儿算好田庄这些年的收益后,再从里面扣除即可。”

倒是歪打正着回答了方才大杨氏心里最后那个问题。

大杨氏闻言,这才明白太夫人何以忽然间就为容湛与君璃出起头来,敢情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当即气了个半死。且不说那一万五千两她这会儿拿不出来,便是能拿出来,她也舍不得,在她心目中,容湛那些田庄早已是她的私产了,这些年来的收益自然也是她的,太夫人那个老婆子凭什么就为了买一具棺材,就要让她出这么大一笔银子,也不怕躺了这么贵的棺材,折了自己下辈子的福气?又忍不住暗恨,旁人家的老祖宗都是一心为着儿孙,怎么他们家就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个只图自己享乐,不顾儿孙死后的老不死的?

见大杨氏还是不说话,君璃也不急,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还请母亲这便将清单交与儿媳,儿媳也好回去向祖母和大爷复命。”

方叫大杨氏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忙强笑道:“那单子自当年侯爷交与我保管以来,也有好些年头了,一时间我还真想不起放在哪里了,不如你先回去,我让人仔细找找,等找到了,直接使人送去照妆堂便是,你看怎么样?”想着好歹将君璃先打发了,再来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想君璃却笑道:“母亲只管使人慢慢找便是,我不急的,就在这里等着即可。”

大杨氏太阳穴突突直跳,只恨不能一把掐死了君璃,却还不得不继续强笑,道:“你还是先回去陪你祖母说话儿罢,迟不了一会子的。”

“既然迟不了一会子,那儿媳就在这里等即可,横竖祖母那里有大爷陪着说话儿。”君璃脸上笑眯眯的,言语间却是寸步也不让,“若是母亲实在嫌我碍事,我去院子里等着也是一样的。”

大杨氏被逼得没了法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念头都有,既想立刻找了松烟项烟来问昨儿个君璃与容湛出去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忽然间就变成这样?又想着该如何才能打消了太夫人买那么贵的寿材的念头?还想着便是拼着一死,她也不能将自己这些年所得给交出去,可当的那些东西她还可以推说是浪荡子当的,田庄的那些收益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说年年都欠收罢?还有平妈妈,怎么今儿个都这个时辰了,还没见过来当差,若是她在,她方才不就不会被小贱人逼得没有招架之力了?

急怒攻心之间,大杨氏只觉喉头忽地一甜,心知不好,但随即一想,总不能自己都晕过去了,小贱人还不依不饶的守着不走罢,等她一走,她不就有时间来想对策了?

因忙重重的咳嗽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然后半真半假的往后倒去。

唬得一旁侍立的素绢与素英脸都白了,忙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大杨氏,又哭喊着叫人去请太医,又忙使人去请平妈妈,暗想难道平妈妈又被家里的小孙子绊住了脚不成,真是急死人了!

君璃见大杨氏吐血晕倒,蹙了蹙眉,有八成肯定大杨氏这是在装晕,为的便是争取时间思谋对策,可她毕竟不是大夫,且便是大夫来了,大杨氏就要硬撑着不醒来她和容湛也没有办法。

因皱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抬手狠狠将双眼揉得通红,退出大杨氏的屋子,一路哭着,跑回了太夫人的照妆堂,一见太夫人的面儿,便“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哭道:“祖母可要给孙媳做主啊。孙媳方才去见母亲,才提了要取先头婆婆留下的嫁妆清单,母亲便变了颜色,等孙媳说到大爷托了祖母为他保管库房的钥匙和田庄时,母亲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等孙媳再说了大爷孝顺祖母寿材,让母亲即刻支一万五千两银子好先将木头给买回来时,母亲竟、竟、竟吐血晕倒了,这会子屋里正乱着呢,这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岂非要说是孙媳逼死了母亲,说孙媳忤逆不孝了?求祖母千万要给孙媳做主啊!”

一席话,说得太夫人与容湛双双变了脸色。

太夫人何等精明之人,如何听不出君璃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她这些年虽然不管事了,其实也知道自家是何情形,想着大杨氏作为当家主母,要维持阖府上下该有的体面排场,料想费了不少的心力,指不定还挪用了容湛不少银子来填窟窿,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到时候她自会做主让容湛不计较这些,至多私下里再贴补容湛一些也就是了。

可如今看来,大杨氏贪墨的不止一星半点啊,不然她何至于这么大的反应,连当年秦氏的嫁妆清单都不敢交出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摆明了让人生疑吗?最可恶的是,她竟连那笔给她买寿材的银子也不肯拿出来,本来公中拿不出银子给自己这个老祖宗买一副好点的寿材就已经够委屈她了,如今好容易有孙子孝敬她,愿意一力承担这笔费用了,谁知道她竟还从中作梗,将本就不属于她的银子把得死死的,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夫人思忖间,容湛也已“噗通”一声,跪到了君璃身侧,大声道:“祖母,旁人不知道孙儿今儿个之所以提出要您替孙儿保管钥匙和田庄只为自律,没有旁的意思,您老人家却是再清楚不过的,可如今我媳妇儿不过是去要了一下清单,母亲便这样了,若是传了出去,我媳妇儿岂非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您老人家可一定要为她,也为孙儿做主啊!”

到了此时此刻,容湛才彻底明白,君璃为何一定要让他出那么大一笔银子给太夫人买寿材,好叫太夫人不管是出于本身对他们两个的情谊,还是却不过吃了他们的嘴软,都不得不为他们出头,若只凭他们两个自己的力量,大杨氏说晕就晕,他们只能被扣上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到时候还谈什么让她将吃了他的都给他吐出来?在旁人看来,大杨氏可是养了他足足二十年,他总不能真为了银子这些身外之物,便逼死了自己的继母罢!

容湛话音刚落,二夫人与三夫人等人忽然进来了,瞧得他与君璃双双跪于太夫人膝下,二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随即笑着尖声道:“哟,这是怎么了,小两口儿敢是做了什么事惹得你们祖母生了气,负荆请罪来了?要我说,你们实在不必行此大礼,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母亲跟前儿最得意的孙儿与孙媳啊,便是犯了再大的错,瞧在之前救命之恩的份儿上,母亲也定然不会真与你们计较的,母亲,您说是不是啊?”

二夫人那一声一波三折的“哟”,听得君璃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过今日君璃巴不得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自然不能少了二夫人在一旁上蹿下跳,是以不待太夫人发话,已先哭着又急又快的把事情的经过大略说了一遍:“……两位婶婶,我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了这副模样,呜呜呜,您二位也是长辈,可也得为我做主啊,不然我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来二夫人只是想说说酸话,表达一下她对太夫人这些日子以来偏心容湛与君璃的不满,也就白过过嘴瘾的,谁知道竟会有如此意外之喜,根本不必她做什么,大房内部已先乱成了一锅粥,大杨氏此番是倒定大霉了,当即大喜过望,不过好歹还记得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大嫂自来最是贤良淑德的,待湛哥儿更是没的说,真个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要不,我们这便瞧瞧大嫂去,除了探病以外,也听听大嫂是怎么说的,有什么误会,便当面与她们婆媳解开了,岂非是好事一桩?母亲,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太夫人闻言,并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二夫人一眼,直看得二夫人一颗心突突直跳后,方道:“既是如此,大家都去瞧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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