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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带着这个男人上楼的时候,往楼梯口瞟了一眼,还好,门口没有岗哨,苏少带来的两名保镖也不知道去哪儿,胆子真够肥的,上班时间也去神游太空。
“在哪儿?”他几乎是贴在她的耳朵处说的。“就在顺数第三间吧!”应该是第三间,先前,她与好姐妹也只是在这儿望了几眼,那儿动静很大,好似那女的与苏少打起来了,她们听到了苏少的愤怒的嚎叫声。
所以,才会有下楼时的一番感悟。
汤斯翰不敢怠慢,他仍然用枪抵着她的尾椎骨,让她在前面带路,如果一有什么不测,这个女人就成了他的炮灰,女人也不是傻子,中途有好几次,也想逃,汤斯翰就将手中的枪再抵上数寸,吓得她腿都软了,整个身子像筛糠一样。
他冷妄地威胁:“再敢有念想逃跑,我一枪打断你的腿,再一枪打烂你的眼珠子。”
“不,不,不敢,我不会跑的。”女人带着他笔直走向了第三间房,门锁得很死,里面果然有太大的动静,是男人的低喘夹杂着女人的娇吟,汤斯翰背心渐渐冒出一层冷汗,不要,千万不要,但愿是他想错了,抬起手臂,手臂利速地卷曲,重重地往女人的后脑勺砍去,女人翻了两下白眼,身体一晃,整个身体就栽倒在了地面,男人不再理会她,步伐迈出去两米开外,然后,迈开长腿,迅猛地往前面冲去,高大的身体撞到了门板,只听‘澎澎’两声,门板被他撞开,他火速冲了进去。
灯光下,他看到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全数褪去,她躺在地板上,男人正在与她进行着搏斗,女人眼神涣散,眸光迷离,只是,唯有还有一丝的坚强意志强撑着,听到门响,两人都回过头来,看到了如从天而降的男人,那熟悉的阳刚容颜让她心里划过一阵激动与惊喜。
“汤……斯……翰。”她呼唤着他的名,连尾音也在打着颤,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正欲强行将那弄进去,可是,做了好多次都未能如愿,如今,门板被人撞开了,正有气没地方散,见这男人冲进来扰了他兴致,他就就凶悍地骂开。
外面那两头死猪拿着他的薪资,又不知道去了哪儿?怎么会让这个男人就这样子冲进来,可是,这男人的脸孔好熟悉啊!
蓦地,脑海里闪过小时候经常看到的一张脸孔,一下子,面色惊悚。“表……哥。”
汤斯翰听到这一声呼唤,眸子扫射在了他的脸孔上,眉宇间阴戾倍增,额头青筋条条贲起,面色冷漠如天边的新月:“苏橙煜,你他妈的是不是吃撑了?”
“表哥。”苏少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刻与多年未见面的表哥相见。“表哥,你是人是鬼?”
苏少眨巴着眼睛,这人是长得与表哥相似,还是真的是表哥,可是,父亲告诉他,三年前,他的表哥江萧已经死在了那一场与毒枭作战的争斗里,他是给护人民利益而死的,死得光荣,死得其死,他的死重于泰山,是父亲经常拿来教育他的模范英雄事迹,可是,是他眼花了吗?为什么他却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她……她……是”
苏少颤抖的手指指向衣衫不整的静知,而他的表哥已经迫不切待,心急火燎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了女人的身体上,眼中瞥向他的光芒,像一座即将要引爆的活火山。
“她是你表嫂,妈的,苏橙煜,你瞎狗眼了。”要不是这位始作俑者是舅舅的儿子,他早一枪将他毙了,可是,想到舅舅对他昔日的帮助,至少,在他最艰难的时刻,还是仗着京都里的舅舅位高权重,姚家与敖家才一直不敢动他。
“表……嫂?”苏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正中的,还是外面养的?”他就是没搞清楚嘛!
“妈的,老子真想敲破你的蠢脑袋,我结过几次婚?”
对了,对了,表兄只结过一次婚啊!那时,他还在国外,只是听母亲在电话里提起,是与一个大龄剩女私自登记的结婚证,莫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吧!
“错了,上错了,表嫂,真错了,对不起。”苏橙煜脸一红,满脸尴尬,急忙捡起地板上散落一地的零乱衣物,胡乱往身上套穿,有一颗纽扣都套错了,他也没有察觉,太丢人了,他可没想到会差一点强上了表哥的女人,还不是一般的,是结了婚,办过证的。
嗯,不对,他不是离婚了吗?算了,不去追究这些了,再呆久一点,被某个人活刮了,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表哥,你与表嫂慢聊,小弟先闪了。”说着,就就急切地走向了门边。
然而,汤斯翰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离开?他揽着静知的身体,感觉她浑身都像是着了火,身体全是密密的一层香汗,她被苏登煜下药了。
妈的,放开静知,他几步追到苏橙煜,手中的枪抵住了男人的肩膀。“拿出来。”
“表哥,什么拿出来?”苏橙煜转过身,缓缓举起了手臂,这也是他自求生存的本能。“解药。”薄唇缓缓吐出,满面冷咧。
“我没解药,那药你可以解。”苏少玩味地笑语,还不忘向他眨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谁让你绑架她的?”汤斯翰尽量压抑着自己的脾气,如果是以前,他早把这个男人头敲破了,可是,今天,他没有办法,三年前的事,他江萧终究是欠苏家的,不过,他敢断定苏橙煜不会无缘无故绑架静知,而且,据他推测,他也不可能与姚庭轩是一伙的。
“谁?你猜猜。”苏少故意卖着关子。
“你说不说?”汤斯翰拿着枪壳往他头顶上重重一敲,苏少哇哇在叫几声。“表哥,很疼呢!”
“好吧!”自小到大,他就是这样欺负他的。“是你的老相好沈雨蓉了。”
“她?”江萧怎么都没有想到,那女人居然趁他们到内地抢龙头拐杖的时候,玩一出这种戏码。
“表哥,把枪拿开哈!”他轻轻地捏握着那指着他的黑洞洞枪口,小心冀冀地挪开。他承认是他不对,可是,他也是听从了沈雨蓉那烂女人的话。
“表哥,快去看你妞儿,她快不行了。”越过江萧的高瘦的身体望过去,那女人躺在地板上,纤纤玉指在扯着自己裤子的边缘,满脸的潮红,情动了……
“这笔债,先记下,以后再找你算。”
江萧收起了枪支。“放下吧!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苏橙煜退出房间之前,趁江萧不注意,一针扎到了他的手腕上。
等江萧明白过来,他已经火速地退出了房间,合上门板之前,一句笑声飘了过来:“慢慢享受吧!一对一。”
两个都身中催情剧毒,房间里即将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算是他地表哥无声道歉吧!
这个沈雨蓉,他真是败给她了,明明都不是人家的妻子,偏偏还打电话给他,让他卖一个老同学的面子,将小三打压到底,这一场情爱大戏中,谁才是真正的小三,第三者?
他一直都不知道沈雨蓉打压的会是表哥心爱的女人,他表哥死了,沈雨蓉重新爱上了别人,然后,婚姻受了威胁,再说,站在他的角度,他也觉得表哥对不起沈雨蓉,沈雨蓉死心塌地,一心想要嫁入江家,可是,江萧却从来都没鼓欢过她,让她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青春,没想到,表哥没死,还去了香港,在香港发展,他得把这个喜讯告诉父亲去,苏少在心里一阵咒骂。
其实,静知身上的药性发作了,刚才,她看到了汤斯翰冲进来后,她的整个意志就彻底崩溃了,身体里有毒虫在爬,让她全身骚痒难受,如果苏少再不出去,她肯定就会当着他的面儿扑向汤斯翰了,被催情着,她没仔细听他们的话,只听到苏少喊汤斯翰表哥,似乎也喊了她表嫂,她在心中哑然一笑,苏?猛地,脑海里划过一个人各,苏利,江萧老妈姓苏,汤斯翰长得像江萧,莫非,这个苏少与江萧是表兄弟,苏少是江萧舅舅的儿子,与她一样,把汤斯翰错认成了江萧吧!
江萧,江萧,这个名字她呼唤了千百遍,可是,终究是要离她远去,她现在需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空洞的名字。
脑海里的高大身形与眼前这个男人重叠,还有他一张俊美的脸颊,阳刚的轮廓,都让她像一只饿狼一样扑向了他,将他扑到了墙壁上,像一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
“萧,唔,唔。”她捧着他的脸,红唇烙印在他的脸孔上,密密麻麻的吻印满了整张脸孔,最后停驻在了他的嘴唇上,学着昔日男人的模样,强行撬开了他的薄唇,丁香小舌卷起了他的舌头,与他一起嬉戏缠绵,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萧,萧。”她微闭星眸,嘴里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音,她唤着他,她的话比催情毒药还要厉害,双手剥着他的西装,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儿,让他的心划过一阵巨浪来袭似的战粟。
“知知。”这声音很熟悉,带着许久不见的宠溺,脖子间的喉结火速滚动,吞下喉头上涌的滚烫岩浆,他捉住她乱动的手,他怕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伤了她。
抬起头,她睁着一对雾蒙蒙的眸子凝望着他,眸子里载满了深情,脸颊上全是绯红,她轻泣着。“萧,我……”她难受,她的身体太滚烫了,热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想要他啊!
“我不是江萧,我是汤斯翰,看清楚。”他低哑着声音,对着她说了一句话,让她分清楚他不是她心里那个朝思蓦想的男人,其实,他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她……他怕许久不曾要过了,在两人身体都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合……而为……一,那样定会伤她的。
“我……知道,可是……”她烦燥地扯了一下自己额角的头发,伸手往息手臂用力一掐。“你干什么?”男人一阵惊呼,他抓起了她的玉手,握在掌心,爱怜地放在唇边亲吻。而她自己掐过的地方,现出了一片紫青。
他心疼极了,这女人真是欠揍,可是,分离了整整三年多,他实在是舍不得。
她一把推开了他,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即然不想要……我,就离……我远远的。”
她无力疲倦地闭上了眼瞳,她怒斥这个男人这样子折磨自己。
“女人,你?”汤斯翰没想到这女人肠气的倔强仍如即往。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他就做一回牛郎吧!很难想象,他们会在夜总会的包厢里恩爱缠绵,抬步缓缓走向了她……
暖昧的气息横升,静知咬着红唇,扑了过来,坐到了他的身上,撕扯着衣物,迫不及待,摇摇晃晃间,女人吞咽着口水,眸光变得越来越迷离,身子如着了火,撑到了极致,似痛苦似甜蜜的吟哦从喉间嗌出。
……
……
事情进行到一半,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哪里着火了?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吐气如兰……
“老大?”是马仔焦急的呼声付来。有情况下,汤斯翰薄唇印在了女人光滑的额角,将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体上,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身,走出去开门时,还不忘拾起地板上的枪支揣在枪袋里。
“老大,这里不安全。”马仔瞟了一眼老大零乱发丝,再往里望了一眼,然而,老大高大的身形就有意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过,里面的场景已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打扰他好事了,难怪老大铁青着脸,一副要将他吃了的模样,谁能在这节骨眼儿上全身而退,如果多来几次,岂不废了?
“怎么讲?”“那帮子人物就快追过来了,龙头拐仗还没有送到了莫川手里,不过,那帮人都疯狂了,据可靠消息,说是姓姚下了格杀令。”
格杀令,是香港黑帮老大要一个人命的信号,现在,香港黑帮‘话事人’没有选出来,姚庭轩杀格杀令要索他性命,拦截龙头拐杖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联系一艘船只,我们走水路。”
汤斯翰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吩咐着,他已经迈步走回了房间,马仔领命而去,他不敢犹豫半分,急忙抱起了满脸红晕,仍难奈激情的女人火速冲出了包厢,乘座电梯从后门离开了‘沐之源’夜总会。
大海上,白色的浪花翻滚,一艘白色的游艇飞快地行驶,船尾划过一抹又一抹雪白浪花,浪花翻滚,让大家都看不清楚海面上的清澈的海波了。
一间密闭的船舱里,里面只有一张地铺,床上铺了一层软毯子,静知坐在男人的身上,模样疯狂,头发甩摆,缠到了她一张如花的娇颜上,到底多少次了?她不知道,总之,她身体里那把火并没有燃烧烬尽。
“萧,我……疼。”
她翻转了身体,扑到在他的胸膛上,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头发已经湿濡了,这场毁天灭地的欢爱进行到底有多久了?汤斯翰记不清了,在‘沐之源’包厢进行到一半,马仔来开门,他迫不得已转移了战场,上了游艇,刚把她抱进了船舱,她就扑向了他,现在,他没有办法去为她找医生来,他身体里面也有催情药性,只是,他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她太娇嫩,太娇弱,他真的好怕自己会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一口吃下,或者将她撕碎,要她的心已经隐忍了整整三年,要不是将她爱到了极致,他绝对不会这样隐忍自己,只差没有憋得内伤,任她在自己身上折腾,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她翻转了下去,躺在了他的身边,依偎在她胸膛上,纤纤玉指一个又一个地揉着圈儿,她知道他在强忍着,她不想让他这样忍着,她怕他憋出病来,所以,她勾引他,使尽了全身的解数。
男人眼睛慢慢变得赤红,一把捉住了她的玉手。“知知。”声音粗嘎,饱含了*,然后,再也无法承受着这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他翻了过身,将娇小的她压倒,头埋到了她的胸口间,疯狂的吻渐渐落下。
撑开她的手臂,让她排成了一个大大的一字,手指从她手指缝隙处穿了过去,紧紧地地,与她十指相握,一下又一下,凶猛岂迅速,一下又一下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知知,我爱你,知知。”
他的疯狂表白,换来她一声又一声含精不精的娇吟:“唔,唔,唔。”窗外浪花声节节拍高,有几只海欧在大海上空盘旋,扑腾,纠缠,斯鸣,就像她与他一样,身体紧紧相缠,谁也不愿意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时暖昧的气息终于被冷空气吹散,她吐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尽,她捡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上,站到窗子口,观望着大海里的翻滚的浪花,情潮退却,理智回归,望着与自己恩爱缠绵的男人,她心里升起一缕不悦,虽然他长得像江萧,可是,他毕竟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如今,自己与他又发生了这种实质性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转身走向了门边。“去哪里?”“我出去透透气。”这个时候,她不想面对他,所以,头也不抬地打开了船舱的门径自走了出去。
她站在甲板上,任海风扬起她一头乌润润的黑发,眼睛能够望的地方是一望无际的一片海域,海天相接的地方有一抹夕阳正在徐徐降落,火红色的光芒映照在了海水里,将海水衬得一半是蓝,一半是红,甚是美丽。
她盯望着这一片美丽的风景,记忆如倒带……
男人走出船舱,看到的就是伊人伫立的甲板上,望风而立,白色裙裾飘飞,发丝轻扬,迷得他移不开眼瞳,他迈着轻盈的步伐,慢慢地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想攫住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想到,发丝很温柔,很滑,从他手指尖滑过,他眼神装载的全是说不出来的柔情,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一头飘扬的秀发抓在手手心里,揽置在她的右侧,唇落到了她雪白的颈子处,猛地,嗅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税利的眸子四处收寻,蓦地,他揽过静知的细腰,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就在他们倒地的那一刻,甲板上响起了一阵强烈的子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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