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修罗场难道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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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锻莫也有办法解读上古卷轴？”瑟拉娜按捺不住自己的惊讶之情问了出来，没想到原来不止圣蛾祭司，锻莫也有办法解读上古卷轴。

“觊觎一个上古卷轴里的世界会伤害眼睛，或者会伤害到心灵，”塞普汀默示的话让瑟拉娜心头一跳，她可是清楚记得从前哈孔一次次解读上古卷轴失败，接着被母亲嘲笑的情形的。现在看来，哈孔的疯狂恐怕很难否认跟当初一次次的解读失败是没有关系。

“因为它拥有塞普汀默示。锻莫找到了一个透光孔，他们一向有这种能耐。可以在不受伤害的情况下清晰地提取和写入知识。把方典放入他们的装置中，把知识灌输进去。当它发光的时候，把它带回来，塞普汀默示就可以再次阅读了。”阿萨与瑟拉娜的眉头都快速地皱了一下，两人都把握到了塞普汀默示话中的一个关键词——再次……也就是说他不是第一次阅读上古卷轴了？难道他现在这么疯疯癫癫的样子就是因为曾经读过一次上古卷轴？

“你要上古卷轴干什么？”阿萨有些警惕了，眼前这人无疑是个疯子，但他跟普通的疯子不一样，他有自己的目的！

疯狂、疯狂，塞普汀默示是狂多于疯，他到底在为什么而痴狂？

“聪明人，阿萨谢尔你果然跟普通人不一样！你看看这个锻莫机关室。”塞普汀默示指着这个洞穴中最突兀的一个“物件”——一个大型的矮人制品，笑得非常开心地说道：“看着它你会惊叹不已。里面就是那颗心~~神的心脏！你我的心脏。但他被藏起来了，不是矮人藏的，他们早就消失了。是一个无名无踪之人。他找到了心脏，灵光一闪想开个玩笑，于是用矮人的技巧将盒子锁起来了。而卷轴可以教会塞普汀默示打开它的办法，因为即使是最高超的矮人技术在上古卷轴面前也无法掩饰其秘密。”

阿萨和瑟拉娜不由面面相觑，阿萨有些狐疑地说道：“你说的，难道是洛克汗之心？就在这个大盒子里面？”

“是的！就在里面！就在里面！”看着又开始手舞足蹈的塞普汀默示，阿萨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个锻莫机关室在他上一次找上门的时候就存在了，只是当时没细问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没想到竟然有可能是矮人的至宝。

“在你看来，上古卷轴可以帮你打开这个机关室么？”阿萨记得德西昂从瑟拉娜的那份卷轴中读到过另外两份卷轴的秘密，既然瓦蕾莉卡的那份卷轴记载的是“远古之血的力量”，那接下来要找的这份卷轴就该是“保守着龙的远古秘密”才对，怎么又会跟洛克汗之心扯上关系？

“当然！你向左看，看到一条路，你向右看，看到另一条，但是那一条也不比对方困难。但是上古卷轴，它们在时间的长河里看左右，未来和过去是一体的。甚至有时它们抬头看，它们看到了什么？如果它们俯冲呢？于是疯狂开始了。”塞普汀默示的话乍听下来像是疯子的妄言，但仔细一思其中有似乎点破了上古卷轴的真理，阿萨揉了揉眉心，决定以后有机会再好好想一想这句话的意思。

既然知道了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上古卷轴两人也就没有理由再呆在这里，从塞普汀默示手中接过那两件“钥匙”，两人就离开了。

两人来到出入口处的梯子下方，瑟拉娜忽然开口说道：“你觉得，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即使只有一份上古卷轴，也能从中读出千奇百怪的信息？”

阿萨闻言不由一怔，细细思索后还是无奈摇头道：“这谁知道呢，你也看到了，他那么疯疯癫癫的，说的话也是神神叨叨的，至于上古卷轴……老实说它的秘密已经超出了我们所有了解的知识能够解读的范畴，想太多纯粹是自找苦吃啊。”

“嗯，你说也挺有道理的。”瑟拉娜点了点头，苦笑道：“老实说，看到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父亲，他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恐怕也是跟上古卷轴有关系。”

“你还是别说了……越说越寒碜，总觉得跟这卷轴扯上关系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阿萨说这话的时候是非常无奈的，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命中注定他要跟这东西扯上关系。

瑟拉娜无法察觉阿萨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她只是在细细思考阿萨的回答，发现还真是这样：塞普汀默示疯的可以，她的父亲变成什么德行已经有目共睹，她妈妈现在还躲在【灵魂石冢】里避难，德西昂也差点变成吸血鬼，至于她自己，更是被封印在幽空地穴数千年，当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我只希望啊，我不要也因为这个破卷轴落到这种田地就好了~~~”阿萨的这句话才刚说完，揭开入口处木板的他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个名字当即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哈米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