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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到萧然的声音,苏瑾然回过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可是我看你……”

“我没事,你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萧然的话未说完就被苏瑾然打断了,关于这两次奇怪的梦境,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总觉得梦境太过真实,那种绝望,那种心碎,种种感受都真的好想自己亲身体验过一样。

“花容和月貌在查,我是查到了另一件事,回来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扶我起来。”

苏瑾然知道萧然不可能因为小事就跑回来的,当下心中一紧。

萧然扶着苏瑾然慢慢坐起,然后拿过一个软垫子垫在苏瑾然的身后。

“是关于上一次你在进宫是遇到刺杀的事情,之前我们都以为是李贵妃所为,因为所有的矛头最终都指向了她,可是这一次在调查的时候才发现,那一次确实是李贵妃雇人要杀你的,可是最后那些人却被人掉了包。”

“那有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和这一次刺杀我的人是同一个?”

苏瑾然没想到那一次居然是有人利用了李贵妃当替罪羊。

萧然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上一次查到跟晚妃有关系。”

又是晚妃,这已经是苏瑾然第好几次听人说到晚妃了,可是她并没有跟晚妃有什么过节呀。

“对了,前几天我爹突然叫我回去,然后就问我跟晚妃关系怎么样,你说是不是他发现了些什么?还有,我也给我一封信,信中是有人用我的笔记写给天圣国丞相的一封信,信中还提到了让他们跟晚妃合作,而且最重要的是信中的‘我’居然用兵符换天圣皇后的位置。”

想到那天她在看到爹爹给她的信时,她的心中是多么的惊讶,不说那根本无法分别出来的笔迹,就说那份信中的所说的事情,很多都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只是那些事情她没有告诉萧然。

萧然听后也很震惊,他没想到居然有人要如此陷害苏瑾然。

之前他只是以为苏瑾然之所以会突然遇到接二连三的危险,是因为她成了玥王妃的原因,现在看来,是他们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暗中的敌人这是一定要置苏瑾然于死地啊。

“看来事情有些复杂,我看你这次干脆不要回去了,只要你不出现,我相信敌人总会露出马脚的。”

“可是我不会去,时间一长我爹娘会担心的,而且不是有镜花他们保护我吗?”

苏瑾然说完萧然开始沉默深思,苏瑾然是万万不能再出任何事了,可是她确实不能一直都不出现。

“好了,这件事情等你好了再说吧。通过这两次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习武比较好,起码危急时刻有武功你可以保命的。”

一听习武的事情苏瑾然的两条眉毛就皱成了两条小虫子,她不习武不是她怕苦,而是她知道一旦学会武功就会遇到打打杀杀的事情。

她知道所谓的入乡随俗,那就是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就要习惯这里的一切,习惯这是一个皇权至上,习惯这里人命如草践。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在法律至上的世界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她无法接受有一天她也会像萧然他们一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轻轻松松的就结束一个人的性命。

看到苏瑾然皱眉的样子,萧然就知道她又不愿意学,以前他总是想着苏瑾然一个深闺女子遇不到什么危险的,再说了身边还有他们保护着,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她的身边处处都藏着杀机。

而他们不可能永远都能够将她保护的好好地,所以还是让苏瑾然自己有了防身的技能才是最好的。

“可是你看我现在的身体适合练武吗?”

为了拒绝掉被逼练武的事情,苏瑾然只好那自己现在残破的身体当借口。

“我不是说让你现在就习武,而是等你身体好了之后。”

这一次萧然不打算跟苏瑾然妥协了,他也不会再管着苏瑾然,事实都顺着她的意,她有她要完成的使命,所以她不能出事。

“那等我身体好了再说吧。”

也不知道水月现在查的怎么样了,她现在突然很想去找左夕玥,这样一来就可以逃避习武的事情,二来也可以看看左夕玥现在到底好不好。

萧然不再说话,深深的看了眼苏瑾然之后,然后就说他要回去了,就走了。

萧然走后过了不久,镜花就进来了,镜花说水月给她传回了消息。

苏瑾然赶紧拿过镜花递过来的纸条,水月说左夕玥的踪迹现在还没有查到,到是听说皇帝把蓝凌国宫主赐给左夕玥当王妃了,水月特意把王妃二字着笔很重。

看着纸条上面王妃二字,苏瑾然心中升起了熊熊怒火。

“该死的左夕炎这是什么意思?当本小姐是死人吗?他说让那个劳什子和亲公主当王妃就当王妃啊,那本小姐怎么办?难道要让本小姐当妾啊!”

看过之后苏瑾然气的直接将纸条撕了个粉碎,气的直骂左夕炎。

“镜花你让水月进宫好好教训一下该死的左夕炎,告诉他,他要不收回圣旨,等本小姐回去之后一定掀了他的皇宫!”

镜花看着苏瑾然气的快要爆炸的样子,眸中划过一抹疑虑,然后火烧浇油的说:“我也觉得皇帝太过分了,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掀了她的皇宫吧,到时候我和水月去帮你。”

“镜花,你知不知道掀了皇宫是要被砍头的?”

听了镜花的话,苏瑾然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镜花问道。

“管他坎不砍头,先掀了再说。”

镜花依然表现出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说道,然后就被苏瑾然从一旁的小几上的盘子里拿出一颗梨子砸到了她的怀里。

“镜花我发现你的好坏啊,我那是气话,但是你这样煽风点火的,万一我气急了真那么做了,到时候被砍头了怎么办?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如水月和花容他们可爱。你简直就只助纣为虐的好帮手啊,而我我觉得很有必要告诉萧然让他远离你。”

“为什么让他远离我?”

听了苏瑾然的话镜花很不解,她不过是说着玩玩,这有跟萧然扯上什么关系了?

“因为你这么坏,我怕哪天你把他也给带坏了。哎!被你这么个助纣为虐的好帮手喜欢上,真不知道是萧然的福还是祸啊!”

苏瑾然笑眯眯的看着镜花说道,最后还夸张的感叹了一下。

她的感叹却让镜花瞪大了眼睛,然后气呼呼的看着她说:“你胡说什么,谁喜欢他了!”

“我喜欢他啊。不行吗?”

“不行!”

镜花刚说完就发现自己上了苏瑾然的当,看过去果然苏瑾然一脸贼兮兮的看着自己,当下气的小脸都红了。

“哎呀,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萧然面前给你多多美言,然后让他尽快娶你过门好不好。”

看着镜花生气的样子,苏瑾然很无耻的内心高兴的不得了。

“你胡说什么,谁要嫁给他了,要嫁你自己嫁去,反正……反正……”

到最后镜花反正了半天也没有反正下去。

苏瑾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然后正正经经的看着镜花说:“镜花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的说出来,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嘛,先不说我已经嫁给了左夕玥,就算我没有嫁给左夕玥,我知道你喜欢他,我也不能去喜欢他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镜花从苏瑾然的话中已经再清楚不过了,那就是这个被她当做小傻蛋的女人居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萧然了,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没有想到居然被苏瑾然发现了。

“很早以前啊,可以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觉你看萧然的眼神不对劲,只是那时候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所以不了解彼此,我不太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喜欢萧然,但是后来慢慢地我就发现了。虽然你掩饰的很好,可是依然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之后苏瑾然就像个爱情专家一样告诉镜花要怎么面对感情,要怎么让萧然发现她的好,然后喜欢上她。

她的一番话不得不让镜花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是镜花哪里知道苏瑾然的那些只不过是在现代的时候看得言情小说和偶像剧多了,才得到的结论,所以苏瑾然属于闭门造车给她瞎说一顿的。

毕竟上一世苏瑾然是到死都没有将初吻送出去的人。

镜花走后,苏瑾然一个人呆坐在软榻上看着窗外,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做的那个梦。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这到底算是一种预见?还是只是单纯的一个奇怪的梦呢?”

………………

已经连续昼夜兼程了六天的夜白,此时又狼狈又憔悴的,而昏迷着的左夕玥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两天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身体也开始忽冷忽热的。

“公子,我们好像遇到伏击了。”

驾车的白浅感受到浓烈的杀气的时候对马车里的夜白说到。

“不用管,你只管赶车就好。”

夜白也感觉到了杀气,可是暗中有暗卫,所以这些不需要他们操心,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赶路。

只是他们刚走没多远马车就被围住了,三十多个黑衣人将马车团团围住。

暗中的暗卫却只出来十几人,无奈之下白浅只好亲自上阵,夜白留在马车中保护左夕玥。

因为敌我力量太过悬殊,就算左夕玥的暗卫伸手再好,也抗不过黑衣人的车轮战,原本以为只有三十多人,却不想后来居然又来了二十多人。

暗卫死的死,伤的伤,白浅也不幸伤了手臂,战斗值立马就降了不少,夜白透过帘子看着外面的战况,心中焦急不已。

渐渐地夜白发现这些黑衣人并非是一起的,之前的那些人只是一身黑衣蒙面,而后来这些他发现他们的袖子上用黑线绣着图案。

黑人渐渐地朝着马车围了过来,而左夕玥这边的人现在连白浅不到五人,而对方还有二十多个。

最后没办法夜白下了马车,然后他们背对着马车保护着里面的左夕玥,跟黑衣人战斗着。

“公子你……”

白浅在杀了一个黑衣的时候转头去看夜白的时候,才发现夜白背部受了伤,白色的锦袍此时整个后背都被鲜血浸染而红。

“我没事,注意左边!”

因为白浅只顾着夜白了,结果忽略了身后的危险,多亏了夜白提醒,白浅险险躲过一剑,可是黑衣人在她躲开的时候却一剑挑去了马车左侧的帘子。

眼看着黑衣人的剑就要从马车的窗口刺进去,白浅一急之下就用身躯去当剑。

就在此时那黑衣人突然不动了,白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发现黑衣人瞪着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面,然后“嘭”的一下朝后到了过去。

在黑衣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道极为空灵的笛声,清婉悠扬。

让所有人为之一愣,但是下一瞬间所有人都发现地上不知何时突然涌出无数条色彩极其艳丽的蛇,而且夜白和白浅他们发现,那些蛇只攻击黑衣人。

于是片刻后就听到无数哀嚎声,黑衣人一个个的倒了下去,而笛声也在此时结束了。

夜白最先反应过来,因为他们现在在树林中,所以放眼过去没有看到任何人。

但是夜白依然对中空中抱拳说道:“在下多谢高人出手相助。”

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夜白转身朝着马车走去刚准备让白浅驾车启程,突然从后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这是我家主人送给你们的疗伤圣药,我家主人知道玥王爷要前去雪雾山寻找雪衣公子,所以我家主人希望你们能够保重身体,尽快赶到雪雾山。”

那个女人的话让夜白和白浅他们为之一惊,没想到这个女子的主人竟然知道他们要去雪雾山,而且也知晓他们的身份。

然后夜白转身就看到一个墨玉瓷瓶飞了过来,他伸手接住药瓶,刚欲要道谢,那人就又说道:“希望你们能够在三天之后干去雪雾山,要不然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玥王爷了。”

在那个女人的话音刚落下后,夜白再一次道谢,然后打开药瓶,只是一闻,他便知道瓶中的药是落莲。

落莲可是千金难求的圣药,让夜白想不到的是那个神秘人竟然一出手就送了他这么一瓶,里面少说也有二十几颗。

于是夜白先自己吃了一颗,然后又给白浅一颗,剩下的给了那些受伤暗卫。

夜白上了马车之后,赶紧去下左夕玥的面具,果然他的脸现在之前纵横交错暴起的血管,此时都变成了乌黑色,而且整张脸都肿了。

看过左夕玥的脸和身体后,于是夜白赶紧让白浅赶车,此时他不得不相信刚才说话那女子的主人的话,也许真的三天过后雪衣公子都救不活左夕玥了。

一路上夜白他们换了好几次马,三日后终于抵达了雪雾山的脚下。

夜白下了马车看着叠峦起伏的雪雾山,没有一条通向山顶的道路。

白浅走到夜白身边问道:“公子,我们要如何上山?”

“我也想知道。”

夜白左看看又看看,依然看不出什么有什么隐藏的上山之路。

“请问是夜白公子吗?”

就在此时,突然从山上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夜白和白浅他们愣了一下,然后夜白对着山上说:“正是在下。”

夜白的话音刚落,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从山顶上飞下来。

一位白色纱衣的蒙面女子如同九天仙子般慢慢飘落到夜白他们面前,然后看了眼极其狼狈的夜白说:“我家主人让我带玥王爷上山,你等便在这里等着吧。”

说着那个女子就要进马车里将左夕玥带走,夜白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敢问姑娘家主人可是雪衣公子?”

“是。”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夜白,白衣女子并未生气,只是语气淡淡的回答了一个是。

“我们很高兴雪衣公子愿意出手相救,可是恕在下不能让姑娘将我家王爷带走……”

白衣女子自然知道夜白在担心什么,可是她家主人也说了,只让她带玥王爷一个人上山。

“玥王爷我现在一定要带走,我家主人已经在给玥王爷准备解毒的药物了,所以不能再等了,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跟上。”

说完女子一把推开夜白,将左夕玥抱了出来。

女子看上去最多一米六五的个头,而且还有点偏瘦,可是一米八几的左夕玥虽然也很瘦,可是被女子抱在怀中,就像是抱着一团棉絮一般的轻巧。

白浅看着被女子只是轻轻一推就倒退了好几步的夜白,看着她将左夕玥抱了出来,刚准备上前制止,就被夜白一把拦了下来。

“烦请姑娘告诉在下上山的道路在哪里?”

夜白知道女子的武功比自己高一点,再加上现在他因为连日赶路身体太过疲乏,所以现在根本不是女子的对手,而白浅现在更加敌不过女子几招,所以他将白浅拦了下来,然后问白衣女子的上山路。

白衣女子看了眼夜白,然后抱着左夕玥就施展轻功朝着山顶飞去。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希望很快在山顶就能见到夜白公子和各位。”

女子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夜白他们的视线之内,她的声音也从远处传了过来。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公子,方才那姑娘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的面前其实是有上山的道路的?”

白浅咀嚼着白衣姑娘的话看着夜白问道,夜白点了点头,虽然女子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山上的路就在面前,可是他们却根本看不到。

“那公子我们走上去吧。”

一个暗卫看了眼面前的雾气弥漫的树林对夜白说道。

“不可。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那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蓝光,说明这雾中有毒,我们这样贸然走上去,也许还没到山腰我们就被这毒物毒死了。”

夜白刚才一下车的时候就看到树林中的雾有毒,所以他才在找上山的路,而不是直接带着左夕玥徒步上山。

“那我们怎么上去啊,刚才那姑娘只说山路就在面前,可是这边上除了杂草丛生什么也没有啊,也看不出什么机关遁术的。”

山顶上。

“主人,奴婢将玥王爷带上来了。”

白衣女子抱着左夕玥走进去看着在一排放药的架子前正忙碌的雪衣公子轻声说道。

“嗯,将他放在里面的玄冰床上。”

雪衣公子的声音就像是山涧的泉水声般的清澈透亮,说完,他拿起一味药闻了闻又放下。

白衣女子朝着里面走去,在一堵墙面前抬脚提了一下旁边的一盏烛台,墙面上出现了一道门,一股彻入骨髓寒气扑面而来,穿着淡薄的女子眉头没有皱一下抱着左夕玥走了进来。

“小白,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用脚开机关,要不然早晚会被你踢坏的,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明明该是一句谴责的话,可是从雪衣公子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一个大人在对一个总是在同一件事情上犯错的孩子一样,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宠溺。

“奴婢知错了。”

小白将左夕玥放到玄冰床上后吐了吐舌头说道。

看着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的寒冰衣,小白转头朝着门外问道:“主人,那需要给他盖上寒冰衣吗?”

“不用了,你去继续烧水吧。”

“是。”

小白应了一声走了出来,然后转动机关,合上了墙面。

“面具你取下来了吗?”

雪衣公子拿着一个小竹盘,里面放着慢慢地一盘子药,转过头看着小白问道。

如果苏瑾然看到雪衣公子的容貌的话,一定会用眉眼如画来形容他,然后又要感叹一声,这个时代果然是专产美男的。

“没有。”小白摇着头回答道。

“这些药我分开了,这边的你现在就放进去煮,这边的半个时辰之后再放进去。”

雪衣公子朝着小白走了过来,将装药的盘子交给小白,然后给她指着两边的药给她说道。

“是。”

小白离开后,雪衣公子打开机关走了进去,然后一挥手墙面又合了起来。

而山脚下夜白走到马车旁坐下,对着还在找上山道路的白浅他们说:“先别找了,过来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吧。”

这几天他们日夜兼程几乎都么怎么睡过,所有的人都瘦了一大圈。

“公子,等下我去打些野味吧,我们这些天一直忙着赶路,每天只吃些干粮,现在嘴里都能淡出鸟来了。”

一个暗卫咬了一口干粮叫了几下,又喝了一口水顺下去之后看着夜白说道。

“嗯。”

暗卫吃过之后,拽着旁边的人一起去打野味。

…………

“噗”

苏瑾然刚被水月扶着坐在床上,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不行,你不能再硬撑着了,我现在就去找雪色过来给你看下。”

看着苏瑾然吐了那么多血,水月当下就吓了脸色都变了,说着就要出去找雪色,可是却被苏瑾然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要。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睡一会就好了。”

苏瑾然脸色惨白如纸的看着水月轻轻地摇了摇头,虚弱的说道,她知道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过两天她还要去看左夕玥呢。

看着如此倔强的苏瑾然,水月心疼不已,赶紧扶着她躺下。

“好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不要苦着一张脸,到时候会被他们发现的,我现在要睡了,等下喝药的时候你来叫醒我。”

看着水月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苏瑾然强撑起一个笑容说道。

正如她自己说的,她的身体她知道,她现在快要撑不住了,一阵阵的晕眩感袭来,如果她现在不是躺着的话,早就栽倒了,所以她要将水月赶紧打发出去,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苏瑾然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水月看着她用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血渍,最后眼含泪水的走出了房间。

其实苏瑾然刚闭上眼睛就昏迷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感觉喉咙火烧火燎的疼,苏瑾然想要喊人给自己倒杯水,都疼得说不出话来,幸好此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你再要不行我就要跳崖了。”

水月长着灯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到苏瑾然睁开了眼睛,当下眼眶又红了。

苏瑾然本想安慰一下水月,可是自己的嗓子快要疼死了,只好用手指了指嗓子,水月当下会意,赶紧放下烛台,跑去给她倒水。

喝过水之后,苏瑾然才觉得嗓子稍微好了一点,然后嘶哑着嗓子说:“你扶我起来吧,睡得浑身都疼。”

“现在什么时辰了?”

被水月扶着坐起来,苏瑾然感觉自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般,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肚子也有点饿了,于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谁了多长时间。

“现在已经是子时了,你睡了七个时辰。”

“我说呢,怎么感觉都饿了。现在还有吃的吗?给我弄点吧。”

苏瑾然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十几个小时,看来真是伤的不轻啊。

“好,你等着,我在锅里给你热着呢,现在就去给你端去。”

说完水月就赶紧出去了,片刻后她端着一个很大的托盘,里面还放着一碗药。

吃过饭,喝过药,苏瑾然才感觉稍微有点力气了。

“水月,月貌去哪里了?感觉好长时间没有见他了。”

突然想到在京城的时候就没有见到月貌,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听到他们说起来,刚才她也是突然间才想到的。

“月貌去天圣了。”

“去哪里做什么?”

苏瑾然不解的问道,不明白为何月貌会突然跑到天圣国去。

“难道他有任务?”

苏瑾然想到的可能也只有这一个,但是水月却笑着告诉她说:“是有任务,但是此任务非你心中所想的那种任务。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晓了。”

“还神神秘秘的,搞得好像很见不得人似的。”

苏瑾然看着水月撇撇嘴,不过不管月貌去哪里干什么去了,应该都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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