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自以为是,清鸾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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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舒清鸾倒是没想到,会在自家王府门口看到舒紫鸢,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狼狈的不能再狼狈的样子。
此刻舒紫鸢的样子看起来和那些当街讫讨的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舒紫鸢在看到舒清鸾时,那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慌的错乱,就好似她这个样子被舒清鸾看到是多么大的一种羞耻。整个身子不断的往后缩去。
王府门口,初雨在扔了她一锭碎银后正打算转身进门。
王府院里,舒清鸾正站在大门中央,美丽的双眸冷冷的看着门口的她。南宫樾正好在这个时候从屋里迈门坎而出,朝着她走来。在看到门外一脸狼狈的舒紫鸢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然后便是走到舒清鸾的身边,一手很是温柔又宠溺的往她的腰上一环,对着她柔声的说道:“怎么了?肚子饿了吧,用早膳去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处处透着对她的疼宠与关爱。他的眼眸里透露出来的全是浓浓的爱意。在她的面前,他没有半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男人的那一种驾驭,更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感觉。有的全都是对她浓浓的疼宠。这一份疼宠是舒紫鸢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莫说得到了,就连感觉也从来未曾有过。
南宫佑从来不曾给过她这样温柔而又疼宠的爱恋,他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那般的遥不可及。他每每跟她的说话永远都是那般的高高在上且还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他从来不曾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过她,莫说她进宫后,就连之前在相府的时候,他也从不曾用这种柔的可以滴出水一般的眼神看过来。
在此刻看到南宫樾对待舒清鸾时,她才发现,原来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这般的好。好的令她那般的羡慕又嫉妒,好到让她不顾一切的想拥有这一切,而不是拥有这一切的是舒清鸾。
舒紫鸢恨。
恨舒清鸾。
为什么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到得这么多,而且还是这么好?
为什么她永远都只有失去,而不是得到?
为什么佣有这一切的不是她而是舒清鸾?她哪一样不比舒清鸾好了?是相貌比不上她了还是身份比不上她了?相府嫡女的身份本就应该是属于她的,是舒清鸾那个不要脸的娘夺走了她和娘亲的一切。可是为什么,现在一无所有的是她而不是舒清鸾?
不甘心!
舒紫鸢内心深处是那般的不甘心,以致于看着南宫樾的眼神里不禁的流出了一抹渴望之色。
如果拥有这一切的是她,如果当初嫁给南宫樾的是她,如果当初她与娘亲不设计舒清鸾,那么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就相反了呢?
定然,现在被南宫樾疼在心坎里的便是她了。而舒清鸾自然是被南宫佑与皇后处处为难与羞辱。皇后从来也不曾喜欢过舒清鸾,那么也就是说,当初就算她与娘亲不设计于舒清鸾,她舒清鸾也是不可能当上太子妃的!那么,今日被百里飘絮害的一无是处,被皇后逐出东宫的也是就舒清鸾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费那么多的劲。
“是你!”舒紫鸢还沉浸于自己那异想天开的遐想中,耳边传来了初雨忿忿然的声音。
初雨也是在看了好一会功夫后,才看出了这个衣衫褴褛又肮脏,头发凌乱脸上没一处干净的叫花子竟是是舒紫鸢。然后在舒紫鸢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双手一伸重重的推了一把舒紫鸢,怒目相对,“你又想干什么?一定又没安好心,怎么还想到我们王府来做坏事啊!你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以前处处陷害我们小姐,现在又还要加害寻姑娘。活该你有今天这样的下场,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救你,最好让人把你给活活打死了。这才叫老天长眼了!”一个弯向把刚才扔在地上的那锭碎银捡起,“哼,这银子你没资格要!我初雨就是便宜了叫花子,也不会把银子施舍给你!像你这种本性恶毒的女人,就活该饿死,冻死。哼!这就叫做恶有恶报,老天在收拾你呢!”愤愤然的瞪一眼舒紫鸢,一个转身进王府大门,又对着舒清鸾轻声的说道,“小姐,外面冷,我们进屋吧。该去用早膳了呢!这用人,咱眼不见为净。可别为了这样的人让自己冻着了,王爷心疼着呢。”
“进屋用膳去吧。”南宫樾扶着她转身欲进屋。
舒清鸾冷冷的斜一眼门口处,转身。
“大姐姐!”还没有完全的转身,门口的舒紫鸢竟是一声大喊,然后“扑通”一声对着王府大门跪下,连哭带求,“大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不与我一般计较好吗?我不该听从娘亲的话,处处设计陷害大姐姐。大姐姐,你看在我们姐姐一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份上,你原谅我好吗?我发誓,我一定重新做人,一定听大姐姐的话,再也不会做错事。求大姐姐原谅我,收留我行吗?我真的是无处可去了,求大姐姐看在我娘从小将你养大的份上,原谅我行吗?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呸!”初雨不知什么时候端来了一大盆冷水,在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之际,就那么将一大盆的冷水一滴不剩的全部泼向了舒紫鸢,“你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公猪都能产仔了!你的心肠是黑的,是黑炭做的,你会有心吗?你要是会知错就改,那这个世上就没有坏人了!你识相的就赶紧自己给滚的远远的,我们小姐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再不给我滚,等下泼你的就不是冷水而是沸腾的滚水了,把你脱一层皮掉,省得你再害人!”
对于舒紫鸢,初雨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人会改过从善。也从来不曾对她留着一丁点的善心,这么大冷天里,初雨毫不留情的将这么一大盆的冷水泼在了舒紫鸢的身上,那不将她冻的个半死才怪的。不过,初雨可不解气,恨不得再给她泼一盆呢!愤愤然的双眸怒气冲冲的瞪一眼舒紫鸢,然后转身对着舒清鸾说道:“小姐,回屋。”
那么一大盆的冰凉的水泼在她的身上,冻的舒紫鸢整个人瑟瑟的发抖。在相府的一顿家法已经将她几乎打的个半死了,再加之刚才那几个南宫佑派给她的人配合着她演的一场苦肉计,其实下手也不轻。所以,这会舒紫鸢可以说是浑身上下全都是伤,然后初雨又这么一大盆冷水泼了过来。那是一个刺骨的冷不说,还是刺骨的痛。
但是舒紫鸢咬着牙忍着这一份刺骨的冷和刺骨的痛。只要她今天进了安逸王府的大门,那么她也就成功了一半了。今天的这一切,她全部都会记在心里,以后一定慢慢的全部要回来。
只是,舒清鸾似乎并没有半点动情,就连眼角也没有斜她一眼,继续转身。
“大姐姐,臻妃娘娘呢?难道你也不管了吗?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有生命危险……”
“舒紫鸢,本王看你是不是活的太腻了?啊!”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人影快速的越来,然后她的脖子被人狠狠的掐住。南宫樾一脸阴森,如鹰般的双眸阴鸷凌厉充满杀气,“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王爷……”舒清鸾缓缓的声音传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是我要害臻妃娘娘,而是皇后娘娘。”舒紫鸢很是困难的一字一句说话,因为被南宫樾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她那原本冻的发青的脸瞬间的憋的通红。
舒清鸾缓步走出王府门口,下台阶朝着舒紫鸢走来,然后对着南宫樾清柔的一笑,又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另一只手背,示意他松手。
寒叙和寒柏也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门口处,在看到门口处的舒紫鸢时,亦是微微的怔了一下。
“初雨,怎么回事?”寒叙问着初雨。
“怎么回事?哼!”初雨一脸不屑的冷哼,“有人当我们小姐和王爷是傻子,想在我们的地盘上使坏水。寒侍卫,索性你直接给她一剑,省的脏了王爷的手!”
“王爷。”寒叙和寒柏走至南宫樾身边。
南宫樾已经在舒清鸾的意识下松开了那掐着舒紫鸢的手。
舒紫鸢一得到自由,便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舒清鸾站在舒紫鸢的面前,一身雍容华贵的看着一身狼狈不堪的舒紫鸢,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如此强烈的对比,让舒紫鸢的心里再度升起一抹忌恨。
舒清鸾,凭什么你这么高高在上,而我却如同地上的一滩烂泥!
“是吗?皇后娘娘在害臻妃娘娘?二妹妹,是你说错了呢?还是我听错了?你可是皇后和太子的人,怎么这会倒是出卖他们了?你不怕皇后和太子找你算帐啊?”舒清鸾一脸似笑非笑的冷哼。
“呵!”舒紫鸢冷笑,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舒清鸾,“我为他们做了这么多,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呢?莫说太子妃之位,就连一个侧妃之位,他们如今都吝啬的不让我坐着。你觉的我现在还会再相信他们吗?不止东宫,我回不去,就连相府,我也回不去了。我现在跟只丧家犬有什么不同?我全心全意的为着太子着想,为了让父亲重新支持他,我甚至不惜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以以威胁父亲,可是到头来,他们给了我什么?就是让我自生自灾,露死街头?既然他们对我无情,我又何须对他们有义!”
“是吗?”舒清鸾似信非信的冷视着她,“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毕竟你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我数都数不清了,多到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今天还是另有用心的。”
“那么在如何,你才会相信我是真心的?”舒紫鸢直视着舒清鸾,沉声问道。
舒清鸾抿唇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慢慢悠悠的对着南宫樾说了句:“肚子有点饿了。”
“那就回屋用早膳吧。”南宫樾柔柔的一笑,然后便是扶着她转身进府。其他人跟着进府,没有人斜一眼一身湿透的舒紫鸢一眼。
舒紫鸢就这么全身湿透的站在安逸王府的门口,尽管浑身瑟缩,不过却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大有一副用自己如此的诚心来表达她的心意。
相诗并没有那么顺利的出宫来到安逸王府。
刚出春华宫,朝着宫处走去,只觉的后脑勺被人重重的一击,然后便是晕了过去。
“主子,现在怎么处置?”一太监轻声的问着他的主子。
“把她送太子妃的寝宫去。”男人背对着那太监,看不清楚他的正面,说完便是迈步离开。
太监背起昏迷中的相诗朝着百里飘絮的寝宫方向走去。
南宫樾陪着舒清鸾用完早膳后便是进了书房,舒清鸾则是让初雨搬了一盘躺椅放于院中,然后便是很惬意的躺在躺椅上,在院中晒着那暧暧的阳光,拿一本书慢慢悠悠的看起。
舒清鸾念念恩与九九姐妹情深,在九九出嫁后,便是让她去了尚书府与九九为伴了。一来弥补她们姐妹这么多年失散的情谊。二来,也好让九九有个相陪的人。毕竟这段日子靳破天与南宫樾的事情都很多,都没有太多的功夫相陪。
所以,尚书府,其实九九能说说话的人真是没有。让念恩过去,倒也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了,也是南宫樾与靳破天都赞成了。
寒叙与寒柏与南宫樾一道进了书房,一道进去的还有如画和写意。然后初雨和知情便是陪着舒清鸾在院中晒着太阳。
舒清鸾是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书。初雨和知情闲来无事便是坐在舒清鸾的身边两人走起了围棋。
当然走围棋的同时,初雨也不忘记眼睛往王府外面瞟一眼。这一瞟吧,只见着舒紫鸢竟然还如一只水鸡一般的站在王府门口。
“小姐,她还站着呢!”初雨轻声的对着舒清鸾说道,“要不奴婢去打发了她?这老这么站着,影响咱王府的声誉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仗势欺人,欺负一个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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