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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后的某个冬天,刘大的远房亲戚,用索套住没人管没人问的二黑的脖子,强行拿它去作了下酒菜。
二黑至死也让人没弄明白,搬家送人,被剁四脚,蛇有剧毒,没奈它何,几次都是死里逃生,都神奇般的活了下来,而整天对它笑眯眯的老熟人,居然就要了它的小命。
二黑子的忠诚,让我记它一辈子,至今不忘。
另一条狗,比起二黑来,让我更是感叹,至今令我念念不忘。
它是铁蛋家养的黄狗。
没来由,铁蛋娘突然就癫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还喜欢捡起地上的石子往人家头上扔,一扔一个准。
乡人见了铁蛋娘如此疯疯癫癫,个个敬而远之,黄狗却不,依旧形影不离伴在铁蛋娘身边。
铁蛋娘的癫疯后来又莫名其妙病愈了,她不再乱欺负人,哭和笑中规中矩,唯一残存的症状是不再热爱劳动,热衷于在村子里游手好闲四处乱逛。
乡人依旧对她敬而远之,顽童见她照样直呼“癫子”,唯有黄狗,不嫌弃她,不嘲弄她,始终是她的忠实随从。
这日,铁蛋娘不见了,下午,整个村子的人倾巢而出,使劲找;晚上,整个村子的人打着灯笼找。
村头村尾,一整天都有人在地里劳作,都说铁蛋娘绝无可能逃出村子的手掌心。这就奇怪了,巴掌大的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铁蛋娘去了哪?
黄狗倒是回家了,躺在晒谷坪上,双目微合,茶饭不思。铁蛋爹操起一根粗木棍,对它施酷刑,严加审问。
黄狗不逃,只咬紧牙关,打死也不开口。
过两日,黄狗死了,饿死的,黄皮挂瘦地死在一口废弃的机井旁。
乡人轻易在机井里捞到了铁蛋娘的尸体,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段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着砖块。
我的乡人们一贯嗜爱狗肉,这回,黄狗的肉却无人问津。乡人在铁蛋娘的坟侧,掘一小x?e,葬了它。
不知是谁?竖一木牌在黄狗墓前,木牌上用毛笔写有几个字,“不离不弃,忠诚侍主”。
那字,横看竖看,都像村里最有学问的,据说曾办过几年私塾的孟老夫子的字迹。
黄狗算是被大书特书了。
听我爸讲,外号叫“地主”的狗是我家养的,因为长相稍胖,而得此芳名。
地主在我家生活了七年,始终坚守职责,从无消极怠工劣迹。
这夜,月不黑,风不高,清晨起来,我娘却不见了搁在院墙边的一截杉木,该杉木是我爹前一天用锯裁刀砍弄齐整了,准备做锄头把儿的。
看来,是被哪个家伙顺手牵羊提走了?
这天夜里,地主一直闷声不响,没大呼小叫报警,也没奋勇捉贼。
这夜,地主是约会去啦?还是被人用调虎离山计忽悠啦?
都不是,那截杉木是老邻居拿了去,以为是熟人,地主懒得搭理,可是人却不知道是谁拿的。
我娘生气,指着地主的鼻子骂:“你这没用的家伙,连截木头都守不住。”
地主羞愧,不敢抬头面视我娘,夹着尾巴贴着墙跟走。这一走,再也没回头,就此不辞而别。
我娘把肠子都悔青了,道:“怪事,这狗的脸皮怎么比人还薄!”
这条名叫地主的狗,就这样因为一根木头的过错,流放了自己,从此不见它的身影。
我很是在意狗的忠诚,这,似乎是我对狗比对猫,或者其它动物,发自内心来的喜欢。
几段与狗有关的故事,因为忠诚,将我感动。
看了几眼哮天犬,我浏览起网页来,我在对话框里输入“狗类大全”几个字。
足足一个中午,我都没找到相关这条哮天犬的图像,它来自哪里?名归何处呢?
我把“哮天犬”三个字输入对话框。
第一页信息里,搜索量最大的第一条是《一只哮天犬的故事》,来自一文学网站。
哮天犬的故事,会怎样?
将身子依靠在椅子上,心想,狗的故事往往和人有联系,不知道这个故事是怎样的跌宕起伏。
一说狗与人相关,看了眼静卧在地板上的哮天犬,我想起我同事小李的故事,笑人?。
单位里的同事小李,长得人高马大,但是却怕狗,而且不论大狗小狗,都怕得很,据他说是因为小时候给狗咬怕了。
虽然他一直这么说,但大伙谁也没有见过他真的见了狗,到底能怕到啥程度?
有一天下班,大伙打打闹闹从一条胡同里出来,刚刚还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小李,突然像中了定身法似的不动了,满脸惊恐之色。
定睛一瞧,原来一只小狗“汪汪”叫着从一旁窜过来,龇牙咧嘴地冲向小李。
小李猛得一愣,缓过神后拔腿就跑,速度之快令我们感到惊讶。
大伙不禁哄然大笑,一只袖珍型的小狗,竟然撵得此等彪形大汉围着花圃团团转。
小李怕狗,果然名不虚传啊!
虽然那只小狗在小李身后紧追不放,大伙却也不担心,毕竟那狗太小了。
可是,遛狗的阿姨看不下去了,她马上向小李喊话:“小伙子,你就别跑了,再跑,把我家的小狗都给累坏了。”
就这笑话,现在想起来,还能让我自顾自的“嘿嘿”笑个不停。
回过神来,点击打开了《一只哮天犬的故事》,期待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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