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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蚊子,是这个,每个女孩子都要经过这么一天的,当然,对于你稍微早了点。”
看着这个奇怪的铁家伙,艾瑞莎有点奇怪这是做什么的,不过嘴上还要安慰小妈。“没事,我才两岁,连中学入学表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提前的呢?”
“你能这样想最好。”蒂亚放心地收起凶器。
“不过,这东西是什么?一种捕蚊器吗?好像效果不怎么样啊,我刚才耳朵就被咬了。”艾瑞莎抬手一摸耳朵,“你看,全是血,嗯,怎么会流血了!”
“噢,别担心,乖女孩,每个女孩都要有这么一天的,别害怕。”普兰塔珍妮特夫人用化妆棉蘸了点活性水帮艾瑞莎擦了擦,凉凉的水敷上去很快就止住了血。
“女孩子会有生理性出血,这个南丁格尔大师讲过,我也能理解,可是,为什么我的是在这个位置?”艾瑞莎奇怪地指着自己的耳朵,“难道我以后要从这里生孩子?”
“说什么呢!这是给你打的耳钉,金雀花形的和都铎玫瑰形的,还有莫洛温蜜蜂,我都帮你打上了,你看,漂亮不?”蒂亚反手拿出一把小镜子递给艾瑞莎,只见红彤彤的耳垂上像军衔章一样排着三枚金色的族徽。
“漂亮是蛮漂亮的,就是痛了点。你看,这都肿了!”艾瑞莎大声叫起来,“不要,这只耳朵坚决不要,你还是放弃了吧,不然,我马上用治疗咒把窟窿补上。”
蒂亚的手都抬起来了,又放了下去,为难地对老夫人说,“怎么办,她的治疗咒很厉害的,肯定连痕迹都看不见。”
“那就算了吧,就这样也是莫洛温-金雀花家族的公主。”普兰塔珍妮特夫人点点头,艾瑞莎很高兴保护住了左边的耳朵。
“好吧,反正是个单数,不管怎么样都有一边多一些,集中在一边也不错。”蒂亚自我合理性地说,她从盒子里挑了一个金色的小天平出来。“把这个穿在下面的耳环洞里,这样你就可以把艾布特的翡翠耳环和艾格莎的珍珠耳钉一起挂在一只耳朵上。”
任由小妈给自己装上,艾瑞莎再看看镜子,好像还不错,只是有点坠涨感,过一会就好了。装完了耳朵,普兰塔珍妮特夫人又拿了一副束胸过来,“蒂亚,这个就是最小号的么?感觉不会有什么效果啊。”
“嗯,普鲁士的玛利亚公主是十二岁的时候开始束胸的,艾瑞莎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再说了,现在就把胸部挤出来也没必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三岁的孩子有高耸的胸部是正常的。”
听了两个巫婆的话,艾瑞莎只能张大嘴,她们到底想把她变成什么样的人形怪物啊。好在蒂亚还算对普通人的审美有一定了解,最后只给艾瑞莎穿了条普通的连衣裙,在后腰上打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头上再戴一只蝴蝶结,脚上穿上粉红色的小皮鞋,全身上下就剩那只右耳最不和谐了。
“你还不知道魔法师吗?全都正常就不正常了。”周怡培半安慰半挖苦地说,“去壁炉那边吧,斯图尔特先生在那边应该等得很着急了。”
飞路粉应该是最灰头土脸的旅行手段之一了,为了避免钻烟囱弄脏衣服,有条件的魔法师会专门为飞路粉旅行修一座不会点火的壁炉。可是出来的那一边却是大笨钟下一个年久失修的古老壁炉,正等在外面像傻瓜一样转来转去的斯图尔特书记官显然不知道应该先清扫一下烟囱。所以当安道尔大公一家风尘仆仆地钻出来的时候,他不得不轰走好奇的游客,让艾瑞莎好施展一连串的清理一新。
“大公殿下,大公妃殿下,公主殿下,请跟我来,车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斯图尔特先生,您能帮我把这面旗帜挂在车上吗?”周怡培从礼服口袋里拿出一面绣得很精致的四象八卦旗,看样子是打算用这个冒充国旗了。
“抱歉,殿下,这车是温莎王室的,或者您下次买一辆车?”斯图尔特书记官很真诚地说。
“那么,能帮我们叫辆出租车么?挂这个旗帜。”周怡培别出心裁地问。
“当然可以,陛下吩咐,只要是不违反法律法规,不违反温莎王室的规定,您的要求务必尽可能地满足。请稍候。”
过了一个钟头,在阴冷的冬雨中,一辆挂着陌生旗帜的出租车跟着一辆王室专用车开进了白金汉宫的大门。被称作龙虾兵的卫队士兵好奇地看着一个平日里也不多见的书记官从前面的专用车上下来,想给后面的客人开门,不过,客人似乎很心急,自己推开门钻了出来,是身高差异显著的一家三口。
“今天是非正式的聚会,所以就不安排通报了,请您谅解。”斯图尔特书记官趋前半个身子带路,同时向周怡培解释一下礼仪上的简略。
“那么今天都有哪些客人参加呢?除了王室家庭成员以外?”周怡培客气地问,现在还没有得到公认,礼仪上过于正式反倒是自找麻烦。
“瑞典的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陛下,西尔维娅王后陛下,维多利亚公主,卡尔·菲利普王子和小玛德琳公主在温莎宫做客,他们是陛下的亲戚。”斯图尔特书记官详细地回答说。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攀个亲戚。”周怡培看了一眼老婆孩子,“走吧,今天好多公主。”
在金蔷薇厅里面,伊丽莎白二世陛下坐在廊柱之间陪着母亲,现在国内经济虽然还很严峻,但是民心似乎比较振作,女王也有兴趣开开玩笑,不过王太后似乎有点累了,心不在焉。
“陛下,格林威治男爵一家到了。”这时候,一名侍从悄悄地走过来禀报。
“谁?”女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到,“你刚才说谁?”
“艾瑞莎·莫洛温·普兰塔珍妮特·伊佩女男爵,格林威治男爵和她的父母。”侍从悄悄看了看手里的纸条,完整地汇报说。
“金雀花?法国人?”女王疑惑地看向周围的家人。
查尔斯王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掌纹发呆,他现在正处于内忧外困中。戴安娜王妃又怀孕了,现在舆论一边倒地批评他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而他真的很烦这些琐事。安德鲁王子去年参加马岛战争后声望已经超过了他,如果还是在王权时代,说不定会有大臣站出来支持二殿下争夺王位吧。
“查尔斯,你在想什么呢?”作为女王的枢密院大臣,威尔士亲王应该承担起参谋的任务。在查尔斯大学毕业之前,他还算做的不错,作为第一个会说威尔士语的威尔士亲王,他的支持度也很不错。只不过,当他进入婚恋期后,整个人生就开始混乱了,就如同两只手掌都纠缠不清的感情线一样。
“嘿,查尔斯,妈妈问你呢。”安德鲁王子拍了大哥一巴掌,声音大得整个小宴会厅都能听到。
“啊,嗯,我听着呢,妈妈。我等下就回去看看威廉和戴安娜。”查尔斯王子想当然地回答,最近女王和他说的最多的也就这事,不过他总是拖延,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回圣詹姆斯宫了。女王摇了摇头,这时咨询完书记官的安德鲁王子插话道:“陛下,我想起来了,这位格林威治男爵就是外婆说的海峡群岛上的祥瑞,去年就应该来的,可是骨折了,听说今年夏天又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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